,只是略微笑一下:“沒人逼你,但也請太陽神使在月族之地小住兩日。雖說招待多有不周,但也請太陽神使多加擔待。”
展風也是一笑:“嗯,這裡風景美,人也好,還有這麼美麗的神話傳說,真讓人不想走啊,可大學的課程要是拉的太多的話,就憑我展風這再聰明的腦袋也是過不了關啊。”展風邊說還頑皮地敲了下腦袋,順便給張福使了個眼色。
那張福也是越發靈巧的很:“是啊,是啊,師父的功課本來就不好,再要是翹課的話,恐怕又要上大紅榜了。”
沒料到,大學這兩個字卻深深吸引到幾乎是和外界與世隔絕的月族人們,又引起一系列新的話題,本想是展風一個託詞,可沒想到卻又給自己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就憑他展風的學習特意能力,在別人眼裡好比天梯一樣的大學,在他那裡不過是在幼兒園裡陪著老師們做做遊戲啦。
只見一個月族明顯很幼稚的小丫頭很興奮地問道:“這世上還有為難太陽神哥哥的事情嗎?那個大學裡要過什麼關?依太陽神哥哥的武功,這世界上還會怕誰?”
這近乎白痴的問題幾乎讓展風以為這月族的人簡直是腦袋都鏽掉了,當然除了月蛾,在她的內心甚至很高興這個小丫頭這麼一問。不過這個小丫頭竟然敢跟在月蛾身後插上一句,當然也不是個什麼沒地位身份的人,她可是明月族的小公主吶,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就叫金月,人稱金月小公主。這可是明月族又一個燦爛的明天。很多時候,凝霜竟會不知不覺看著月星,希望自己這個可愛的小妹妹可以趕快長大,這樣自己身上的擔子也會稍微輕鬆一些,可現在,月星這樣的延續話題就是延續時間,讓凝霜的內心萬分著急,但又不好表露出來。
玉珠趕緊小跑到月星面前,其實她也不懂什麼,只想把這個黏人的小東西給弄開,只見她蹲了下來,萬分愛憐地拍著月星的小臉蛋:“這個大學嘛,大學。”她連著重複兩遍,想在肚子裡搜刮出一點新鮮的解釋來,可她每回和凝霜出去也都是行事匆匆,哪裡會關注什麼大學來,只見她竟又脫口而出:“大學是外面的人啊,學習初級武功的一個地方。”
此話一出,頓時讓展風爆笑不已,不懂裝懂的結果就是讓人這樣悶在肚子裡笑,可為了能夠脫身,當然不能表露,本來也想大笑的張福,卻見師父非但不笑好像還非常嚴肅地樣子,也就把幾乎噴出來的笑悶回肚子裡。
只見玉珠還準備胡謅些什麼,可明顯不滿意的月蛾當然是打斷了玉珠的話,作為一位長者,她怎麼不可能知道大學這個概念,不過現在她要的就是拖延地時間,只見月蛾分外和藹地走到月星的面前:“讓這位哥哥告訴你,好不好?”
月星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點點頭。
展風一看,本想擺手,可竟不知一時語塞,只好硬著頭皮道:“好吧,不過要想上大學的話。還得從小學上起。”
“上小學的話,還得從幼兒園上起。”張福也興奮地連連跟著道,本來風景這麼美的地方,張福也不願馬上就走的,既然現在師父都開口了,那哪有徒弟不幫襯的道理。
可是展風突然一回頭,一改對月星溫柔的笑容,惡狠狠道:“知道啦,上幼兒園之前還要上上託兒所。”
張福一愣,隨即討好地笑笑。這小子真是靈敏的很,既然錯了,那就需要馬上去改。
而在一旁的塔爾斯卻是心火難耐,莫非族長一定要將凝霜許配給展風?依這個烈火男兒的性格,他情願和凝霜一起殉情。
塔爾斯跪在月蛾面前,面色如同死灰一樣地沉默不語。
“你還不走嗎?”月蛾顯然動氣,塔爾斯已在這裡跪了多時了,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族人,可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不免有一些心疼,但這種心疼不會改變月蛾的計劃。
“如果族長不答應,恕塔爾斯就將長跪不起。”塔爾斯雖然聲音低啞,但也是分外堅定地說著。
“你認為你這樣就可以挽救你所謂的感情?”月蛾開始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之前她多少是有些顧慮的,畢竟讓一對有情人就這樣分開,雖說是一件殘忍的事,可何輕何重應該是讓人不難分辨,但是這個一向自己甚為歡喜、今後有可能託與大望的塔爾斯此時竟然這樣不顧大局。
“對不起,讓族長動怒了。”玉珠說完,就重重地磕了個頭,“自從當初族長把我從黑月族那裡救回來。一直待我如親子,今日在明月族遭難時,我卻竟作出如此之事,請族長贖罪。”
這番話說的讓族長心裡感到舒服些,月蛾長嘆一聲:“生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