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印證之後,仍令她不能接受。
雄武城之首,永遠一副智珠在握模樣的爹爹,出了什麼事?
“安安!”
劍晨一邊凝神戒備著四周,以防那黑影去而復返,一邊也是一臉焦急地衝回屋內,急道:
“安伯父他……”
“沒事!”
安安淚滿花容,卻決然地一揮手,咬牙道:“隱魂說叫我知道分寸,這是在威脅我,那也就是說……我爹爹他,應還完好!”
“剛才那人是誰?”
雷虎揉著胸口,雖未受傷,卻直感一陣氣悶,悶聲問道。
“他是隱魂,向來不離我爺爺左右,也只聽我爺爺一人的命令。”
安安死咬著嘴唇,目光望著隱魂離去的方向,憂慮深重。(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九章 目的於此
“只聽命於你爺爺?”
劍晨陡然雙目圓睜,安安的爺爺是誰,他當然再清楚不過。
“不能再等了,現在就走!”
他猛一咬牙,斬釘截鐵地道。
“不行!”
淚眼朦朧的安安卻堅決反對,道:“現下好不容易有些眉目,怎麼能一走了之!”
“可是,你爹爹……”
劍晨急切道。
他的仇現下已經有些眉目,在洛家留下痕跡的門派如此之多,大不了以後再慢慢一個一個找上門去,可安伯天現下的情況卻顯得更加危急。
“他……暫時會沒事,何況小郭弟弟現在也……”
安安打斷道。
“我沒事了,可以走。”
一個接一個,安安的話又被郭傳宗打斷。
眾人回頭一看,卻見郭傳宗不知何時已經顫顫巍巍自床上翻身而下,雙腿顫抖著,咬牙說道。
“你們……”
安安好不容易強行忍住的淚花又再氾濫,哽咽了好半晌,無奈苦笑道:“真是傻瓜……”
“那句做事要有分寸,你們以為的是什麼意思?”
劍晨愕然,什麼意思?
“就是明面上的意思啊,安祿山他……拿你爹爹的性命來威脅你!”
“這麼說也沒錯……”
安安苦笑一下,道:“不過那句有分寸,恰恰相反,正要想要咱們留在這裡。”
見眾人俱都一臉茫然,安安又解釋道:“如果我想得不錯,現在外面當斷劍聯盟與蜀山劍派的人到來時,那些駐守了十日的衡陽官兵當然會退卻。”
“為什麼?”
雷虎愣了一下,差點就想轉身去門外看看。
“因為他啊!”
安安抬手一指郭怒,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之前白震天匯聚斷劍聯盟是一千人,而後來堵在門口的衡陽官兵,粗略一數,怕也有千人之數。”
“若我想得沒錯,郭幫主現下那以身煉劍之法,熔鑄血氣的極限,該就是一千之數!”
“你的意思是說……”
劍晨心頭一動,隱隱明白了安安的意思。
“對。”
安安輕輕點著頭,道:“那麼接下來陸續趕到衡陽的劍門中人,也應該會被有心人刻意控制在千人之內才對。”
“也就是說,為了保證郭幫主在施展以身煉劍之法的時候,同一時間吸納的血氣不會多到超出他的極限,當斷劍聯盟有人來時,那些衡陽官兵就必須要退!”
劍晨的神情陰沉下來,猛然一掌拍在桌上,憤慨道:“好惡毒的心思!”
說到這裡,他已經明白了安安的意思。
十日前,斷劍聯盟有千人喪命於此,可惜這千人之死,因為計劃外出現的劍晨等人,還有對白震天剋制極大的顧墨塵兩兄弟的原因,並未讓郭怒,或者說白震天,達到既定的目的。
於是,安祿山便以某種手段,強派衡陽官府出兵,又填了一千人來。
可惜這一千人,劍晨他們並沒去殺。
不過這也沒什麼,殺了自然是好,可以令郭怒再一次瘋狂,然而上千官兵殞命到底不是一件小事,對於大唐朝廷的震動即使是安祿山,怕也沒那麼容易抹除。
所以這是不得已的後手而已,也正因為不想真的死去那麼多的官兵,這才又派了隱魂前來對郭怒動了手腳。
當時重傷的人包括郭怒在內有三個,無論他是傷了郭傳宗也好,問傲天也罷,抑或被人阻止傷了自己,這都會成為劍晨等人投鼠忌器,不敢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