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這麼說來果真就是厲鬼上身了。你沒聽說過嗎,厲鬼專門吃毒蟲,毒蘑菇!”陳氏說的自己都開始發抖了。
寶兒端著筐從主屋路過時,正好迎面碰上了剛從主屋中出來的陳氏。
“啊!”一聲尖叫,刺得耳朵嗡嗡的。
陳氏直接撇了筐鑽回了院子裡,寶兒撇了撇嘴,能像見鬼一樣的怕,也好,省的我操心了。
寶兒回到小屋先放下小筐,餵了小白。樂墨放下筆出了屋,就見那小女人在和兔子說著話,無奈的挑了挑眉。
“小白啊,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不喜歡待籠子裡。我想讓你和豆豆做個伴,你知道嗎,只有豆豆一個,豆豆會很孤單的。你來了,豆豆很開心,是不是啊小豆子?”揉了揉那趴在一邊的乖寶寶。
“再過些天我就把你放出來,如果你還是要離開,我也不會再強留。”
轉身就見那靠在門邊上絕代風華的男人,越久就越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依賴上了他,只要待在他邊上,自己就再也不願意動腦動手了,自動斂起了一切風華。
“大爺,你家媳婦累了,還不來伺候著。”
“夫人受累了,為夫定當效勞。”直接把人抱起,坐到了院子裡的躺椅。輕輕揉捏著她的肩膀。
某男揉著揉著轉移了陣地,手開始下移。
某女揚著嘴角,轉身摟上了某男的脖子,“大爺這是怎麼了?”伸手描畫著某男的唇。
某男頓時渾身癢癢的,捉住了那隻惹事的手,攬在某女腰間的手也開始收緊。
“大爺,別急嘛!”某女巧笑倩兮,盯著某男的眼睛。
某男正準備把人抱進屋,“大爺,就在院子裡不行嗎?”某女撅著紅唇,嬌羞的拉著某男的袖角。那斂著的眸中,滿是逗弄。
樂墨勾著唇角,直接覆上了那誘人的香唇。某女倒好,睜著眼睛,滿眼的笑意。
“寶兒,專心點!”某男語氣不善。
某女但笑不語,體貼的給某男解著衣服,一件,一件,某男最後只剩褻褲了。
某男剛想給某女解衣,某女頓時揚著可憐巴巴的小臉,“大爺,妾身身體不方便。”
不方便?某男渾身燥熱,無處發洩。
“大爺,妾身身體不方便,等他日好了,定當洗乾淨了,送到大爺懷裡,麼!”某女給了裸男一個大大的香吻,還整不了你!
寶兒不是一直都沒來葵水嗎?那天,某男洗了冷水澡、、、、、、
可不巧的是,原本沒有的事倒是被說中了,正吃著飯,寶兒就有感覺了,大姨媽是真的來了。丟下碗筷就跑進了茅房,想出來的時候發現沒帶紙。
“寶兒,相公要進來了。”
“不要,你給我遞過來就行。”
“我不進去,怎麼遞給你?”
“我手伸出去了,你看著沒?”
拿著樂墨遞過來的一疊紙,都是被揉的已經軟軟的了,寶兒心裡暖暖的。來了快三個月了,這身體第一次來月經,這在古代已經算奇葩了,發育夠晚的了。
睡覺前寶兒趴床上痛得直冒汗,樂墨出了一趟門,不知從哪弄來的紅糖,給她煮著紅糖水。
折騰到大半夜,寶兒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樂墨見那小女人睡的平穩了,給她揉著小肚子的手才停了下來,就那麼一手摟著她,一手給她捂著肚子睡了一夜。
樂墨本打算今天去送稿,可不放心寶兒,也就推到了明天。除了上廁所外,寶兒的一天都窩在了床上。
“寶兒,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樂墨又煮了碗紅糖水,端了過來。
“啊,還喝啊?我沒事了,不痛了,真的!”寶兒舉著手發誓道。上午半天就喝了五碗了,跑廁所她就跑了六趟!再這麼喝下去,還要不要活了?
“真不痛了?”樂墨滿是懷疑。
“真的!你不相信?相公啊,你怎麼可以不信任我?”
“為夫是擔心你,你就是不讓人省心。”樂墨捏了捏那肉肉的臉頰。
寶兒白了樂墨一眼,“你覺得我麻煩了?”
樂墨俯下身對上那張越來越精緻的小臉,挑著眉梢,“為夫甘願麻煩一輩子!”
“哼,不甘願也得甘願,反正退不了貨。”某女很是嘚瑟的給了一句。
樂墨把那小女人抱到懷裡,手輕輕覆上了那肚子,慢慢的揉著。“寶兒,相公明天得去鎮裡,把最後的稿子給交了。”
“什麼稿子,你不是不抄書稿了嗎?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