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某男嘴上雖這麼說著,想到剛才洗澡時,後背刺刺的感覺,這事不能慣著了,第二個還是給修了很短。
“啊,怎麼又這麼短!”寶兒生氣了,“不要你剪了,我自己剪!”奪過來剪刀,咔吧咔吧的剪著。左手的是解決了,可是右手怎麼辦?她左手用不好剪刀、、、、
樂墨斜靠在一邊,看著那小人皺著的眉頭,和剪空了的剪刀,彎著嘴角,等著那小人來求。
又試了幾次,還是失敗了。板著小臉,斜睨著那慵懶的男人。某男很是自覺,接過那剪刀,慢慢的修著。
看著剪的也不是太短,寶兒不再盯著了,靠在那男人懷裡想著布莊的事。等到再一看時,那隻手全都被修的短短的,連著自己剪過的那幾個也被修了。
全身的刺毛全豎了起來,“樂墨!”伸出爪子揮舞著。樂墨趕緊固定住那兩隻爪子,堵上那愛叫喚的櫻唇。一夜梨花壓海棠、、、
自荷花那次的相親事件之後,再也沒有媒婆來上門。荷花娘本想一輩子帶著女兒,可是女大不中留,終究是要找婆家的。看著自家閨女天天悶悶的待著,在無人處,也只能暗自落淚。
如果自己當年可以聽一點母親的話,也就不會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也就不會有如今的窘境,讓女兒跟著受苦。無數個夜晚的悔悟,也換不回當初了。
這幾日裡,三人終於把那餘下的衣樣做好了。為了小小慶祝一下,晚上就在大牛家聚了餐。寶兒回家喊了樂墨,帶上了上次買的青菜和一隻雞。
樂墨和大牛在院子裡說著話,那三個女人就待在了廚房。寶兒負責洗菜,來來回回的遞著東西,荷花負責燒火,秀秀掌勺。
樂墨時不時向灶房裡瞟一眼,見那小人忙的手忙腳亂的,嘴角漾著圈圈漣漪。
開飯了,大牛把桌子擺到了院子裡,拿出了自家釀的米酒。大家圍坐著一圈,秀秀給每人都倒了一小杯。寶兒看到那酒,頓時發毛。忙把那小杯挪到了樂墨面前。
樂墨勾了勾唇,將那小人的神色都收到了眼底。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
“寶兒,就一小杯,不醉人的。”秀秀勸道。
寶兒也不能說自己一杯倒啊,有點太丟人了,只得不住的搖頭。
晚上的月光很亮,周邊的星星都隱到了雲層裡。周圍布著淡淡的薄霧,不知是炊煙還是水霧。
院子裡,大家吃完飯坐在一起聊著天。大牛和樂墨聊著來年的茶樹收成,寶兒她們三個就靠在一起互相打趣著。
這樣的生活是寶兒一直嚮往的,平淡卻不枯燥,質樸而不浮華。只是,平靜的日子很快就被無情的打破——樂墨被抓。
寶兒正在和布莊老闆談生意時,李記的夥計跑來通知了寶兒。衙役當街拿人,好像還是吳州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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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極寵,明天就要入v了。我的心情有些複雜,有感激,有激動,有不捨。
一路走來,大家的鼓勵和支援是我前進的動力,我無以為報。只能更努力的在文字上下功夫,希望能夠寫的更為精彩。
我是一個不太會說話的人,身邊的朋友都說我太較真了。在他們看來的較真對於我來說,就是我最想要的真實罷了。
我就是這麼簡單,常懷感恩,不喜複雜,認真做好該做的事,對自己也對他人負責。
我很幸運走了這一路,以後也將倍加珍惜,珍惜喜愛我文字的你們。
謝謝你們!感謝一路有你們的陪伴!
(怎麼感覺想哭呢、、、哈哈,太煽情了是不、、、、偷偷抹眼淚中、、、、)
第六十章 安然
寶兒腦袋一瞬的空白,但很快鎮定了下來。這個時候,一切無用的情緒都是徒勞,必須要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後再考慮對策。一刻沒耽誤,坐了馬車追了上去。
寶兒現在異常冷靜的坐在馬車裡,樂墨是一定不會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能從吳州府來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又怎麼會和相公牽扯上呢?
一路追過來,也沒有趕上,直接到了吳州府衙,還沒靠近就被人攔下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見相公一面,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硬闖,不會有什麼好處,寶兒退了回來。
吳州府衙直對著清河大街,府門口六人當值,很是森嚴。想著相公不知道在裡面受著怎麼樣的苦,眼圈酸澀的難受。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依賴著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