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意的回了一句。
樂墨心情大好,眉飛色舞到,“那寶兒準備怎麼做?要不,咱倆就在床上過吧!”,作勢又要撲來,寶兒趕緊拽著被子挪到了床腳,狠狠瞪著那男人。
不再逗她,從外面打了盆清水。回來時,那小人已經乖乖的穿好了衣裳,正拿著梳子,梳著頭。
樂墨只得親自給她拿著布巾,洗了臉,擰了擰那瓊鼻,才開始收拾自己。
當兩人吃完了“早飯”,帶著月餅到荷花家時,嬸嬸和荷花已經開始忙活著午飯了,寶兒和樂墨只得快速行動,當送完了木頭家之後,才回來準備。
嬸嬸給了炸好的糖糕,秀秀給了從山上捉來的半隻野雞,木頭家給了一小袋糯米粉,留著晚上烙餅。
寶兒負責摘菜洗菜,樂墨當然就負責切菜和烹調啦。寶兒本想幫著切菜的,可樂墨不允。只好時不時幫著看看火,遞遞東西。
見樂墨已經出鍋了一盤蘑菇炒肉,寶兒連忙把小腦袋湊了過去,樂墨拿了筷子,給她夾了一小塊。
“能不能來塊大點的呀?”,揚著小臉,滿是期待,樂墨只得又給夾了大塊的。
寶兒現在什麼也不幹了,抱著筷子守在一邊,見出了一盤,就嘗一下,那可愛的模樣,樂墨時不時偷幾個香吻。寶兒也不在乎,過節了嘛,多親幾下也沒關係,權當中秋福利了。
村裡的鞭炮聲時不時的傳來,樂墨也加快了速度,等所有菜都出鍋時,寶兒已經吃了半飽。
樂墨寵溺的揉揉那小腦袋,把菜擺上了桌。四個小炒,三個燉菜,一個湯,小桌子擺的滿滿的。
“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寶兒咬著筷子,盯著桌子嘟囔著。
“少什麼?”,樂墨給她拿了一個空碗擺到了前面。
“哦,少飲料!”,“就是喝的!”,看著那空碗,寶兒恍然大悟。
說到這,樂墨勾起了唇,“寶兒是想來點酒嗎?”
剛想點頭,又趕忙搖頭,她可不傻,喝一杯就完蛋。
樂墨哈哈大笑,給兩人都倒了杯茶,“我們就以茶代酒好了!夫人,請!”
寶兒嘚瑟的接了過來,順手抹了一把那俊美的皮,像是偷腥的小貓似得。
聽著外面的鞭炮聲連綿不絕,兩人都吃完了才想起來自家沒有放炮,相視一笑,樂開了花。
下午時,去了秀秀家串門,秀秀和婆婆正在灶房。
“這是要蒸饅頭嗎?”,寶兒靠在灶房門邊,看著大牛娘和麵。
“是要炸果子,炸完了再蒸饅頭。”,嬸嬸親熱的回應道,讓秀秀把寶兒帶到了堂屋去。
樂墨在院子裡陪著大牛兄弟幾個說話,老爺子在一邊吧嗒吧嗒的吸著菸袋,眉開眼笑的聽著,時不時搭幾句話。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雖是秋天,卻品味到了春天的味道。寶兒哪能在堂屋呆得住啊,跑到灶房看嬸嬸炸果子。
嬸嬸將面和的差不多了,用擀麵杖擀成了薄薄的一張大皮,然後用刀劃成一塊塊小片,等到鍋裡的油沸騰了,將第一茬切好的條抖進了鍋裡。小面塊在油裡滋滋的響著,不斷的膨脹,不一會就變成金黃色的果子,俗稱炸果。
嬸嬸將炸好的炸果放進小竹籃,讓秀秀端進院裡,給大家嚐嚐。寶兒靠到了樂墨邊上,想拿來著,看著冒著熱氣,又怕燙。樂墨彎了彎嘴角,給她捏了一塊,吹了吹,遞到了她嘴邊。彎著柳眉,嚼到了嘴裡,很酥很脆,忍不住自己又捏了塊。
回來時,路過荷花家,樂墨不方便過去,寶兒只好自己去串門。嬸嬸也在炸果子,不一樣的是裡面還帶著蔥花,還是鹹口的。寶兒多吃了幾塊,嬸嬸又拿了一個小籃,給她裝了一小籃。
這裡的中秋比之現代,多了更多的韻味。鄰里間相互送著自制的果品,孩童穿著新衣,吃著糖果,在一起玩鬧。
寶兒回到小屋時,樂墨那廝竟然在和麵!
以前他們都吃米,很少見樂墨弄面,這麼一看來,更像極了家庭婦男,可惜沒有相機,不然這一幕就可以永遠定格了。
“相公,你不用炸果子了,嬸嬸給了一籃子呢,你嚐嚐。”,說著就給樂墨遞到了嘴邊。
樂墨含到了嘴裡,順便舔了下那軟軟的手指,寶兒以為樂墨要咬她,連忙縮了回來。瞪了那男人一眼。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樂墨賣了個關子,繼續揉著手中的面。
寶兒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邊上,樂墨這是要搞什麼名堂,不是包饅頭,不是炸果子,那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