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找人的事,秀秀已經辦好了,這樣一來,這些衣服做著也就快了。
捧著一天的賬單,滿滿的幸福。光著定金,一天就收了八十兩。每件按二兩收的,拿衣後要根據布料,版樣,再詳算。
秀秀家地方大,和寶兒商量好了,所有的布料就存到家裡。那些幫工的,都到家裡來就行,工錢按照每個人的做的量來算。裁剪是秀秀和荷花負責,這也相當於核心機密了,不能讓外人插手。
為了打出品牌,每一件的袖口邊都讓荷花修了一朵桃花,使用的是雙面繡,針法比較獨特,一般仿也仿不出來。既能快速推廣,又能保證質量。
上官翼躲了一天,總算把那煩人的丫頭甩掉了。心情有些鬱悶的回到了郊外私宅,吩咐千名拿來了酒,坐在小院的涼亭,對月獨酌。
他喜歡的總是不給他好臉色,不喜歡的,整天像個狗皮膏藥,一碰上就沒完。
老頭子那邊催促著儘快回去,而這邊,卻有不得以的理由。中城的那些破爛事,他懶得去管,這裡倒是讓他有了興趣。
慕容昱這次南來,雖是作為吳州鄉試的密派史,可是暗裡,卻派人調查著什麼。這吳州到底有什麼秘密,讓他那麼感興趣?
還有一件讓他意外的是,樂墨竟然毫髮無損的從吳州府出來了,那個刺史老頭兒竟然是接到上面的命令釋放的。這樂墨又是何方神聖?一個相間茶農,即使是舉人身份又能如何,吳州府竟然說放就放,這其中很是耐人尋味啊!
前一段時間,他派人去查過,樂墨確實是在樂家村土生土長的。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卻並非一個茶農那麼簡單,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晃著杯子的手突然頓住,眸中翻滾著暗沉,莫非、、、、
這幾日鋪子裡熱鬧得很,寶兒不得不讓李雪鳶又調了兩個丫頭過來。每天傍晚,張大叔定時將貨單和布匹送回樂家村,再帶回她們做好的成衣。
鎮子裡似乎比往日更熱鬧了,大街小巷聊得熱火朝天,都是鄉試放榜的事,誰家中舉了,誰家落榜了。
鎮子裡每天,幾乎都有新鋪子開張,多了些以前沒有的鋪子。外來的客商也越來越多,帶來了好多新鮮玩意兒。
鎮子裡的桃花已經落沒了,滿地的花瓣再難尋蹤跡,桃枝上掛著帶著絨毛的果子,壓得枝條彎彎的。
那些中舉的,免不了夜夜宴慶,白日裡,來往的文人騷客們都聚到了桃花湖邊,相攜遊玩。闌啟有言,凡塵佳境數吳州,來客莫忘桃花遊。
白日裡,鋪子就留了那四個照看著,寶兒在屋後圍了個花園,從花農那買了好些花苗,種了一園子菊花,有白菊和黃菊。
樂墨接連幾天都被請去吃酒了,多是以前的故交,考了好些年終於中舉的。
打烊了,那四人都回了李家。張大叔送了單子回去,晚上也就不回來了,寶兒一個人窩在軟座上,無聊的剪著那跳動的燭火。
聽著那敲門聲,寶兒連忙放下剪刀。轉念一想,又拿了起來,繼續剪著。
樂墨挑了挑眉,這一陣子,忙著那些事,確實陪那小人的時間少了許多,也難怪他家女人開始耍性子了。
在外面站了一會,散了散了酒氣,“寶兒,外面好冷啊,相公快凍壞了。”
寶兒磨嘰了一會,才慢悠悠的開了門。本以為那男人定會擁著她道歉,那男人卻好,關上了門,也不管她,自己坐到了軟座上。
寶兒愣愣的站在那,難道男人真的就是短情的種嗎?樂墨當然感覺得到,那小人心情不似往日那麼高漲。勾了勾唇,招著手。
寶兒冷眼望了那男人一眼,走向樓梯。樂墨趕忙上前把人拉到懷裡,“傻丫頭,相公得把自己捂熱了,才能抱你啊!”吻著那額頭,把人抱到了軟座。
寶兒埋在懷裡也不說話,她沒想到樂墨是怕自己太涼,才不抱她。這個從她睜開眼那一瞬起,一直極寵著她的男人,無時無刻不讓她溫暖,讓她感動。
“寶兒,相公錯了,不應該每天出去,把寶兒一個人扔在這。原諒相公,好嗎?以後再也不會了。”,伸手把那小臉撈了上來,只覺手上溼溼的,那張小臉梨花帶雨。
“寶兒,相公錯了,別哭了好嗎?嗯?”,只要她一哭,樂墨什麼理智都沒了,腦袋全亂了,心揪著疼。
樂墨哄了好一陣,寶兒自己發洩的差不多了,啜泣了一會,自己抹了抹眼淚,有點缺水,端起桌上的杯子想喝點水。
杯裡的太涼,樂墨趕忙給倒了,重新倒了杯。咕嘟咕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