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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五人一聽,立馬都跪了下來,齊呼冤枉。其中的一個似是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邊上的人,往前挪了挪道,“老闆,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晚上臨走之前看到了小五正和一個人起喝的醉熏熏的回來了。還帶著那個人進了鋪子裡,一路跌跌撞撞的,我跟他說話,他都沒理我。”

邊上的小五立馬推開了前面的人,著急道,“老闆,我沒有,我喝醉了就睡覺了,不是我偷的,我沒出去過啊!老闆,你一定要明察啊!”說完磕的地板梆梆響。

寶兒沒有一點意外,平靜的靠在了椅背上,見那小五還在磕個不停,砰地一聲,打落了手邊的杯子。屋裡立刻沉寂了。

寬大的袖擺隨著身體的站起不住的翻飛著,迎著窗紙透落下的暖陽溢著耀眼的金光。秀眉不似往日的柔婉,眉梢微挑著一抹英氣。長長的睫羽下原本清透的眸子,染著一層深邃,透著淡漠和疏離。

“今日,只是毀了一箱子衣服,那麼明日毀的會是什麼?你的命還是你一家子的命?嗯?”,蹲在了身直直看著那跪在最前面的人,小五瑟瑟發抖,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那不怒自威的面容,復又快速的閃動著眼珠,眸中滿是恐懼。

收回了目光,起了身,踱到了那片暖陽中,執起了一邊花架子上的一片嫩葉,眸中微漾著一些柔意。

“什麼叫人心難測,什麼叫人心隔肚皮,還要我來教嗎?今日,只是一箱衣服,也不是很值錢,但是足夠讓你們為此賠上十年的牢獄,再加上一隻腳。”轉身看著那癱軟的五人接著道,“你們的責任是看好作坊,看好成衣,可是,你們一個個都失職了,你們的老闆還要你們有何用?你們甚至還給破壞的人提供了便利,這就是罪加一等。”

“老闆,我錯了,我錯了,”小五子跪爬著撲到了寶兒腳下,他知道,毀衣服的就是那個和他稱兄道弟的人,前些日子在花館中遇到的人。其他四人也往前爬了爬,都匍匐在地上。

寶兒抬開了腳,掃了一眼那幾人,斂了斂情緒道,“這件事,我不會再追究。你們自個掂量著吧,以後的工作要怎麼做,我想你們現在該清楚了吧。回去吧!”揮了揮手,起身離開了後間。

穿過了邊開的側門,回到了閣樓後院,有些緊繃的心看著那一白一灰,頓時被那兩個傻樣給膩化了。

小豆子已經完全成了一隻狼犬,直楞楞的兩個耳朵,壯實的身子,一頓都可以吃兩個人的飯,一般人看著都該能嚇壞了。

小白完全如同一個貴婦一般,翻著肚皮在棉絮上曬著太陽。見寶兒過來轉了轉眼珠沒一會又閉上了。寶兒無奈的戳了戳那個小腦袋,抱上了豆子的腦袋,稀罕了一會。趁著她家腹黑男人不在,得要多多珍惜啊!

小豆子親暱的蹭著寶兒,睜著那圓溜溜的眼珠,擺著小委屈樣。寶兒心裡軟綿綿的,帶著那傢伙出了後院。

天氣漸冷,已經很久沒帶過他去溜圈了。河堤上的桃樹柳樹全留著光禿禿的枝條,岸邊堆疊著一層層的枯草。

桃花湖碧波依舊,看著比往日更加澄澈,遠山荒蕪,孤鴉低鳴。一片蒼涼盈上心頭。

對著那透著薄霧的湖面,吹面絲絲寒涼。

“老闆,我可算找著你了,縣衙來人了,說是已經抓到盜衣的人了!讓你過去確認呢!”,小康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見豆子在邊上忙又離開了一段距離。

“小豆子,咱們該回去了,媽媽下次再帶你出來遛彎,真乖!”,揉了揉那腦袋,回了鳳衣閣。

“各位辛苦了,不如先在寒舍喝杯茶如何?”,寶兒盈著淡淡的笑意,吩咐一邊的木槿看茶。

崔捕頭忙上前一步道,“樂老闆客氣了,我們正要請樂老闆縣衙一趟呢!下次一定來喝!”

“公務要緊,”磨了頭對一邊的小康子道,“小康子,帶上咱們這批衣服的賬目,隨我一起過去。”

玉器行後院,呂張躬身立在一邊,和樂墨彙報著。樂墨扔了手裡的書卷,饒有興趣的挑起了眉梢,“皇上的大壽來年三月,無論如何,一定要在三月之前。”,仍過去了一條白絹道,“把這個交給司閭,他會明白的。”

在去縣衙的路上,時不時有路人認出寶兒來,多是經常去鳳衣閣買衣服的老主顧,很是體貼的問候了下衣裳被盜的事,還陪著往前走了一段。寶兒親暱的回應著,說是盜賊已經抓到了,正在縣衙呢!那些人都義憤填膺了一把,還讓邊上的衙役好好懲治那盜賊一番。寶兒感激的接受。

到了府衙,沒有見到吳有之,柳氏倒是帶著丫頭出來了。小康子被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