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弱弱地看了沈穆清一眼,低聲回道:“我不坐,我坐不下去。蕭山現在還不知道在受什麼累,我哪裡坐得下去……”說著,眼角就落下幾滴淚水來。
蕭成有些歉意地望著沈穆清:“我娘膽小……又擔心弟弟的事……”
膽小的人還能帶著孩子千里迢迢去見大太太——如果大太太不說,沈穆清看她這樣子還可能相信,可聽了大太太的話後,她很是懷疑。
沈穆清很理解的樣子:“畢竟是出了人命案,大老爺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蕭成苦笑:“我也知道……”
“我加蕭山是除暴安良……”茶秀突然從蕭成側身探出頭來,“滿揚州城都知道那個衙內是個吃喝嫖賭樣樣來的浪蕩子,我們家蕭山是為民除害。”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為民除害?
沈穆清心裡不以為然。
蕭成估計也覺得母親的話有些不妥,忙輕聲阻止:“娘,這件事等我們見到了爹再說。”、
茶秀不再吭聲,臉上卻露出憤憤然的表情。
沈穆清很是意外。
她沒有想到茶秀會做出這種帶著孩子氣的舉動……
還好蕭詔很快來了。
“老爺!”茶秀一見到蕭詔就淚眼朦朧地譜了過去,“蕭山可是你最心疼的兒子,他被關在牢裡,全指望著您呢?您要是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條啊……”說著,伏在蕭詔胸前大哭起來。
蕭詔非常尷尬地望了沈穆清一眼,推開了懷裡哭得淚如雨下的人:“有什麼話好好的說,哭哭啼啼地成什麼樣子。”
茶秀聽了,抽泣著,顫顫巍巍地站直了身子,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很招人憐。
沈穆清睜大了眼睛——茶秀這樣子,真的很柔弱……就像易碎的瓷器,易凋的花般讓人不自覺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她正在那裡好奇的打量,就聽見蕭詔咳了幾聲。
沈穆清明白過來——蕭詔這是讓自己迴避!
她忙笑盈盈地向蕭詔屈膝行禮,和明霞等人退了下去,還沒有下臺階,就聽見蕭詔有些氣急敗壞地質問:“你怎麼跟到京都來了?你娘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你娘身體不好,經不起這樣的顛簸……”
沈穆清不由放緩了腳步,聽到茶秀維護自己的兒子:“不關成兒的事,是我,是我要來的!”
“爹,不關孃的事!”蕭成搶著認錯,“是我帶娘來的。爹,我這也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