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毅站在朝堂之上,那氣氛緊張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他眉頭緊鎖,終於下定決心——曲線救國!
他大手一揮,霸氣側漏地派出了使臣,猶如兩匹奔騰的野馬,一路疾馳向成國和王國,去請求那傳說中的支援。
朝堂上,反對聲如潮水般湧來,那些頑固的反對者們,一個個像復讀機似的,嚷嚷著要雲毅去請回甘成功等武將。
他們那渴望的眼神,簡直就像盼望失散多年的親爹回家一樣。
雲毅卻不為所動,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暴君特有的惱怒。
這些武將啊,他們之所以漂泊在外,無法落葉歸根,還不是因為他這個‘罪魁禍首’?
他要是親自去請,那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搞不好還得搭上半壁江山。
所以,雲毅的目光轉向了成國和王國這兩個小國。
這倆小國雖然實力不咋地,但好歹也是友邦啊。
說不定他們一高興,就派點兵馬來助他一臂之力呢?
再說了,就算他們不派兵,送點金銀財寶什麼的也好啊,總比請那些武將回來划算多了。
雲毅的“曲線救國”計劃正式啟動。
而朝堂上的那些反對者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無奈地搖頭嘆息。
雲國與凌國交界的七大城池,簡直就是劉婧姝的“病痛狂歡節”!
為啥失守得這麼快?
還不是因為劉婧姝的“病痛轉移玉佩”成了她的秘密武器,一出手就讓雲國軍隊“病來如山倒”。
每到一座城池,劉婧姝就化身“病魔使者”,掏出她那神秘的玉佩,輕輕一揮,城裡的將士們就彷彿被點了“病穴”,一個個病懨懨的,哪裡還有力氣抵抗?
凌國軍隊簡直就像進了自家後花園,想咋逛就咋逛。
現在,風城城牆外,寒王凌勁寒正率領著他的十萬大軍,氣勢洶洶地叫囂著。
他們身後,時千湖和蕭郎中兩大“護法”陪著劉婧姝,像是在為她的“病痛狂歡”保駕護航。
時千湖這傢伙,一身匪氣,此時更是滿臉堆笑,跟個哈巴狗似的對劉婧姝。
“寒王妃啊,這已經是第七座城池了!要是再拿下這座風城,估計太子妃都得被你的風頭給蓋過去,到時候你可是凌國第一女英雄啊!”
劉婧姝聽了,嘴角一揚,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這風頭,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搶的!
等風城一破,她就坐實了這‘病魔使者’的名頭,看誰還敢小瞧我!”
她拿出那枚玉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已經看到了風城守軍一個個病倒的場景……
然而,這座城池的主帥可不是個輕易能被忽悠的傻子。
他早就從密探那裡得知了劉婧姝那“病痛轉移玉佩”的邪門兒能力,因此這座城池成了凌國軍隊面前唯一的硬骨頭,任他們如何啃都啃不動。
凌勁寒那十萬大軍在城外叫囂得喉嚨都快啞了,可城內的主帥就是穩如泰山,連個城門縫兒都不肯露。
他心裡清楚,現在只要堅守不出,等待援軍到來,凌國這群烏合之眾就只能是乾瞪眼。
見主帥這邊兒穩如老狗,凌勁寒那邊兒可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讓士兵們罵得更起勁了,什麼髒話狠話都往外蹦,想把城內的人給罵出來。
劉婧姝騎馬衝到了陣前,眉頭緊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一勒馬韁,高聲喊道:“對於這種冥頑不靈、油鹽不進的傢伙,就應該直接給他來個屠城!看他開不開門!”
凌勁寒的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心裡嘀咕。
這劉婧姝的丫頭,心腸比他還硬啊!
居然敢提屠城這種事兒,不過……嘿嘿,正合他意!
他目光銳利地掃過全軍,心中的確清楚當前的局勢不容樂觀。
若是不給這風城內的守軍一些顏色瞧瞧,他們恐怕還真以為凌國軍隊是軟柿子,隨便捏了。
作為凌國軍隊的統帥,凌勁寒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彷彿在跟劉婧姝說:“你的提議,我準了!”
然後,他猛地一拍馬鞍,高聲下令:“全軍聽令,攻城!”
話音剛落,只見箭矢如同密集的雨點般傾瀉而下,將天空都遮蔽得嚴嚴實實。
而那些架起的雲梯,更是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巨龍,直撲風城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