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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可決不能不爭寵,而且,她想要孩子,只有膝下有子,才能得保安穩。

打定主意後,福蕙吩咐了丫鬟們去採花園裡的花瓣,特別是香味濃郁些的花瓣,清洗乾淨後,放入水中洗頭泡澡,將身上弄得香噴噴的,等著胤祺過來房裡。

晚飯上,胤祺如往常一般過來用晚飯,福蕙披著溼潤的柔順烏髮,只著了豔紅色舒袖人字襟襯衣,周身散發著幽幽花香。

胤祺進來時,福蕙背對著他,當做不知道他進來一般,側頭擦拭著頭髮,髮絲上未乾的水珠滴滴答答順著肩膀滴落,微微打溼了襯衣的前襟。

胤祺進來剛好看到一幅香誘的畫面,略微楞了一下,之後輕咳了一聲。

福蕙這才驚覺般轉過身來,忙將青絲攏到一邊,上前賠罪道:“今日回府疲了,因此歇了一會才洗浴,到這會頭髮還未乾,請貝勒爺贖妾身衣冠不整之罪。”

福蕙話說著,那髮絲上的水珠仍滴淌著,很快襟前就溼了一片,襯衣貼在胸前,顯出少許春‘光。

胤祺沒說什麼話,反而遣退了房裡的丫鬟們,走向前來,牽著福蕙坐上炕,說道:“哪有什麼罪,快擦乾吧,免得受風寒。”

福蕙點了點頭,默默擦起頭髮來,兩人雖沒說什麼話,可福蕙能感覺到,胤祺的目光一直看著她。等福蕙擦得半乾不再滴水後,就主動牽胤祺坐到桌旁,親自伺候他用飯,沒有再喚丫鬟進房來。

晚上,福蕙躺在胤祺懷裡,他一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一邊撫摸著她後背光滑的肌膚。福蕙略微抬頭,柔聲道:“爺,蕙兒給你唱個小曲,好嗎?”

胤祺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好。”

燈兒下,細把嬌姿來覷,

臉兒紅,嘿不語,只把頭低,怎當得會溫‘存風‘流佳婿。

金扣含羞解,銀燈帶笑吹,

我與你受盡了無限的風波也,今夜諧魚水。

……

繾‘綣的曲聲消失在兩人纏‘綿的唇舌之間……

☆、出手(一更)

阿瑪辦事到也快,才幾日時間,便將梁泰的底細都摸了個清,讓人把信帶進了貝勒府。……書_客@居!

福蕙將信仔仔細細看了,其他都沒什麼,只有一條,引起了她的注意,信上寫著,梁泰在出徵葛爾丹時腳受重傷,當時軍中大夫草草包紮,險些傷口感染,廢了整條腿,後來多虧一名老兵,用祖傳跌打方子幫他治傷,總算保住了一條腿,現在除了微有些跛腳,已經全無大礙了,也因著他跛腳的緣故,才從軍中退出,做了這賬房先生,而救梁泰的便是庶福晉劉佳氏的阿瑪。

“劉佳氏。”福蕙收了信,仍舊投進薰香爐中燃盡,看著爐中火光點點,嘴裡念著名字,心裡起了些漣漪,看來她一直小瞧了劉佳氏。

透過樑泰,把福蕙的注意力引到瓜爾佳氏身上,想借她的手打擊瓜爾佳氏,只是估計劉佳氏也沒預料到,瓜爾佳氏那麼聰明,馬上便把賬冊給拿了出來,還指出了梁泰。看來這兩個女人在她未入府之前,已經為了奪權交過手了,瓜爾佳氏沒佔到上風,把賬冊拿出來,怕也是想借她之勢打壓劉佳氏。

哼,福蕙心裡冷哼,這兩個女人全想把她當槍使,都當人是傻子,看來她該做點事了。

正當福蕙琢磨著該如何出手敲打劉佳氏時,到有件事湊了上來。

這日晚飯後,胤祺與她一同坐在炕上聊天,說著說著,便說起了晉分位的事。

“芷瀾是最早抬進來的,這庶福晉的分位也有幾年了,現如今她懷了身子,我看也是時候晉個分位了,福晉以為如何?”胤祺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福蕙心裡略微緊了一緊,到也沒怎麼訝異,這是遲早的事。福蕙略微遲疑了一會,到不是心裡嫉妒不情願,而是這事讓她想到了一些別的,腦子一轉便笑道:“爺,側福晉的分位畢竟是要上玉牒的,是件極慎重的事,您這麼冷不丁的就提了出來,蕙兒也沒個準備,您也知道,這種事蕙兒是頭次,沒經驗,要不,等明兒個午您過來時,再一同商量商量,行嗎?”

胤祺聽著福蕙話裡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也就沒什麼異議,點了點頭,繼續喝茶。

福蕙見胤祺沒有不高興,腦子裡便飛速轉動,這一出明天該怎麼演,不一會便大致有了雛形,心裡不覺有些開心,抿著嘴笑,眼角一挑,伸出青蔥般的手指,似有若無地在胤祺手背上劃圈圈,啞聲道:“爺,今兒在這歇嗎?”

胤祺反手抓住她調皮的手指,眼裡露出點點笑意,放下茶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