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卻也客未斷息,何曾有過今日冷落。目睹此景,朕應當是快意的,但對著伊從容神態,另一種憤然在心頭滋生。 珍藏著那人的書信,她怎會在意朕給予的一切。只怕,對她而言,那人的隻字片言也勝朕千言萬語。 她添的香,恰原來還是這蘇合香!這香朕一直素是不喜,她雖在進宮時曾薰過,因著朕的不喜,也早換了零陵香。 直到那日,昭陽宮見得她的堂哥,朕才赫然驚覺,原來蘇合香是那個男子慣常所用! 所以,這才是她最珍愛的香吧。 蹙緊了眉心,自己,終究還是在意的。 她望著朕,似是覺察到什麼,悠悠回身,將爐頂以清水澆息,另要攏一邊的零陵香。 “這香,許也是貴妃思慕的依憑罷?” 甫一出口,便再難收回。可笑,朕難道也似那等凡夫,斤斤計較微末小事了麼?不待她回答,喟言: “宮門一入深似海,三年時光,亦是很難捱過?” 她的手僵在半空,冰塊的冷氣襲到她如皓月皎白的腕上,湮生的白氣裊繞,必是冰冷沁髓。 她的聲音略帶了些顫抖: “這香,臣妾入宮前,就一直薰用。如若皇上認定這是思慕憑證,臣妾亦無話可說。” 她將香灰灑入一邊的琉璃盞內,另攏了零陵香,: “三年的時光,不過彈指須臾,豈能言捱,不過皆是命數。” 為何,你不斷然否認?還是不肯否定曾經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