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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封了法陣開始吧。”

覺遠的能力我是不懷疑的,如果說道家的天眼是顯微鏡,看透一切細節,佛家的天眼通,就是探照燈,大範圍的感應更強大。

他剛才的話我沒想太多,估計是一時不敢確定而已,既然他要開始了,我拿出幾個封陣法器,封了陣法,這樣裡面的好兄弟就會被限制在陣法之內,但也只是限制,並不是鎮壓。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就退了出去,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覺遠的事情了,靈體雖多,但是以他的能力,超度起來並不困難,何況是自願接受超度的靈體。

我站在外面,點了一支菸,覺遠的超度之聲隱隱傳來,讓人心靈有一種異常的寧靜之感,我看周圍的人都陷入了那種寧靜之中,我想這場超度過後,安宇一定會對這個覺遠大和尚有一種不一樣的認識。

整個超度進行了一個小時之久,當覺遠說了一句可以了的時候,我們走進大廳,每個人都從心底感覺到了一種乾淨,明亮,清明的感覺。

安宇愣神了好久,過了半天才對我說到:“承一,這是我的寫字樓嗎?我沒看錯吧?”

然後他恭恭敬敬的對覺遠喊了一句大師,可惜覺遠壓根不在意,他那件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弄髒了,他在使勁的拍著衣服,什麼大師之類的,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有聽見。

我沒有對安宇多說什麼,而是讓他帶上人,我和直接上了7樓。

在那一間儲藏室,還是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場,畢竟嬰靈只是被鎮在了這裡,可它自身的怨氣並不能完全的鎮住。

現在是下午5點多,嬰靈在上次被我打得虛弱,在這個時間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

另外,為了保險起見,我讓另外幾個道士提著一桶熬製好的‘正陽水’在一旁等著,我告訴他們一有不對,就把‘正陽水’灑在挖出來的東西上。

安宇非常疑惑,他望著我說到:“承一,我這寫字樓會挖出什麼東西啊?難道還沒有解決?”

我沒有回答安宇,而是深吸了一口氣,揭掉了那張符,揭掉符的同時,覺遠在我旁邊,又抽了抽鼻子,說到:“好重的怨味兒啊。”

我指著牆,對那幾個建築工人說到:“就是這裡,把牆敲開,如果看見裡面有東西,你們千萬別碰。”

然後我才對覺遠說到:“嬰靈,你以為呢?”

覺遠道了一聲佛號,不再言語,而此時建築工人也在砸那堵牆了。

酥肉在一旁問我:“承一,裡面會有些什麼啊?”

我搖頭說到:“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嬰靈的寄體在裡面,或者是一個牌位,或者是。。。也只有敲開才能知道了。”

酥肉點點頭,乾脆跑進去近距離觀看去了。

結果不到5分鐘,我聽見包括酥肉在內的幾個大男人,同時驚恐的叫了一聲,我趕緊跑了進去,在裡面我看見的場景,讓我的拳頭都捏緊了。

我也不知道我捏緊拳頭是因為害怕,本能的排斥,還是從心底的憤怒和悲涼。

在牆裡面有一個大號的塑膠瓶子,瓶子裡充滿了一種紅中帶黑的液體,在這液體裡泡著的竟然是一個半成形的,有些破碎的嬰兒的屍體!

第十九章 這樣結束? 為曈心加更

第十九章這樣結束?

那液體是什麼我不知道,甚至這種狠毒的術法,我只是耳聞過一些模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真正見過,當它真的發生在眼前,我覺得從內心無法接受。

覺遠比我鎮定,一邊念著佛號,一邊說到:“這個孩子,應該是死嬰,就是那種流產後處理掉的死嬰,封進瓶子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覺遠的意思很明白,這個設局之人,是搞到了流掉嬰兒的屍體來做得這場局,怪不得這棟寫字樓裡的嬰靈那麼兇歷,因為它們的屍體直接被利用起來,又加深了一層怨氣。

我幾乎是用顫抖的手重新給那大瓶子貼上了4張黃色符籙,然後掏出了一捆紅繩,開始給這個塑膠瓶子打繩結,埋在牆裡,和最終拿出來,是不一樣的,4張黃色的鎮魂符不一定震得住,需要綁一個鎖魂結。

我儘量不去看瓶子裡那嬰兒模糊不清的臉,我總是能感覺到他那怨毒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我打繩結的手很穩定,可是我的心卻一直在顫抖。

在另外一邊,安宇在給那幾個建築工人塞錢,並且小聲的吩咐著什麼。

那意思估計是讓人別說出去,一旦說出去,就算這裡的事情徹底解決了,這棟寫字樓也會爛在安宇的手裡,人們有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