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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部分

白自家夫君此刻怕是有事,連忙改口說道:“妾身打攪夫君了,妾身這就離去。”

說著,她將手中的那碗湯放在書桌旁就要離去。

見此,趙弘潤不由地苦笑起來。

要知道,他與羊舌杏相識已有五六年,按理來說,這五六年的時間足夠不熟悉的兩人彼此變得熟悉,但遺憾的是,由於趙弘潤在這五六年的時間裡多半領兵出征在外,以至於羊舌杏在看到他時,仍難免會有些生疏與畏懼。

這並非說笑,整整五六年的時間,趙弘潤最起碼有七成的時間不在大梁,也正因為這樣,他一個勁被急切想要抱孫子的沈淑妃數落。

這不,過年期間趙弘潤還剛剛被沈淑妃給數落了一回:明明已經有了蘇姑娘、烏娜、羋姜、羊舌杏四位紅顏知己,可若干年過去了,這四位妾室的肚子絲毫不見動靜。

更讓沈淑妃不能理解的是,羋姜與羊舌杏被肅王府的人喊了幾年的夫人,居然至今還是處子之身,這讓沈淑妃當時恨不得傳個御醫來給大兒子診斷一下,看看是否有隱疾什麼的。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趙弘潤只能搖頭嘆息:那真是一場災難!

“不用急著走,為夫也沒什麼事。”趙弘潤溫柔地說道。

聽聞此言,羊舌杏不由地眼睛一亮,怯生生地說道:“那……妾身伺候夫君喝湯?”

趙弘潤微微一笑,挪了挪屁股,留出半個位置,隨即拍了拍座位。

見此,羊舌杏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小心翼翼地坐在那半邊椅子上,隨即端著湯碗,用調羹舀了一勺,紅唇微啟輕輕吹了吹,隨即送到趙弘潤嘴邊,待看到後者將其喝下時,她臉上頓時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那碗雞湯,其實並沒有多少,與飯碗差不多大小,倘若趙弘潤自己喝的話,其實端著碗一口就能喝光,但因為羊舌杏一調羹一調羹地喂他,以至於喝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

而在此期間,趙弘潤靜靜地看著羊舌杏。

五六年前,那個年僅十四歲卻在半夜抖抖索索、滿臉驚恐偷偷爬到他床上的小丫頭,如今已長得亭亭玉立、溫柔嬌媚,而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實則卻是肅王府的半邊天。

正是因為王府裡有羊舌杏在,趙弘潤才能放心地率軍南征北戰,所謂的賢內助,大抵如此。

而在趙弘潤打量羊舌杏的時候,羊舌杏亦時不時偷偷觀瞧趙弘潤,後者的目光,讓她的俏臉逐漸出現了幾分紅暈,使得她更添幾分嬌媚。

曾幾何時,年僅十四歲的她初次碰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當時她懵懂無知,且不知男女之事,只因為他倆在床上睡了一宿就算是夫妻,因此後來時時以肅王的妾室自居。

後來她歲數逐漸大了,似蘇姑娘、烏娜等過來人認為可以對她透露一些房事的時候,她這才羞憤地發現,自己當初的舉動是何等的好笑所謂夫妻房事,根本就不是似她原先以為的那樣。

而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每回到皇宮向婆婆沈淑妃問安時,那位婆婆總要隱晦地詢問她,問她的肚子有沒有什麼動靜。

她尚且是處子之身,能有什麼動靜?!

在這一點上,她對趙弘潤這位夫君是有些怨言的,每年出征在外的日子比在大梁的日子要多得多,甚至於就算是在大梁,他家夫君時而也夜不歸宿,忙碌於冶造局的事。

這樣算下來,其實真正與她們這些女眷在一起的日子,著實不多,可能一年到頭加起來,也就只有二三十日的光景。

不過她也明白,其實並不是只有她一人著急,府裡的女眷們,誰心裡不著急呢?

尤其是每當婆婆沈淑妃有意無意地抱怨,說什麼宮裡哪位后妃當奶奶了,那位皇子又生了一個兒子或女兒了,暫時不說別人,至少羊舌杏心中是不好受的。

不過今年,那位婆婆已經對她們這些兒媳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那位婆婆都要看到她們這些兒媳的肚子有所動靜。

可是具體怎麼做咧?

羊舌杏去詢問了兩位作為過來人的姐姐,即蘇姑娘與烏娜。

蘇姑娘面子薄,尷尬半天都沒有透露什麼有用的,而烏娜這位三川族女子則豪爽地多,拉著羊舌杏對她灌輸了一些經驗,總結下來其實就是兩個字勾引。

記得當時,烏娜很得意地講述她當年與趙弘潤滾羊皮毯的過程,聽得羊舌杏一愣一愣的。

因為似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勾引方式,她當年也嘗試過,只不過當時趙弘潤嫌她年紀小,把她給哄騙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