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一點大小姐你無需擔心,哪怕你這夢徵兆的是你一個月後才會發生之事,
“我在此時也有把握斷出你一些因緣指徵,讓你確信你的確會在一個月後發生何事。解夢之術,老夫我還未嘗過敗績!”
說到這裡。他雙手往背後一搭,一副高人模樣,逼格瞬間飆漲。
洛青瞳心下暗自生驚,心道這譚大師人長的惡醜,可這本事不是吹的,第三局猜字,人家也的確是猜對了,要不是小神棍耍賴皮使了小手段,還真被他給贏了!
那麼,這一次解夢,小神棍又有什麼手段呢?這可沒法抽老千作弊了呀!
解夢解夢,這是實打實的演算命理、推骨造納甲,天地玄黃之術,道法自然之理,算的準就是算的準,解的通便是解的通,沒有任何忽悠和裝蒙誆騙之說。
何況,人家譚大師說了,他能在現場當時就解出來一些徵兆指示,這可是冥冥中的天人造化,卻是如何能作得了弊的!
小神棍,你整人,耍小聰明,玩手段,走偏門,抽老千很在行,可這解夢,你真的精通麼?
現在是2:1的局面,只待再輸一局,這一次我就輸了,難道,非要讓你一個無權無勢之人,去跟葉家叫板、把我搶回去麼?
她不無擔憂地望向厲凌,卻見厲凌也正看著她,衝她一點頭,眼神裡遍是鼓勵和安撫之意。
洛青瞳心頭一熱,這眼神,她熟悉的很了。
有了這眼神,還有什麼可怕、可擔心的,還有什麼趟不平、衝不破、跨不過的!
橫了橫心,她說道:“那好吧,我來說說我昨晚的那個夢。”
當下,現場之人盡數側耳聆聽起來。
“昨晚那個夢,我夢見自己手裡拿了件衣服,衣服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卻好像都是同一個字。”洛青瞳娓娓道來,
“那衣服上具體是個什麼字,我恍惚中也想不起來了,今天白天偶爾一思,自然不得其解,也覺很是奇怪,衣服上怎麼會寫滿字,而且密密麻麻都是一個字呢。
“那麼,你們二位就為我解一解,看這到底是有什麼徵兆,到底是吉還是兇,是禍還是福?”
說到這裡,她又刻意問厲凌:“厲大師,你聽清楚了嗎?”
“當然。”厲凌點頭道,“聽你說的這個夢,在譚大師是解夢術,對我來說,卻是斷字術。”
“啊?又是斷字?”洛青瞳一愣,“我根本都不知道夢裡在衣服上看到的是什麼字,你怎麼斷?”
現場其他人,諸如楊坤、葉瀟,都甚為怪異,這個厲大師,莫非在信口開河麼?一個解夢術,被他搞成拆字術,這是黔驢技窮了吧?
“山人自有妙計。”厲凌向洛青瞳微微一笑。
譚大師此刻卻是一副淡然,解一個夢而已,竟也搞出了斷字相人,他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了。
不過,這個姓厲的小子的確非是其他術士可比,說不定在解夢之上,獨闢蹊徑,還真有兩把刷子也未可知,不得不提防著些!
當下譚大師便分解起洛青瞳這一夢來,演算良久,見厲凌猶自不語,問道:“厲大師,你覺得,我們是把結果寫在紙上呢,還是由我們口述。”
厲凌一聳肩道:“既然你先解出來,那就由你先口說吧,咱也不必寫出來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抄襲你的解辭。”
譚大師略然一笑,又問洛青瞳道:“大小姐,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今天早上離宅出門時,是往哪個方向走的?東南西北,你把方向如實告訴我。”
洛青瞳搖了搖頭道:“我昨晚就住在這兒我的個人會所裡,就沒出過門,這能有什麼方向麼?”
譚大師點點頭道:“無妨,此大廈雖非你家宅,但高聳入雲,位在天心,天心五行中央,中央為土,也就是說,你這個夢境是個‘土行格’。
“夢裡觀一字,字字皆混沌,猶如水中望月,霧裡窺花,依我《譚氏解夢》,這土行格之夢,有卦象曰:土上生柴木,柴木居花前,卦辭曰:水中望月月照柴,霧裡窺花花居前。
“是而,大小姐,你這個土行格夢境,意寓‘月照柴,花居前’,在我解來,便是‘越招財,很聚錢’。
“恭喜了,大小姐你這個夢,乃是一個大吉之兆,徵示的是你要招財聚寶,坐地生金!
“再則,土格之夢,中央土,土生金,同樣寓示大小姐將會有錢財廣進!如果我沒解錯的話,金行西方,西方八卦兌,兌乃八卦二數!”
推算到這裡,譚大師一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