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野狼深感懷疑的看著刀疤男,一副我相信你才怪的表情。
身為組織的成員,不知道組織是什麼樣的?這樣的話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吧!
尤其是先前玫瑰在勸說野狼跟隨他們的時候,刀疤男可是親口保證了,現在又說他不知道,這簡直就是旋風一般的自己打臉啊!
刀疤男顯然也知道自己說的話不太符合邏輯,尷尬的摸了摸臉上的刀疤。
“其實說不知道也知道一些,但是應該怎麼說呢?”刀疤男糾結道。
野狼白了一眼,說道“你就跟我說你那些知道的,不就行了嗎!”
“好吧!”刀疤男無奈的說道“其實組織裡的成員都知道有一個總部,但是我和玫瑰都沒有去過總部,也不知道總部在哪裡?”
“聯絡的時候,我們都是直接跟老闆聯絡,由始至終只接觸到老闆一個人,老闆的手段通天,基本上只要把問題彙報上去,有什麼麻煩老闆都能夠解決。”
“由於組織的特殊性質,所以除了一起工作的成員之外,還有什麼人我們根本不知道,只知道組織的勢力很龐大,幾乎沒有組織解決不了的問題。”
聽完了刀疤男所知道的資訊,野狼整個人都有點懵圈了。
這個組織也太神秘了吧!這樣怎麼調查啊?
原本他以為自己就要摸到深潭的底部了,沒想到還遠遠沒有到底。
玫瑰和刀疤男所知道的老闆,既有可能是組織的首腦,也有可能只是組織最核心的成員之一。因為連他們也無法確定,組織裡面是否只有一個老闆?
如果組織的核心是類似於眾議院的那種組成形式,那麼玫瑰他們的老闆可能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巨頭罷了。
這樣的話,即使是砍掉的一個頭,那還有其他的巨頭存在。
少了一個頭其他頭依舊可以繼續運轉組織,這樣子只是治標不能治本。
野狼只能夠希望,玫瑰他們的老闆是組織唯一的領導者。
否則的話,真不知道這個案子要查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而且危險險程度也會增加許多。
畢竟當臥底,可是一個危險的活,隨時都可能沒命的。
看到野狼沉默不語,刀疤男還以為他是因為組織的情況而感到擔心。
“你也不用想太多,別看阮候在南越國頗有勢力,能耐很大的樣子,但是在老闆的面前,他不過是稍微能夠蹦的螞蚱罷了。”
“我敢跟你打賭,不用十天的功夫,他就會被老闆給解決掉。”
聽到這話,野狼不禁感到有些吃驚。
要知道,阮將軍在南越國這不是好惹的,在他控制的領域簡直就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尤其是在馬卡鎮基地,那裡戒備森嚴、火力強大,裡面還有一個軍火庫。
要是想強攻下來,沒有一個加強連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可是現在,刀疤男卻說十天就可以把對方給解決掉,不禁讓人感到懷疑。
野狼本來還想要再多問一些關於組織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玫瑰從二樓下來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只能就此打住。
“大家都過來一下!”玫瑰朝眾人喊道。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聚集到大廳的位置,玫瑰坐在沙發上,翹著一雙大長腿。
“在這裡的人都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我已經向組織彙報了基本情況,再過幾天,就會有支援趕到,到時候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候。”
玫瑰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和所有人說出了這個好訊息。
原本遭到追殺,情緒有些低迷的僱傭兵們,聽到這話頓時猶如打了一劑強心針。
他們相互對視,一個個神情振奮。
在馬卡鎮的時候,他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小日子過的逍遙自在。
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過著像過街老鼠那樣被追殺的日子。
本來以為,還要繼續逃亡,沒想到只需要幾天時間就能夠反攻回去。
此時他們都覺得,自己等人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通知完這個訊息之後,玫瑰讓其他人先離開,但是卻把野狼一個人留了下來。
野狼也沒有客氣,大刀闊斧的在她對面位置坐了下來,眼睛直視對方。
玫瑰也不介意他的態度,有能耐的人總是可以得到容忍的。
“特意把我留下來?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我已經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