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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打架就要拿出血性來,只有這樣才能把對手給徹底的打服了,打怕了。
只有這樣,以後對方才不敢再來招惹你。
否則的話,打了這次還有下次,打了小的還有老的。
週而復始下去,打鬥無休不止。
而那些跟著梁寬來的人,也沒想到李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竟然這麼狠。
“來啊,起來啊!再來啊!”
李建已經被怒火衝昏了理智,瘋狂的發洩著內心積蓄的憤怒。
以前種種屈辱的情景一一浮上心頭,想起自己曾經像狗一樣的被梁寬給欺負,被他身後這些人給欺負,但是現在今非昔比了。
現在,李建要報仇,要把這些年所受的屈辱統統加倍奉還給這些人。
“這!”李建的那些保鏢也都覺得,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可是李建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上去勸,估計連自己也都會被殃及無辜。
不過,在看到那些梁寬頻來的狗腿子想上去對付李建,他們急忙攔住了對付。
就算自己不勸阻,也不能讓李建被梁寬的人打傷了。
但是救主心切的狗腿子們,拼了命的衝上去,李建的人沒辦法全部攔住。
結果李建少不了捱了幾下,可是他此時跟瘋狗似的,任由別人對他拳打腳踢,愣是不顧不顧,就認準了梁寬一個人打,死死的纏著他不放。
他的這股拼命勁,再一次驚到了眾人。
這種狠勁最常出現在什麼人身上,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可是像李建這種富家子弟,別說是跟人拼命了,即使是帶著大批人馬鬥毆都是多在別人的後面,頂多就是勝局已定的時候,跑出來得瑟幾下。
但現在李建表現出這種狠勁,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可不敢對李建真的下死手,可不出重手又無法制止,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現在該怎麼辦?”梁寬的狗腿子們著急道。
那些人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都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不,我們打電話給梁寬的叔叔,讓他出面面怎麼樣?”
其中一人提議,梁寬的叔叔可是警察局的副局長,隨便派幾個警察過來把李建抓進去,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報復就怎麼報復。
“對啊,就這樣做。”
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辦法,要是再不把兩人勸開,可真要出人命的。
只是他們就沒有想過,等到他們叫的援軍趕到,梁寬可能已經被李建給打死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陳子云有點看不下去了。
男人要有血性是沒錯,但要是缺少自制力和理智同樣不行。
如果因為憤怒,因此而鬧出人命的話,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而且還犯法了。
從先前梁寬的行為,陳子云看得出,以前李建應該是被這些人欺負的很慘。
想想也是,王、梁兩家那可是敵對關係,而李建這個王家的跟屁蟲,不欺負他欺負誰。而王家那些小輩呢,也根本就不在乎李建,任由他被欺負。
現在終於翻身農奴自己做主了,李建自然不用再當對方的受氣包了。
如果對方不上門挑釁還好,現在卻跑到李建的地盤當眾砸場子,不還手還是男人嗎!
不過打一頓就行了,沒必要非得拿對方的命。
別人擔心不小心傷了李建,陳子云可沒有著顧慮,直接走了過去。
“李建,可以住手了,你想要他的命嗎!”陳子云喊道。
然而這個時候,此時李建已經失去了理智,陷入瘋魔,哪裡聽得進去啊!
見李建不聽勸,陳子云無奈的嘆了口氣。
只見他伸手一抓,準確的擒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李建使勁掙扎著,不肯善罷甘休,可是他的力道跟梁寬這種富家子弟比比還行,跟陳子云比那簡直就是自找其辱,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還不老實麼!陳子云眉頭微皺了幾分,用力一拽將其扯到一邊。
緊接著一擰一壓,直接將李建的手反扣在他自己的身後,隨後強行壓著他貼在牆壁上。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李建發了狂一般的吼叫著,另外一隻手揮舞著想要去抓陳子云。
“哼!”陳子云冷哼了一聲,抬腳踢在他的腿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