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話梁崇武實在是懶得插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就是不喜歡勾心鬥角的家族生意,所以才報考警校,最後成為一名人民警察的。
“好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撤了。”梁崇武朝自己手底下的隊員喊道。
梁崇武他們走了,就這樣虎頭蛇尾的走了。
至於李建則是被抬上了救護車,而梁寬早就讓自己手下送去醫院了。
警察一走,夜店也恢復了之前的燈紅酒綠,那些舞池裡的男女又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釋放著激/情和活力,釋放著內心的欲/望。
陳子云看著舞池裡喧鬧嘈雜的人群,頓時沒了繼續留下來的心情。
他回到二樓的包廂拿自己的東西,而那份協議還靜靜的躺在桌面上,旁邊還有筆。
現在,只要陳子云大筆一揮,這裡的一切就都是他的。
只不過,陳子云並不在乎這些。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屑這些東西。
金錢雖然是好東西,但陳子云更清楚自己的使命是什麼。想要錢,他大可以回去繼承家裡的生意,但他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
……
第二天,正當陳子云李建斌那邊,對那名狙擊手進行審訊。
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該狙擊手嘴很硬,根本審問不出什麼情報來。
就在陳子云感到無奈時,突然接到了周伯打來的電話。
“周伯,怎麼好端端的找我來做什麼啊?”
和周建成的見面,並沒有在天元集團分公司裡,而是在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廳裡。
說句實話,對於喝咖啡這種高尚生活,陳子云是真欣賞不來。
“要不要喝點什麼啊?咖啡還是奶茶?”
在陳子云的面前,周建成的臉上永遠都是慈祥的笑容。
看了看面前的選單,陳子云說道:“給我來一杯涼白開吧,這東西不習慣。”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