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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都不是事兒，回頭請你吃大餐哈！”陳子云招了招手。

“放心，等著我吃窮你吧！”劉芳冷笑不已，跟同事上了警車。

“嘿，能吃窮我的人還沒出生呢！”陳子云舔了舔嘴唇。

“什麼嘛，你跟那個女警察眉來眼去的，你不是說沒錢麼？還請人家吃大餐……”顧小花撅起了嘴，一陣陣的泛酸。

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爽地道：“她，她不就是胸脯比我大麼？有什麼的？床上功夫不一定比我好呢！”

“別，別鬧……”陳子云嘆了口氣，早知道這顧小花如此的纏人，昨晚就不應該搭理她……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陳子云一看號碼，嘴角微微上揚。

“我有事兒先走了，你別再纏著我啊！”他可算是找到藉口擺脫這個女人了，趕緊上了一輛計程車。

看著計程車揚長而去，顧小花眯起了眼睛。

“哼，我才不會讓你就這麼跑掉的……”

……

計程車上，陳子云接過電話後，神色有些凝重。

菸蒂裡的物質已經查清楚了。

那是一種工業用的化學合成物，被混雜在了菸蒂裡，再經過菸草的高溫燃燒，從而無色無味地進入人體。

因為劑量很小，所以不會一次性使人致死，但經過一個月左右的累積，便會導致吸食者出現嚴重的中毒反應。

這種反應是突發性的，在之前不會有任何的不良跡象出現。

可一旦毒發，就是致命的。

就好像是河豚毒素那樣，是一種高強度的神經類毒素，使得人體瞬間神經壞死……

不過，這種化學合成物，雖說並不罕見，卻也並非隨便一個地方就能買得到的。

尤其是將範圍縮小到整個清平市，想要找出來並不難。

陳子云安排讓對方去排查尋找，想必這樣一來，應該就能讓兇手浮出水面了。

先解決了沈如雪的問題再說，然後再慢慢調查自己要查的東西。

隱約間，他總是感覺，沈如雪的事情跟自己要查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具體的關聯在哪，他一時間又無法抽絲剝繭的找出來。

或許，這是一種神奇的直覺吧……

……

回到出租房，剛開啟門，他就看到謝雨涵坐在沙發上，滿臉通紅，抱著一個軟綿綿的抱枕。

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半瓶紅酒和一個酒杯。

“小屁孩不大還學人家喝酒！”陳子云順口數落了一句。

“呸！你才是壞人，整天跟一堆壞人在一起！”誰知道謝雨涵的反應很過激，直接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你喝多了！”陳子云沉吟了一下，旋即嘆了口氣。

他看得出，今天謝雨涵是被嚇到了。

畢竟身為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見識過這種場面？

正所謂，當人恐懼到了極致後，便是憤怒。

這話一點兒不假。

再加上她喝了點兒酒。

發洩發洩也沒什麼。

所以陳子云不打算辯解什麼，只是微微一笑。

“真沒想到，你這種人竟然是陳家大少爺，我明天就跟我爸爸說，不能再跟你們陳家做生意了，上樑不正下樑歪！”誰承想這謝雨涵不想就此罷休，還在不依不饒。

皺了下眉頭，陳子云有點兒不爽了。

這不是擺明了指桑罵槐麼？

啥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差不多行了，別喝點酒滿嘴胡說！”

“我才沒胡說，回頭我就昭告天下，讓他們知道陳家少爺是個什麼貨色！”謝雨涵憤憤地道。

“奶奶的，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反而恩將仇報？農夫與蛇啊！”陳子云直撓頭：“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救你，等你被一群流氓輪流嘿咻了以後，你就知道什麼叫好壞了！”

“你，你果然是個流氓！”謝雨涵咬牙切齒。

“夠了，別胡鬧了，我怎麼就流氓了？”陳子云直搖頭。

“那個叫顧小花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跟她勾三搭四，還說自己是好人？”

“呃……我去，天地良心啊，我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而且……個人作風問題似乎跟好人壞人的尺度沒啥關係吧？”陳子云欲哭無淚：“你這理論也太奇葩了！”

“不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