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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要是沒點眼力勁，早就死了。”

這點自信，可達還是有的。雖不敢說一看一個準，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對於自己的身份，陳子云並沒有打算對可達保密。

畢竟，可達只不過是一個知道蔡小明底細的嘍囉罷了，就算告訴他，也無關緊要。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陳子云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是軍人！”

一股自豪感，從體內迸發而出，陳子云由衷的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豪。

“軍……軍人？”

可達愣了一下，再一想了然一笑，“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原本，可達以為陳子云是警察。因為如果真是來購買軍火的話，不可能這樣毫無準備的就貿貿然的隨便在路邊找個人就說。

只有警察的探子才會這樣，這要是別人，早就報警拉人了。

當時他猜了半天可達也沒猜出陳子云到底什麼身份。這個好奇，一直深埋在他的心底。直到現在，他才總算把心底的這點好奇問出來。

走私軍火是什麼罪，可達再清楚不過。

就算自己只是一個打下手的，被抓到少說也得十年以上，嚴重的更是牢底坐穿的。

摸清了陳子云的身份，可達心頭上的重石也總算落地了。

他也好決定到底該說什麼，什麼不該說。

可達原本以為，只是警察在調查軍火走私的，沒想到竟然把軍隊都給牽扯進來。

作為國家唯一合法的暴力機構，軍隊一直都是守護者的存在。在這表面的和平年代，當某地發生了災害之後，總是第一時間能夠看到軍人的身影擋在最前方。

在邊境討生活，可達和軍人打過不少交道，更是知道他們的厲害。

原本他還在擔心，蔡小明上面有人，即使是被告發了也能夠平安無事，現在知道有軍隊插入，可達總算是有了一定的信心。

就算蔡小明有保護傘，還能把手伸到軍隊高層裡面去不成。

看來這下，蔡小明那混蛋不被判死刑，估計至少也得是無期徒刑了吧！

“好了，現在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該說實話了吧。”

陳子云沒耐心繼續在這裡和可達廢話，要知道晚一點知道真相，那就多一份危險。

這些歹人把軍火都走私到了國內，要是不把他們都給剷除，這不是危害國家的安全嗎？對於這樣的存在，陳子云決不會放過。

作為軍人，保家衛國已經可入骨子裡。

看著陳子云的眼神，可達不自覺的帶著一絲尊重。

可達非常清楚，這其中的危險，一個不小心那就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恩！”沉思了一下，可達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個負責帶客人去看軍火的，說得難聽一點就只是一個跑腿打的罷了。”

可達的話，不管真假，陳子云都沒有做評價，只是聽著他說著。

真假對錯，陳子云心底自有判斷，並不會因為可達的幾句話就把他排除嫌疑之外。

“說來也都怪我，要不是我貪心的話，又怎麼會跟著蔡小明這王八蛋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呢。”可達一臉懊悔，留下悔恨的淚水。

哭的那叫一個淚流滿面啊！但是不是演戲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行了行了，別在這裡裝了。”陳子云鄙視道：“裝給我看沒用，我又不是法官，想在我這裡得到同情沒意義。”

尷尬的笑道，可達也知道自己演戲有些過了。

“我跟著蔡小明那傢伙也不過是這兩年的事情，他很久之前就已經是警局的大隊長了，而我只是一個討生活的導客罷了，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就是為了找些散客。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知道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生活，更不要說討老婆過日子了。”

回憶起以前的生活，雖然很苦，但現在想想，卻格外的安穩和踏實。

自從他走了歧路之後，雖然賺的錢多了，可是夜不能寐啊！

可達本來還打算再訴苦一番的，可是看著陳子云臉上明顯有些不耐煩，，連忙打住。

“當時我村裡有一個朋友和蔡小明認識，他知道我過得不好，所以就介紹給我，讓我幫警察做事。”可達說道：“你也知道，邊境這裡不比其他地方，很亂的。”

可達沒明說，但陳子云卻能猜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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