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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嚴重的案子,不給國內的警察留幾具屍體,怎麼也都說不過去吧。
“他奶奶的,我早就想好好的大幹一場了。”被留下來殿後,阮賓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猙獰的大笑著,對於他這種刀口舔血過活的人來說,鮮血才是他的最愛。
“大哥!”阮俊輝有些猶豫。
他知道這樣一來,阮賓他們能逃走的機會幾乎為零。
“怎麼,你也想要留下來嗎?”野狼冷漠的說著:“要是這樣,那我不阻攔。”
阮俊輝沉默了,能活著又有誰會想死呢。
“大哥,記得幫我照顧我的妹妹。”平時沉默寡言的阿二沉聲說著。
微微點頭,野狼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的親人受苦的。”
野狼的兇橫,在南越人盡皆知,但野狼的一言九鼎在南越也同樣是無人不知。
“那我就放心了。”阿二笑了,憨憨的笑著。
有人當僱傭兵是為了生存,有人是為了錢,有人是為了殺人的快感。
而阿二很簡單,只希望家人活得好一點。
死,對阿二來說算不上什麼。
在南越,戰爭頻發,每一天都死人,他早已經麻木了。
命就一條,早晚都要死,既然這樣那為何不為家裡做些什麼呢。
“活下去,我在南越等你們。”野狼悶聲道。
這幫僱傭兵,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甚至是無辜者的獻血,但人非聖賢孰能無情,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惻隱之心多少還是有些的。
“大哥,你們先走,外面的那些警察,看我怎麼把他們一鍋端了。”阮賓獰笑著說道:“剛正玩得起勁呢,哪知道被那幫混蛋給攪了興致。”
阮賓就是一個戰爭瘋子,對他來說,人活在世上就只有兩件事,女人和打仗。
“阿輝,我們走。”
一腳把玻璃給踹飛,這裡是三樓,對野狼他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賞你們一顆果子子吃。”順著被踹飛的玻璃,阮賓把手中的炸彈扔了下去,朝著劉芳他們所在的位置扔過去。
“不好!”眼尖的劉芳,從玻璃被踹飛的一剎那就注意到了這裡的異常。
“快閃開!”劉芳急忙大叫提醒。
她沒有想到這夥匪徒如此的喪心病狂,這裡可是別墅區啊,住的可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竟然在人群中使用如此大殺傷力的武器。
“轟!”的一聲巨響。
幸虧有了劉芳的提醒,所以警察們才沒有受傷,但警車的玻璃都被震碎了。
轟隆的聲音在耳邊震響,巨大的聲響瞬間失聰,腦袋裡除了“嗡嗡”的聲音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響。
“哈哈,痛快、真特麼的痛快啊,大哥你們快走吧,等下外面那幫龜兒子就要衝進來了。”阮賓大笑著,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爽快過了。
緊握著手中的槍,野狼恨不得一槍把阮賓給幹掉。
這混蛋如此亂來,要是傷到了下面的警察怎麼辦?這混蛋真該死啊,要是他活著回到南越,自己一定想辦法弄死他。
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野狼裝作兄弟情的拍了拍阮賓的肩膀。
“你們保重。”野狼說著,可心裡卻是咒他早點死。
話音剛落,野狼就順著被自己踹開的窗戶跳了下去,而阮俊輝也跟著一起跳了下去。
在外面的莫方濤自然也聽到了炸彈爆炸的聲音,原本他是打算詳細計劃之後再衝進去的,現在看來,不強攻是不行了。
莫方濤很清楚,匪徒手中的重型武器,那些在外面撿漏的警察根本就對付不了。
“一隊,踹門強攻,不要放跑一個匪徒,遇到反抗直接就地擊殺。”
那一聲巨響,已經打破了所有特警的底線。
已經離開現場的陳子云,也聽到了手雷爆炸的聲音,對他來說,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是手雷?哪個混蛋用了這東西的?”
陳子云可以肯定,野狼是絕對不會用手雷的,而特警那邊,暫時也不會用這種大殺傷性武器,那剩下
的就只有跟著野狼來的那些僱傭兵了。
雖然是為了要把王家拖下水,但他也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計劃而造成警員的傷亡。
“真是該死。”雖然很憤怒,但陳子云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再返回現場。
先不說在背後追擊自己的警察,自己去了現場又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