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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劉明同意了劉芳的這個提議。
“好的。”
臨時換人,劉芳進了審訊室裡,坐在王恆文的對面,打量著這個王家子弟。
“問吧,你們還想知道什麼就問吧。”王恆文說道。
他知道,不管自己說與不說下場都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那自己又何必藏著掖著呢。
“我想知道,你們這次行動策劃的主謀是誰。我想,應該不會是你吧。”劉芳很清楚,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王家的人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畢竟,王家在清平市也是家大業大,又怎麼會因為這點蠅頭小利而壞了自己名聲。
劉芳的這個問題,王恆文沉默了。
他很清楚,綁架案是一回事,殺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要是兩者都把自己牽扯進來的話,那可就不是牢底坐穿這麼簡單,直接一顆花生米送自己下去了。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劉芳沉聲,之前的那些問題,這傢伙都老實交代了,可偏偏這個卻遲疑著。
劉芳這一問,直接殺中了王恆文的胸口。
參與者和謀劃者,這兩者之間的量刑可是不一樣的。
王恆文可不想因此而把自己的人生徹底的毀在監獄裡,可是說出主謀的話,後面的事情又該怎麼應付呢?要知道,這出了人命的,性質可就不同了。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其實就算你不說,我們警方也已經掌握了證據,只不過從你嘴裡說出來和別人嘴裡說出來,性質是什麼樣的,我想你非常的清楚吧。”
劉芳淡道,繼續給王恆文施加壓力。
落到警察手裡,王恆文已經想到了後果會是怎麼樣的。
他有野心,也有手段,連殺自己的哥哥都眼不眨一下,可是現在他卻慌了,徹底的慌了。
自己住宅那邊是什麼情況?野狼他們是否有事,還有警察這邊掌握了多少證據。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王恆文不知知所措。
“說!”劉芳大喝一聲,冷斥道:“把案子從頭到尾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別以為可以矇混過關。我告訴你,琴灣小區那邊,那些和你一起作案的都已經落網。”
“別再抱有任何的僥倖心理,我告訴你,既然我們能如此迅速的把你給抓到,人贓並獲,我想不用說你也很清楚了吧。”
劉芳步步緊逼,因為她已經看出,此時的王恆文正在崩潰的邊緣。
“哈哈哈!”忽然,王恆文大笑了起來,“警官,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你問的我一點都不知道,你也別在這裡浪費口水了。”
王恆文是誰?一個連自己親哥都敢算計的人,又怎麼會瑞的沒有心計呢。
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偽裝的罷了,因為他很清楚,既然這幫警察能如此準確的找到存放贖金的地方,那就說明自己這邊已經暴露。
孰輕孰重,王恆文還是分的清楚的。
參與綁架這個可以認罪,大不了進去十年八年,到時候出來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可要是再把其他事情也都給拱了出來,那自己這條命可就真的交代在這裡了。
看著王恆文如此張狂的模樣,劉芳才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想要麻痺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話,還真被他給矇混過關了。只可惜,還是棋差一招。
“怎麼,你以為你很聰明是嗎?隨便挑點認了,這樣就可以把事實真相給掩蓋,只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劉芳冷笑著,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嫌犯給耍了一道。
“呵呵!”王恆文冷笑著,“警官,要是有證據你就拿出來,要是沒有的話那就別在這裡浪費口舌了。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劉芳冷笑著,“看來我很有必要給你提個醒,幫你好好的回憶回憶。”
不屑的看著劉芳,王恆文可不認為警察這邊還掌握了自己其他的犯罪證據。剛剛不過是詐自己罷了,要是心理素質不過過關的話,早就一五一十的全都抖出來了。
未雨綢繆,王恆文早就料到會有事發的一天,所以一切痕跡都已經抹除。
只可惜,在現場被人贓並獲,想要抹除也抹除不了。
“都怪自己太心急了,在這緊要關頭竟然跑去看贖金,簡直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