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沒別的事,就是上次聽你那麼一說以後,我感覺我自己是有點兒走進了死衚衕,現在我心裡也放下了,這還要謝謝你啊。”劉哥誠懇地說道。
“不用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大忙,主要是劉哥你自己有覺悟。”我笑著說道。
“那個,晚上有沒有空?我去一趟雲汐市,咱兄弟倆晚上喝一杯?”劉哥說出了這次通話的主要目的。
“劉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邊發案件了,我暫時走不開,要不咱改天約?”我有些為難地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行,過幾天我再給你打電話,兄弟到時候你一定要賞臉啊!”劉哥很善解人意地說道。
“行,沒問題,電話聯絡。”我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不打攪你工作了,電話聯絡。”說著劉哥笑呵呵地掛掉了電話。
七跨出雲汐市
我把電話重新收在兜裡,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我知道,這個案件著實不好辦,就算查到了死者的真實身份,嫌疑人和他之間有可能也沒有任何交集,說白了就是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我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把你給殺了,現場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說該如何下手去查?
“看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長嘆一口氣,靠在了椅子上,漸漸沉睡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葉茜回到了辦公室,我抬頭望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已經是深夜兩點多鐘。
“有沒有什麼發現?”我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起身問道。
葉茜沒有說話,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
“老賢的檢驗做完了嗎?”我接著又問道。
“應該還沒有,半個小時之前我看到實驗室還亮著燈。”葉茜疲憊地回答道。
我們正說著,走廊裡傳來明哥的聲音:“來會議室,開會!”
我聽到這聲呼喚,瞬間來了精神,抓起筆記本起身朝會議室跑去,葉茜整了整著裝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我們四個快速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老賢抱著一摞檢驗報告最後一個走進了會議室,我看著他有些垂頭喪氣的表情,基本上猜到了檢驗結果。
“國賢,趕緊說說。”明哥的聲音有些急促。
老賢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點燃了明哥扔給他的菸捲,猛吸一口,然後說道:“現在所有客體上的血跡全部為死者所留,我並沒有發現嫌疑人的任何生物檢材。”
明哥眉頭微微一皺,把目光轉向了葉茜。
葉茜心領神會地說道:“昨天和今天,咱們市沒有任何關於失蹤人口的報案。我們刑警隊加上派出所的所有民警,都拿著協查通報去全市的交通樞紐找摩的司機進行辨認,沒有一個人能認出死者的身份。”
“有沒有疏漏的?”明哥趕忙問道。
“沒有,我們刑警隊連線人都全部派下去了,依舊沒有反饋。”葉茜耷拉著腦袋說道。
“難道死者不是咱們本市人?”明哥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話鋒一轉,對葉茜說道:“咱們市裡面基本梳理了一遍,既然沒有,周邊的幾個市也要開展工作。你開完會就聯絡徐大隊,讓他在咱們雲汐市周邊的幾個地市全部發布協查通報,尤其是跟咱們市相鄰的地市,要作為重點調查的物件。他一個開摩的的司機,也不可能拉人出省。”
“明白!”葉茜停下了手中的筆,點頭說道。
“焦磊,小龍,你們兩個有什麼要說的嗎?”明哥轉頭問道。
我和胖磊聽後,動作一致地搖了搖頭。
“那好,我們等葉茜這邊反饋回來結果再說,散會。”
最大的煎熬莫過於等待,而且這種煎熬一直伴隨了我五天的時間。葉茜這五天幾乎都沒有出現在辦公室,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我感覺她真的是蠻拼命的。其實有時候我也納悶兒,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動力去幹警察這一行。
雖然葉茜的姑父是刑警隊大隊長,但她目前的身份是一個實習生,以後能不能分到刑警隊還兩說呢,因為在公安機關,女孩幹文職的還是比較多,沒有幾個女孩喜歡紮根一線。就拿熬夜辦案件來說吧,女孩的牴觸心理可不是一般的大,我在上警校的時候就經常聽我們班裡的女生說:“哎呀,刑警隊、派出所以後根本不能去,一熬夜面板就全完了,女人最美麗的時間就那麼幾年,我可不想就這麼毀了。我要是分到公安局機關,我就到辦公室坐著,喝喝茶,聊聊天,多自在。”在我看來,其實這才是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