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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使。

“敢問口令?”年輕軍官並沒有讓開身形,依然挺立著不卑不吭的問道。

“天地同壽。”信使趕忙回道,可是語氣已經稍顯焦躁。口令當然是真的,可是印象中,這裡是不應該有哨所的。

年輕軍官聽罷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道:“對不起,回答錯誤。”

話音未落,他的眼光突然閃現出來一種莫名的傲氣,同時那筆直的右手向前突然劃了出來,一股令人恐怖的劍意油然而生。

那條手臂宛如是一把劍,指尖處劃出的弧度形成了一道白光,居然把空氣也壓縮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側平面呼嘯著向信使撲去。

信使大駭,由於距離太近,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馬頭已經被割了下來。可是當馬血噴射到馬鞍上的時候,馬鞍上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這是座小橋,兩邊都是水,唯一可以借力的只有右側橋邊有一顆孤樹。樹是長在河邊淺灘上的,也許是樹太大的緣故,所以成為了唯一倖免的植物。

信使別無選擇,一聞到了劍意,他就拉起了馬頭。馬頭至少能幫他阻擋一下,然後他的身子就已經凌空起來了。

可是那劍意來的太突然了,那馬頭絲毫沒有造成任何的延緩,慌亂之中他卻沒有亂了陣腳。人在半空,他的左手就抖了一下,三支“暴雨梨花針”就已經無聲的射了出去。同時他右手也沒有閒著,一揚手一股“唐砂”就朝著大樹落腳處撒了過去。

“暴雨梨花針”並不是他的獨門暗器,見識了剛才那股劍意後,他當然知道憑那三針絕對射不到對方。此刻的他不求傷人,而只求自保。所以這三針射的非常的巧妙,並非直射向人,而是射向他前進的方向。

而那“唐砂”則是為了力求落腳處的安全而發。這顯然是個圈套,他很擔心對方還有連環機關。唯一可以落腳的只有那棵樹,所以為求安全,他只能讓他的“唐砂”先行開路。

“唐砂”並沒有什麼大的功效,可是人一旦沾到,保證奇癢無比,然後滿地打滾,甚至抓破面板都不管用。一個全身癢成那般的人顯然是不適合繼續藏在樹中躲貓貓的。

信使一向求穩,且處世不驚。他自信能躲開這場危機。也難怪他這麼有把握,因為武林間有能力殺他的人還真不多。

那柄掌劍果然沒有追殺過來,在發現信使騰空後,那年輕的武官就收了手,然後笑嘻嘻的雙手抱在了胸前,眼睛卻盯著那顆大樹,竟像是在看戲一般。

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信使打足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可是眼前發生的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唐砂”還沒飄落到樹上呢,卻突然全部被反彈了過來。信使的臉色瞬間變了。

樹叢中雖然還沒看人,可是卻看到了漫天的掌影。從帶出的掌風就看得出那掌法甚是剛猛。風捲殘葉,一時間彷彿居然形成了龍捲風一般。信使知道這樣至剛至猛的掌法絕對不是為了吹吹樹葉的,簡直能把一座山震開。狂風背後,隨著樹葉的稀少,隱約能見到後面那雙懶洋洋的眼睛,居然又是一個年輕人。

迎面捲來的“唐砂”倒是不足懼,常年浸泡在毒裡的他,血液裡早就充滿了抗性。而眼前這要命的一掌卻絕對要避其鋒芒。自己雙腳離地,哪裡來的力氣對拼。關鍵時刻,他倒也不含糊,既然硬拼不行,他決定以柔克剛。

半空中一個貓腰,他的身形突然變得沉重了許多。

“千斤墜”是江湖中很多人會使的,可是卻沒有一個能象他使這麼徹底。此刻他下落的速度至少快了一倍有餘。

計算的異常精準,信使堪堪躲過了掌風,雙手已經抱住了樹幹。身子又是泥鰍般的一扭,居然毫無障礙的滑到了地上。

終於轉過了身子,信使眼中的戾氣已經一覽無餘了。如此狼狽的局面,他還是第一次遇上。腳踩實地的感覺真好,一旦站穩了腳跟,後續便是反擊了。剛才誰讓我狼狽的,我就把你們打成狼和狽。

那兩個剛才偷襲自己的年輕人現在也集合在了一起,居然站在一旁還在向著自己打招呼。

即使再穩健,對付畜生也從來不用憐憫。信使心念已定,心中一狠,雙手袖子中已經準備了一百多件暗器。

可是那樹幹的背後突然滑出來一隻手來,其中大拇指和小拇指向前伸展著,活脫脫做了個“六”的手勢。還沒等信使反應過來呢,那兩根看似纖弱的手指卻已經點到了他的腰間。

信使腰間一麻,糊里糊塗的就一屁股坐了下來,接著就看到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年輕人。相比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