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頑劣的兒子來?”
“這”
言恆愕然,沒想到言淵會這麼不給他面前。
直接用他剛才那句“啟兒生性雖然頑劣”來打他的臉。
心裡雖然有些惱怒,可言恆臉上還是笑盈盈的模樣,賠笑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啟兒雖然性子頑劣,但是生性善良,絕不會做一些觸犯國法之事。”
言淵莞爾一笑,倒也沒反駁,收起了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道:“如此甚好,既然是老百姓傳錯了,那陳府那些死不瞑目的冤鬼,應該也不會找上侄兒了,皇叔心裡也安慰一些。”
他起身走到言啟面前,低眉看著戰戰兢兢的言啟,見他在聽到他說到“冤鬼”時,嚇得更是連連打哆嗦。
“是是啊,皇叔,陳府的事,一定不是侄兒乾的。”
言淵沒打算繼續在這裡很言啟浪費時間,道:“四哥,你們旅途勞頓也累了,先去驛館休息吧。”
“好好。”
言恆點點頭,眉宇間卻滿是愁容。
這九弟表面上沒有深究下去,可既然大老遠叫啟兒過來,恐怕不會就這樣算了。
言淵出了衙門,眉頭一直深鎖著。
從昨天陳家少奶奶跟店小二的對話,那個突厥人的死,跟他們並沒有關係。
但是,有可能當時,突厥人跟兇手打的時候,陳少奶奶能看到些什麼。
想到這個,言淵的眸底,亮了一下,提步朝明日客棧走去。
到了客棧門口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柳若晴從裡頭出來,兩人來不及閃躲,撞了個正著。
柳若晴看到他,眼底,不知覺地亮了一下,“你你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了昨晚之後,柳若晴看到言淵時,神色莫名得有些尷尬,還有一絲不明的侷促。、
言淵的心頭,也是微微一緊,隨後,點了點頭,“嗯,來找店小二瞭解點情況。”
“哦,是這樣”
她低低地呢喃了一聲,心裡竟有些失落。
“你要出去嗎?”
言淵想起柳若晴剛才好似要出門,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問道。
“嗯,是啊,出去走走,碰碰運氣。”
她笑著回答道,這“碰碰運氣”說的是什麼,言淵自然是明白的。
心裡劃過一絲苦澀,他點了點頭,“嗯,祝你好運,我先進去了。”
他有些生氣,也有些失望,沒有再跟柳若晴多說什麼,便直接進去了。
“公子,柳姑娘已經剛才出門去了,不在店裡呢。”
店小二見言淵直接往裡面走去,便出聲喊住了他。
有了昨天的事,店小二越發覺得這對男女不簡單。
半個月前,他們來的時候,明明說是夫妻,可這兩天,兩人卻不住在一塊,客氣得就像是陌生人。
這不得不讓他多想。
言淵停下腳步,沉吟了兩秒後,道:“我不是來找她的,給我開個房間,我要住店。”
“住店?”
店小二嘻嘻一笑,“公子,您娘子不就是住在店裡嗎?又何必再開一個房間嘛。”
言淵因為小二這話而愣了兩秒,隨後,故作尷尬道:“我娘子這幾天不方便,睡在一起我怕忍不住”
都是男人,言淵這話說出來,店小二自然是明白什麼意思。
當下,便一臉“我懂的”的表情,點點頭,“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去給您開個房間。”
店小二帶著言淵去了後院的客房,房間正好是挨著柳若晴的房間。
走到門外的時候,言淵的目光,下意識地朝柳若晴的房間看了一眼,想起她現在又在外面尋找柳千尋,心裡不免有些氣惱和一絲淡淡的吃味。
等找到柳千尋,她就要離開了吧,從此以後,整個靖王府,又變得冷冷清清了。
以後,他下朝回府的時候,也少了幾分期盼和念想。
想起那時候冷冷清清的靖王府,言淵的心口悶得發慌。
“公子,小的先下去了。”
店小二見言淵一直盯著柳若晴的房門發呆,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他在言淵的眼底,看到了一絲難過和悲傷。
或許,這小兩口是鬧彆扭了吧。
“嗯,下去吧。”
言淵回神,對店小二擺了擺手,推門進了房間。
這個房間的位子,正好挨著當日那個突厥人被殺的那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