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哥說了。”
柳若晴眼底一驚,詫異地看向言淵,道:“如果真是二哥的話,你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如果真是二哥,秦桑透露給六哥關於軍隊的事,就是二哥讓她透露出去的,目的自然是讓秦桑更容易接近六哥,既然如此,二哥身為義洲的王,我若是不把這樣一件大事告訴他,明擺著告訴二哥我懷疑他
,不是嗎?”
言淵看著柳若晴驚詫的目光,笑道。
柳若晴點點頭,聽言淵繼續道:“如果不是二哥,同樣的道理,二哥身為義洲的一城之王,在他的地盤藏有一支軍隊,他自然也有危險,我當然給告知於他。”
聽言淵這麼說,柳若晴便明白了。
跟著,她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這一路來義洲,我心裡總覺得哪裡有些怪,可就是說不出來,至於二哥你是怎麼懷疑到他身上去的?”
柳若晴問出這個問題時,言淵的表情有些暗淡,情緒也稍稍有些低落。
柳若晴心下一沉,大概能猜到是什麼原因。雖說言淵此人外露的情緒很淡薄,但是從他跟言善之間的言行當中,可以看出來這兩人的兄弟關係雖說沒有跟八哥那麼親,但也是非常不錯的,如果那幾次三番要制他們兄弟三人於死地的人真是二哥的話
,從情感上來說,言淵自然是失望的。
她伸手將言淵的手握住,似是要安慰他似的,只是不曾開口說點什麼。言淵察覺出了她的用意,輕笑出聲,反手將她握住,將眼底低落的情緒給收了起來。
第1030章 1029。真心還是試探
只聽他道:“父皇在世之時,我們幾個兄弟的封地都已經確定好了,在確定封地之前,父皇早就暗中將每個封地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一方面,是為了我們幾個兄弟的安全,另一方面,自然是不希望幾個親王
去了封地還能生出什麼事來。”
柳若晴隱約聽出了言淵話中的意思,道:“就是說,在二哥來封地之前,義洲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更沒有軍隊。”
太上先皇既然考慮了這麼多,自然會將每個封地從根部挖出來查,當年查不出什麼來,最大的原因就是義洲當年確實沒什麼不妥。
“沒錯。”
言淵點點頭,肯定了柳若晴的說法,“也就是說,一切都是在二哥來了義洲之後發生的事。”
“那也不能確保一定是二哥啊。”
柳若晴道。
“自然。”
言淵點點頭,繼續道:“你不知道的是,二哥是個很聰明很有智慧的人,雖然他不入朝堂,不問政事,可不代表在義洲藏著這麼一股神秘力量,他卻毫無所知。”
“也許,這股神秘力量藏得太深了,二哥這些年既然不問政事,自然就不會注意了。”
劉若晴雖然心底也認同了言淵的猜測,可是私心想著還是不希望這幕後黑手就是二哥。
言淵察覺到了她的心思,側目笑看著她,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道:“我心裡也很希望不是二哥,可另外一件事,卻讓我對他的懷疑又加深了。”
“什麼事?”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我跟他提了義洲水患的事嗎?”
柳若晴點點頭,聽言淵繼續道:“我剛才就說了,二哥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如果他在朝堂之上的話,足有把控全域性的能力。”
言淵很少夸人,能讓他將言善誇成有把控全域性的能力,未必沒誇張,但說明言善而非等閒之輩。
“然後呢?”
“如果你是二哥,身為義洲的一城之王,哪怕再不問朝堂之事,這義洲百姓遇上了這麼大的災難,你會不聞不問嗎?”
“當然不會。”
柳若晴一口否認道。言淵抿唇一笑,繼續握著她的手往前走,“那就是了,就像剛才跟你說的,二哥是個非常有智慧的人,加上他在義洲生活了幾十年,比我們應該更加清楚義洲的地勢,你想,他會看不出來義洲那樣的地勢,
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洪災。”說到這,言淵停頓了一下,臉上隱隱染上了幾許陰霾,“可今天我跟二哥說起這個,他像是等到我把災區地形圖的圖紙給他看了之後,他才明白過來。而且,他總是跟我強調,他不在義洲,對城中只是不了
解。”
柳若晴明白了言淵的意思,“你是說,二哥知道這水患不是天災,卻故意隱瞞不說?”
“沒錯。”
言淵點點頭,“雖說不能確定義洲的幕後黑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