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皇上就是他的天,不管有沒有先皇的囑託,他都會將自己的天好好照顧著。
“是,是,你說的對。”祈雲帝撫額,有他這麼憋屈的皇帝麼?
將沏好的熱茶雙手奉上,“主子,餓了吧?奴才去傳膳。”
若惜再次笑了起來,“福喜,有些習慣得改。”
福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的這就去讓他們將飯菜端上來。”
是啊,不管是說話的習慣還是別的,他得注意點別為主子招來麻煩才是。
“時候還早,不著急,”祈雲帝阻止了福喜,“可有訊息回來?”
“哎呀,瞧奴才的記性,”福喜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擔心主子卻將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去調查的人傳來訊息,暫時沒有找到他們在哪裡落腳。”
祈雲帝臉色一僵,不滿的說道:“小小的樂至縣,連一個人都找不到?”
“主子息怒,”福喜當即跪下,“不是一個人,是好幾個。”
“父親,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她聽不懂?
祈雲帝搖頭,“雙兒,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吃飯叫你。”
“女兒告退。”若惜沒有多問,父皇對然疼愛自己,但是他的事情不是自己能過問的。
待若惜離開,祈雲帝才開口,“究竟怎麼回事?”
“回主子,子俊少爺與田峰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雖然是兩座宅子,但是院子打通相連。雖然紫夢軒一直都有營業,最近這段時間,他們都消失不見,不知道住在何處。”福喜將下面收集到的訊息一字不漏的彙報給祈雲帝。
普通的老百姓,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呢?
“都不知去向?”祈雲帝沉思片刻,“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今日在樓外樓見到他們,證明身體無礙,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不住家裡?
福喜搖頭,“不過,他們發現一件事,好像也有人在暗中查詢他們的行蹤。”
祈雲帝一聽,趕緊問道,“可知是什麼人?”
“奴才已經吩咐他們繼續查探,應該很快就有訊息回來。”事關子俊少爺,他可不敢馬虎,更何況,這人十有*還是芸主子的孩子。
“怎麼還跪著,趕緊起來,”聽到這裡,祈雲帝的臉色才好一些,他是太過緊張了,福喜辦事,他一向放心,“寥城那邊的人可有回報?”
“回主子,從樂至縣這邊開始往回撥查,相信很快就能查到子俊少爺的來歷。因為不知他們的去向,更是無法近距離的調查,所以,關於子俊少爺身上是否有胎記,還有待調查。”
祈雲帝一聽,瞬間火大,“有待調查,有待調查,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白養這些人了。”
“主子,事實證明子俊少爺有本事,您應該高興才是。”如若沒有一點本事,怎麼可能讓皇上的密探都查無可查?
“話是如此,可是福喜啊,你能理解朕的心情嗎?”他只是想最後確認一下,害怕空歡喜一場啊。
撩起衣袖,手腕上訪赫然一枚暗紅的好似雄鷹展翅的胎記,這是他們皇室血脈男子特有的標記,也是他們的驕傲。
“主子定能心想事成。”
“福喜,連你也開始拍馬迎奉了。”搖頭,知道對方是安慰自己,不過心裡到底是好受很多。
福喜認真的說道,“主子,奴才說的是心裡話,奴才有很強的預感,主子肯定不會失望。”
“希望吧,”祈雲帝突然有些頹然,“如果真的是他,你說,會不會恨我多年的拋棄?”
“主子,這事不能怪您,您和芸主子都被矇在鼓裡,是受害者。”當年的事情已經查清,事情證明,確實被人調包,只是,芸主子所生的那名男嬰的去向,無人所知。
祈雲帝搖頭,“我作為一名丈夫、父親,臉自己心愛的女子,疼愛的兒子都無法保護,是不是太失敗了?如果他恨朕,不原諒朕,也是應該”
“主子,一切還沒有定數,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看著主子如此,福喜心裡也不好受,當初接生的稟報說芸主子生下死胎皇上心裡比誰都痛苦,一面要安慰照顧芸主子,一邊還要應付外面的傳言和百官的質疑,這些苦,主子無人訴說,只能默默承受
“但願吧對了,派人跟著他們,他們現在應該還在樓外樓。”不管如何,他會彌補
其實,根據目前的訊息,他已經確定,子俊就是當年被人調包的孩子,他和芸兒的第一個孩子
卻說夢瑤等人離開樓外樓,孟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