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花瓣就被趙懷墨奪走,他捏住了孟初雪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他將花瓣放進了她嘴裡,高晴兒遞上一杯水,他接了,調整了坐姿,扶起昏迷的孟初雪,他才小心將水灌入了她口中。
隨手將杯子遞迴高晴兒。
高晴兒接了,問,“姑娘為什麼會中毒?她不是和你一起進的宮嗎?”其實她就想說,為什麼姑娘中毒,你就沒事。
“這些要等初雪醒來之後才清楚。”因為他不確定她到底是在哪兒中的毒。
宮中那麼多人,誰都有可能。
“你不是一直和姑娘在一起的嗎?”高晴兒著急問。趙懷墨沉默,一言不發。
一氣之下的高晴兒終於有了膽子,眼眸瞪著他。
一個時辰過去,孟初雪緩緩睜開眼睛,喉嚨乾澀,她發出的聲音也細細的,問欣喜若狂的趙懷墨,“我這是怎麼啦?”她只記得她回來之後,衛管家有來過,然後她就暈了過去,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高晴兒倒水給她喝下。
趙懷墨扶她坐起來,“你是中了毒,但我和黃大夫都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我就讓你服下七彩花瓣,你才會沒事的。”
“原來是這樣。”孟初雪覺得身子疲倦極了。
“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中的毒嗎?”趙懷墨問。
現在他只想弄清楚事情,他要將那個人殺了。
“不知道。”她所觸碰的事物,她都知道那是無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會中毒了。
聞言,趙懷墨眉頭緊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敵人是暗處。
“最近你不要出去,乖乖呆在家裡,誰也不要見。”他擔心敵人知道她沒事了,肯定又想對她下手。
宮中侍衛如此多,敵人都可以下得了手。
在趙家,有了那些人,他更加擔心敵人會進來。
“嗯!”
在趙懷墨看高晴兒時,她趕緊道,“奴婢也會寸步不離姑娘身邊。”
“嗯!”
第二天,趙懷墨上早朝回來,連一身朝服都沒換下,他就直往房中邁來。
“怎麼樣?今天商量誰出戰了?”昨晚燮二皇是說開戰,卻沒說是誰去打戰。
“現在他們個個都想去打戰,就連父親都為了這事去上早朝。”趙懷墨面色難以明白,黑眸冰冷冰冷。
不過孟初雪看得出他心中的不悅,因為他下頜繃緊了。
休息了一個晚上,她覺得身子稍好了許多,“如果公爹要想去打戰,那就讓他去吧!”
那些士兵死亡畫面極其殘暴,她還是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想要上沙場。
總之她是不喜歡他去。
上了沙場刀劍無眼,萬一受傷怎麼辦?
她是放心不下他。
“話不是這麼說,皇上是不會讓他去。”
“哦!為什麼?”孟初雪不解問他。
趙昌平怎麼樣都是一名將軍,之前是受了傷在家中休養。
不過現在他都已經好了,那自然是要回到了沙場去了。
“第一皇上是忌諱我們趙家的實力,因為有了一個我,要是還再出一個我,那皇上豈不是寢食難安嗎?”
“嗯!”孟初雪覺得有道理。
“還有,父親已經好久沒上沙場了,你也知道御川堂詭計多端,父親不是他的對手,皇上不讓他去也是因為這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如讓你去好了?”孟初雪隨口就說。
燮二皇要是讓他去的話,肯定又要擔心他是否越來越強大了。
趙懷墨抿嘴一笑,如果淘氣的她,他看著深深是喜歡,不由親了下她的唇瓣,然後道,“現在朝上有請示去打戰,不過都是一些急於立功之人,他們都不是御川堂的對手。”
唯有他才是。
“那事情我們都不管了,反正這些事情的決定權在皇上手上,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都管不著。”她只想和他平平安安在一起。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她心思他懂。
*
燮國的客棧
御川堂在燮二皇說開戰,他就搬了出外頭住,也是順到打探最新訊息。
不過當他聽到下面的人回來說燮二皇還沒選人應戰。
佇立視窗邊上御川堂嘴角揚起了笑容。
一會蘇樂瑋進來。“燮皇上要想見你。”
“讓他進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