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罵的起勁,我忍不住弱弱地發問,“紅袖,怎麼了啊?”
紅袖添亂:“生氣,火大!出門遇惡狗啦!笙歌,求安慰,求順毛,求蹭胸。”
我忍不住黑線,才兩天不見,紅袖添亂的語言又精進了許多。蹭胸都出現了,可是、可是,人家胸不大,怎麼好意思給她蹭?
“拍飛。到底怎麼啦?我看到世界上也是罵聲一片。”因為其間夾雜著美女愛麗絲這個名字,所以我忍不住要好奇一下。看見人家罵這個人,不知怎麼的,有點揚眉吐氣的感覺。忍不住想大聲讚一句:罵的好。
紅袖添亂在幫會頻道里哀嘆了一聲,給了一個大哭的表情。緊接著有給了一個暴怒的表情,這才說話,“這年頭的人不知道怎麼的,一個個腦子都讓大炮轟過啦!還是機關槍掃射過啦!好人都不喜歡做,各個都想當壞人,想當人見人罵的害蟲。還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這是獨特個性,這是另一種玩遊戲的方式?吼——人到底怎麼可以無恥成這樣的啊?”
撓撓腮,對於紅袖添亂這麼暴怒的噴了一大堆,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天波浩渺的人又掃墓了?把你幹掉啦?”壞人、害蟲,這些都是天波浩渺的代名詞嘛!
紅袖添亂:“不是他們!”
“呃,那是?”
紅袖添亂:“人肉包子鋪。”
腦門上有問號閃現,“那是什麼?”
“人肉包子鋪,一個幫會啊。”回答我這個問題的是櫻天涯。應該是潛著看我和紅袖添亂說了半天,忍不住冒出來透透氣的。
人肉包子鋪,我在腦海中搜尋了許久,確定自己完完全全都沒有聽過這個幫會的名字。
於是不恥下問,“這個幫會是新幫會啊?沒聽過嘛。”
“答對了!是前些天才成立的幫會,剛成立的那天還拼命上世界,喊喇叭收愛PK,喜歡殺人的人呢!這幾天,到底犯事,以為自己是這個遊戲裡的老大了!”雖然沒有當面看紅袖添亂說這番話,但可以想象的到,她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定是滿面的不屑。指不定說完話後,還唾棄的吐幾口口水呢。
不過,讓她這麼一說,我忍不住又有問題要問:“遊戲裡的老大?有天波浩渺那麼老大哥嗎?喜歡PK喜歡殺人?跟天波浩渺看起啊?”額,其實、其實,最想說的是,難道他們狼狽為奸了嗎?可是鑑於天波浩渺是鬼宿的幫會,還是忍下口,沒敢說出來。
“天波浩渺?”紅袖添亂一串的“哼哼”冷笑聲,“跟人肉包子鋪比起來,天波浩渺倒顯得正人君子起來。而且,天波浩渺最近都沒怎麼出來活動了。”
說的也是,最近的天波浩渺確實很安分。而且公司裡有事忙,鬼宿也沒多大的心思來關心遊戲。
而我雖然不至於忙的沒時間上游戲,但一想到遊戲裡還有黃昏獨倚闌這號人物,也就不願意一個人上線了。
才剛想到黃昏獨倚闌這號人物,像是響應我的想法似的,紅袖添亂忽然在幫會里說:“對了,笙歌,還有你那個親戚……”
親戚?我暫時壓下思緒,忍不住打斷她的話,“我哪個親戚啊?”
“就是那個黃昏獨倚闌呀!”
“……”
“哎呀,跟你名字差不多嘛!就差不多算是你親戚了。”她遞來個不耐煩的表情,繼續介面說:“你知道嘛,那個黃昏獨倚闌也在那個幫會里,可討厭了。天天在野外亂殺人。都被人問候祖宗十八代了,還有本事無恥的說什麼這就是他玩遊戲的態度,還說什麼玩不起就不要玩的,非常非常討厭!”
是麼?聽著紅袖添亂的抱怨,我不由得想,這或許就是黃昏獨倚闌的一貫作風。
“哈羅。美女。”面前有人衝著我打招呼。
我眨眨眼,不確定地左右看看。我所處的地方,似乎就我一個人是站著不動的。
而對方已經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站定,滿面邪笑地看著我。
我繼續眨眼,忍不住心裡發憷。才剛想起黃昏獨倚闌,也才剛聽別人談論起這個人,怎麼這個人就神通的跑到我面前來了?
黃昏獨倚闌身上的裝備已經換了新。不再是我上回所見的一身布衣,窮困潦倒模樣。然而華麗的鎧甲顯然已經沾染了許多的殺氣,他的頭上一把血淋淋的斧頭,就像是一張鬼魅的臉,正對著任何一個人陰笑,向人訴說著這幾天他的所作所為。
“看美女發呆,也是一種享受啊!”
聽著他頗為享受似的感嘆,我忍不住雞皮疙瘩爬滿了一身。今晚和鬼宿說好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