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傻不愣登的跑了來,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加血嗎?那些是“友方”,哪些又是“地方”,我都沒法分清楚。如果說單給小隊中的成員加血,可那些隊員都混在人堆裡,早已超出了我的加血範圍。要給他們加血,我勢必得往前走,可看看那堆華麗麗的技能。殺紅了眼的人,我實在是沒有那份勇氣踏上前。
“大姐,幫我加加血啊!”紅蜻蜓急切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我茫然的往後一看,紅蜻蜓不知道時候竟然在自己身後了,看動態,應該是剛從蘇州出來的。這會兒正站在我身邊,要求我快點給他補血。
望小隊內的成員頭像旁一看,屬於紅蜻蜓的那條血條槽裡,還就只剩下幾百點不到的血。我忙抬起手,發動技能,一道粉光自紅蜻蜓腳下竄起,清心普善咒五字隨著血量緩緩飄出。
如此反覆了三四下,他的血條終於被補滿。
被補滿血條的紅蜻蜓像是吃了變質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舉著手中的長槍又衝了上去。
紅蜻蜓雖然很勤奮的已經練級到了90級了,可對方都是百級左右的人,虧得他那麼不怕死。
但話說回來,紅蜻蜓的確是不怕死的。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逃一直是他的至理名言,也是他始終貫徹著的信條。
距離紅蜻蜓衝進人堆去不過才十秒左右,他又退了回來,人還沒跑到我跟前,口裡已經開始嚷嚷了,“大姐,加加血,加加血。”
又是隻剩幾百滴的血量。
清心普善咒、清心普善咒……我不停的施放技能,看著紅蜻蜓的血量一截截回覆。
“大姐,你就站這裡。我快沒血了就跑過來,你記得給我加滿。”我一邊給他加血,他一邊也自己補著藍藥,同時還對我道。
原本就迷茫著不知道過來幹些什麼,現在得他這麼一吩咐,一下子就像是溺水的人抓著了浮木,終於是有了留下的目的。
我快速的點點頭,“哦”了一聲。
紅蜻蜓補滿狀態就又殺進了人群。等待快要沒血的時候才跑來我跟前補血。
幾本每個小隊裡都有一到二名奶媽方便就近照顧自己本小隊的成員,就像我們小隊的雲如笙,她就不怕死的站在最前列,在被天波浩渺圍攻的同時不忘給追逐寂寞他們幾人加加血。
可惜他們都離我太遠,我實在沒法照顧到,所能做的只是全心全意照顧著紅蜻蜓的血量。
不得不說紅蜻蜓的開溜功夫很到家,每每在血量就要見底的時候就能很安然的逃回來讓我給他補血。再加上我這地處傳送圈口,周圍基本就圍了一些來看戲的圍觀群眾,這加血的活幹的還是比較順利的。
只不過再順利的事,總有不順利的時候。就像紅蜻蜓,之前每回能夠順利逃脫,不代表接下的回回都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正所謂陰溝裡翻船,這一回紅蜻蜓且戰且退,形勢看來很危險。
當紅蜻蜓一進入我的加血範圍。我便已經使用了技能,清心普善咒五字一出,紅蜻蜓的原本就要見空的血量險險的又保了保他的小命。
我全副注意力都擱在紅蜻蜓的血量上,不停的使用清心普善咒,周圍什麼情況一概不管。
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努力的使用技能了,可偏偏我這6%的效果起不了一絲作用,在堪堪維持了紅蜻蜓的生命一會兒之後,他還是躺了下去。
直到不能再幫他加血,我才失望的不再施展技能。也是這時候,才瞧見面前站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我的柳宿。
面前的柳宿冷冷的看著我,我被他瞧的不寒而慄,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心虛。
“哼!這就是我鬼哥娶的老婆?”那一聲濃濃的嗤哼落到我的心坎裡,不由得顫了顫。
抬眼去望他,眼裡又沉又冷,就像他的技能一樣,冷的結冰。
對於柳宿,我沒什麼話說。只默默在心裡頭低低道:我就是你鬼哥娶的老婆,又怎麼樣?遊戲裡的老婆而已,遊戲嘛,今天可以表現恩愛,明天也可以反目成仇,反正只是遊戲裡的。
“真該讓鬼哥來看看,早說過你這個人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你們才不是好人吧!話,依然還是擱在心裡頭。不屑也好,害怕也好,總之對著柳宿,我實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不過,我的沉默顯然是讓柳宿更加的惱火起來,眼瞅著柳宿手中兩柄透著寒意的藍光大環就要輪起來。身前忽然被一道身影擋住。
“你的對手在這呢!想對我大姐出手,過我這關再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