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來。
“快,彩頭花在哪兒,武鳴將軍是紅色,我要紅色!”
“三個顏色我都要,三位將軍都是我們北疆的驕傲!”
四處響起要彩頭花的聲音,原來是為了增加比賽的趣味性,官方準備了所謂的彩頭花。
這三個人,武鳴是紅色,於鍾是黃色,趙澤成是藍色。
一文錢可以買一朵指甲蓋大的紙花,粘在錢上就可以。當然如果更豪橫的,可以買一兩銀子的絹花,還有十兩銀子的,那種純粹是給貴族豪富們用的。
有人往上面扔花,也有人直接扔錢,當然扔花的可以根據顏色,區分出到底是為了誰扔的。
從於鐘上場開始,就已經開始有人扔彩頭了,而當武鳴上場之後,更是收到了相當熱烈的歡迎。
無數紅色的花朵落到了場上,伴隨著銅板和銀兩的“叮叮噹噹”聲,清脆悅耳,絡繹不絕。
好在擂臺建造得更高些,扔上去很費力氣,只有少部分人能把銀兩扔上去,其餘都落到了附近,倒是沒有影響到比試。
“老大,我們三人混戰嗎?”
於鍾主動詢問。
武鳴還是戴著面具,他伸手做出邀請的動作:“你們打車輪戰,或者一起上都行。”
“老大,你這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
於鍾一聽這話,當下眼睛圓瞪,語氣有些急迫。
雖說他一個人肯定打不過武鳴,但是兩個人可不一定,就算還差點,那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就說出來啊,丟不丟臉啊。
“趙澤成,你看我們是不是先放下恩怨,聯手對他出擊?”
他轉頭問向身邊人。
雖然他看旁邊的人十分不順眼,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化干戈為玉帛得好,聯手對付武鳴,還有一線勝利的機會。
可惜趙澤成並不買賬,扭頭打量他一眼,直言道:“我拒絕。”
“姓趙的,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這人陰私手段挺多,一點都不光明磊落,竟然還想著二打一,太不體面了。自然是你我之間先決勝負,贏的人再與將軍比試。”
趙澤成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聽起來那是相當的正義。
他這話一出,立刻又引起一片叫好聲,有不少貌美小娘子開始扔藍色彩頭花,還有附近的酒樓,有小二捧著托盤出來,大聲宣告著哪個雅間某位貴人許下多少彩頭花,贈予趙將軍。
很明顯趙澤成這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著實吸了一堆顏粉,女子們出手那是相當闊綽。
於鍾瞧見這架勢,哪還有不明白的,自己分明是被當踏腳石了。
“好你個姓趙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個東西,踩著我說一些好聽話。你們不要被他騙了,這孫子陰著呢,私底下他都跟我說過好幾回,想把將軍灌醉了,然後讓他出醜呢!”
於鍾氣得臉色發青,直接扯著嗓子喊叫道。
可惜他已經處於劣勢,之前的形象沒有樹立起來,反而一開口就是損招,因此相信的人沒幾個,再加上趙澤成嘴上還不饒人。
“趙某行事一向直爽,從來不是這種人,倒是於將軍方才張口閉口要二對一,看起來像是這種人。於將軍還是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別人身上了。”
於鍾還是沒忍住,直接抄起兩個大鐵錘,就衝著他揮舞而去。
他的確說不過這個小白臉,但是完全可以打,打到他閉嘴為止。
那兩柄鐵錘製作得很大,一個足有籃球大小,裡面顯然不是實心的,但重量也不輕,揮舞起來虎虎生風。
一錘子砸向趙澤成的腦袋,另一個則捶向他的胸口,顯然都是要害,若是被砸中了,趙澤成不死也傷。
他立刻閃身躲避,很顯然趙澤成所練的身法十分敏捷,步伐玄妙。
但是很快第三四錘又砸了過來,鐵錘雖然不是於鍾最擅長的武器,但是他對所有武器都上手很快,再加上他力氣很大,剛猛無敵,耍得異常漂亮。
鐵錘砸到地上,砰砰作響,刮過的風都帶起了趙澤成的額髮,好幾次幾乎都貼著他的腦門而過,眼看就要把他的腦袋雜碎。
“好,砸得好!”
“於將軍好厲害,舞臺都被砸出坑來了!”
“不愧是我北疆第一猛將,於將軍不負‘猛’這個字,勇猛無敵。”
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於鍾手裡的錘子,似乎都被他揮出殘影來了,他使得的確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