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你這樣就說錯了,我和小卿卿啊……”
我渾身汗毛一豎,卻不敢再隨便扭頭,咬牙道:“你別亂說話!”
他嘿嘿一笑,很是不正不經,對著已經滿臉笑意的崔小鵝道:“我和小卿卿的關係啊……不就是……你和小雞的關係麼!”
又是月下,隨著噗嗤一聲,隨之而來就是吱一聲……
我摸了摸拳頭,看著馬文才冷笑道:“哎喲,真不好意思,怎麼你的鼻子就那麼挺,我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
馬文才捂著流血的鼻子,卻目露笑意;道:“這可怎生得了,我的第一次流血可是獻給了小卿卿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爽了兩天,沒碼字,頸椎疼的要死。
但素,看著乃們那麼乖,給我留言了,我就冒著頸椎扭曲的痛苦,從凌晨1點開始碼……到現在是三點三十七分。三千字來之不易啊。。。。。
話說,這隻鵝好難寫啊。。我卡了三次。。。
恩恩。。。
好累,開始不曉得自己說什麼了,明天回來看看這章還有哪裡要改的,到時候抓蟲可不許說我偽更啊。
美人小師妹
昨天跟馬狐狸“廝混”到半夜,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了,估計起碼也得是個寅時,睡不夠一陣子就居然被吉祥拍醒了。
我看著吉祥的臉,腦子還是一片模糊,有些分不清地兒,睡眼朦朧地道:“吉祥,我想吃聚福樓的栗子餅……”
吉祥揉揉眼睛,眼神兒比我還迷茫,但是嘴上卻清醒地很:“小姐,你睡懵了啊,什麼栗子餅,我們現在找個饅頭也沒有……快起來,今日丁夫子讓你們卯時三刻就集中上早課呢……你昨晚叮囑了我好幾次……”
我這才反映過來,睜著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吉祥一下,驚悚道:“你今天怎麼起那麼早?!”
吉祥迷茫的臉露出迷茫的笑,道:“發財說,我喊你起來了,他就做饅頭我吃……”
吃字頭上一把刀啊……
我看著一臉痴迷的吉祥,開始有種強烈的預感,她以後會被饅頭拐走……
……
清晨的路上,陽光薄灑,碧草凝露,一派欣欣向榮。
我張開嘴巴,打了個非一般豪邁的哈欠,手裡抓著一卷竹簡子往學堂走去,身邊不住擦過些急匆匆趕這上課的人,我隨手逮住一個,又打了個哈欠,道:“同學,問個問題啊,我們昨天上課都不用那麼早,為什麼今天這卯時三刻就得集合啊?”
我看了眼那已被朝陽暈染上半分金黃的天空,這月亮還沒下山呢,還讓不讓人活啊!
那書生濃眉大眼,雙唇緊抿,一臉耿直相,但是他居然用那麼耿直的一張臉,跟我道:“賈卿同學!看來你還不知道啊!師母和丁小師妹昨夜回來了,從今天開始開始我們就要早課啦!據說,早課時丁師妹會過來與我們一同上課呢!啊!沒時間了!同學,我先走啦!”
說罷,他把我的手一甩,立馬腳底生風般地邁步用俯衝式地飛奔而去。
撓撓頭,我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四角方帽道:“看來為了美女,個個男人都能當劉翔啊……”
抬眼看了看已經冒了半個頭的太陽,又是一個大哈欠。
不慌不忙地走在路上,看著那些不斷以高速越過我的劉翔一號劉翔二號劉翔三四五六七號。
我摸了摸下巴,小師妹啊……
這書院裡頭居然還能有公開的女人啊……
……
我才走進書齋,便發現了齊刷刷的幾乎都到齊了,還看見了坐在前頭的崔小厄回頭對我一笑,桃花眼依舊勾人,我也對他點了點頭,便走到位子曲膝坐下,看了眼那空蕩蕩的案頭,馬文才也沒有來。
忽然,我抬頭,看著不知何時來到旁邊的黃秋聲,道:“黑炭頭?怎麼了?”
黃秋聲一口白牙亮了出來,笑著指了指馬文才的長案,道:“其實,我想和文才換個位子……”
我頓了頓,脫口而出道:“為什麼?”
話出口,才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他們換位子,關我什麼事,便又道:“那得問他……”
還沒說完,便感覺一雙手壓著四角布帽揉了揉我的頭,馬狐狸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我不想換位子。”
我聞著熟悉的蘭香,眉頭就是一擰,心頭卻因為聽他這麼說卻是舒坦了不少,說我這個人草木皆兵也好,小雞肚腸也好,反正我就是不想和長安來的人多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