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暖,舒服地只想往裡頭蹭。
幸虧懷抱的主人也不煩他,仍由他粘膩地摩擦著。
可越是摩擦就越是聽不下來,不自覺地連下/身都起了反應,很快就□地立起來,硬地發疼。
模糊的意識裡,秦楊似乎感覺有人把外褲連同被汗沾溼的內褲一起脫了下來。接下來,性/器被一個柔軟溼潤的東西包住,裡頭那條滑膩的小舌靈巧地舔弄著自己腫/脹不堪的性/器。
那人的氣息也是自己極力想要靠近的熟悉,呵出的熱氣噴在呼之欲出的欲/望上,與久違的快/感交織在一起,爽/的無法自拔。
等秦楊醒來,早已經過了第二天中午。
半/裸著上身躺在乾淨的被子裡,渾身酥軟滑膩,像是經歷了一場十分盡興的性/愛。
動動身體,後/穴並沒有鈍痛,似乎並沒發生想象中的可怕事情。可明顯的無力感又提醒著自己的確是發生過怎樣的舒爽情事。
“咦,醒了?”汪睿航端著碗推門進來,看到秦楊醒過來,有一瞬間的呆愣。
秦楊下意識地捂緊胸口:“你,你…你怎麼在這兒,昨晚,我…”
“啊,你說昨晚啊。”放下冒著熱氣的滑雞粥,汪睿航用指腹輕擦下唇,僵硬的臉上竟多了些不自然的微紅,“昨晚是你同事送你回來的,我正好路過,就幫你,額,幫你…”
譁,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宿醉後的秦楊終於清醒過來,昨晚混亂/淫/靡的自己一下子清楚地躍然腦間。
被那種溫熱包圍…
想到竟然被眼前這人用嘴伺候了一夜,秦楊一下亂了心神,臉上不可遏制地發燒發熱,連恨意也記不起來,哆嗦著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整個人埋了進去。
埋了好一會兒,全身都湧上了細碎的汗珠,秦楊才在輕輕地關門聲後鑽出來,大口大口地拼命吸氣。
等滿臉畸形的潮紅都褪下去了,還是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怔怔發呆。
以前也做過那麼多次,不是沒被他口/交過。可昨晚醉酒後發生的,卻著實刺激了秦楊。
接手和弄乾淨一個不省人事的醉鬼,之後又用嘴為他紓解欲/望,這一切不是“剛巧”這樣的字眼能輕輕帶過的。
怪不得最近總覺得被人跟蹤,可轉過頭卻什麼都沒有。
應該是汪睿航吧。小心翼翼跟著,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地不露痕跡,就像是在贖罪。
秦楊突然覺得其實自己也不是那麼恨汪睿航的。活了二十多年,他的人生到這個地步雖然很大一部分跟汪睿航脫不開關係,可前面的十多年還是受了他太多的恩惠。
汪睿航對他的好和照顧秦楊從來沒懷疑過,也相信過去曾有過的那麼一小段時間的戀愛也是純正不含雜質的。
至於汪睿航施與的傷害和不痛快,其實多少和自己也分不開。而且無論怎麼辯解愛是沒辦法隱藏或者吞忍,汪睿航是被他掰彎的。
某種程度上,汪睿航也受了他秦楊的迫害。
從此世界上少了個厭惡同性戀的直男,多了個不可能再完整的家庭。汪睿航的父母,涼宮都成了犧牲品。
對於涼宮秦楊更是歉疚,可他也明白汪睿航並不喜歡涼宮。殘忍地說,她只是他和汪睿航這場老鷹捉小雞遊戲裡的一顆石子,替秦楊暫時擋了侵襲,卻不得不獻出自己本有的安定和平穩。
秦楊又想到自己的父母。爭吵、離婚、逼迫。到今天性格變得陰沉多疑,其實不能完全怪汪睿航,父母也是很大的誘因。
連父母都能在見到的那刻輕易原諒,對汪睿航,實在沒必要含著多深的恨意。
這次的DV事件只不過是個導火線,看到的同事就辦公室那幾個,造不成多麼難以挽回的過錯,不至於給汪睿航定上怎樣不可饒恕的罪。
兩人越走越遠也跟外界沒有多大關係,甚至是找不出可以□裸擺到檯面上來解決的問題。
可是……
這麼想著,心裡又止不住地酸澀難過,秦楊閉上眼睛又縮了回去。
汪睿航也不好受,本來替秦楊做了那些事情後心情是有些微妙的的甜蜜的。還想著即便兩人相處很尷尬,偷偷為他做些事情也是好的。
可秦楊那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還是讓他鬱結了。
果然是不夠啊…
為了隱藏蹤跡連車子也沒開,汪睿航漫無目的地在小道里走著打發時間。安安靜靜的,偶爾有幾個人聲也只是回家吃午飯的通校中學生。
突然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