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忽然從身後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遞過來,道:“這是溫聽雨交給你的。”說完就告辭。
陳譽拿著信封,感受著裡面硬質的材料,心裡不無驚奇,忍不住拆開來,發現是一張非常精美的門票,金黃色的底色上,用典雅的隸書字型印著幾個大字:貴賓門票。右下角還有三個雋秀大方的簽名:溫聽雨。
看到這幾個字時,饒是陳譽一向平淡無波的心湖,也不禁吃了一驚!
他不是沒料到溫聽雨可能會邀請自己,但縱使是邀請,最多也是給張普通票吧,因為自己跟她之前可以說是像兩條平行線,從來沒有交匯過,但沒想到竟然不是普通票,也不是令別人羨慕不已的高階票,而是最頂級的貴賓票!
貴賓票不是給至親好友、特殊嘉賓的嗎?在溫聽雨的心目中,自己也是這個行列嗎?
想到這裡,陳譽心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明明知道不真實,卻無法抑制。
稍微平靜了之後,他才再次認真的看了看這張附帶溫聽雨親筆簽名的門票,看到右下角寫著A區1排13號,心道:讓我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臺的位置,是為了源自一種自信的驕傲,還是為了否定我的直覺?
正這樣出神的想著,冷不防身邊一隻手把手裡的門票拿了過去,緊接著是一陣驚呼:“譽哥,你拿到了貴賓票!?”
金小白的這聲大呼,頓時把其他幾個人也吸引過來了。
本來因為拿到普通票而暗喜不已的眾人,在驚歎聲中逐一欣賞了附帶著溫聽雨親筆簽名的這種頂級門票後,都用豔羨和曖昧的眼神看著陳譽。
“你們什麼意思?”陳譽苦笑了一下。
“譽哥,別隱瞞了,你跟校花究竟是什麼關係呀?”富於八卦精神的王丹霞首先出擊。
“貴賓門票啊!譽哥,感謝你讓我大開眼界!但是,能不能透露下這張門票的來由啊?”金小白也開始湊熱鬧。
“陳譽,不簡單!”莫華笑吟吟的看了看他。
“譽哥,我看行。”成石難得的說了一句,5個字。
陳譽看了看他們殷切的表情和熱切的眼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下班了。”
然後不顧他們驚訝的眼光,從容的轉身離去。
倒數第二天。
門票的事情仍然是眾人關注的熱點,該拿到票的基本都已經拿到了,但還沒有拿到票的又一心想去參加生日晚會的人開始蠢蠢欲動。針對這種情況,不少黃牛黨開始在校園出沒。
早有準備的校衛隊員驅逐了一批專業黃牛黨,但仍有不少經過喬裝打扮的人遊蕩在校園內,神神秘秘的向學生兜售不知真假的門票。
另外,比較有經濟頭腦的學生開始爭分奪秒的進行倒賣門票的活動,普通的門票價格從幾百元到幾千元不等,按座位的前後優劣而定。高階票基本沒得交易,偶爾出現一張立即會被天價收購。貴賓票更是不用奢望,千金難求。
除此之外,校園裡來了幾十個身穿藍色制服的保安,開始圍繞著大禮堂周圍進行檢查和巡視工作。
另外學校師生的一個明顯感覺是校內的管理嚴格了許多。凡是出入校門的人都必須出示證件,非校內師生必須逐一登記,對無正當理由入校者一律不予透過。校內隨處可見校衛隊員在進行巡查,對可疑人員一一進行盤問。
倒數最後一天。
校內出現不少各式各樣的工作人員,在大禮堂中忙忙碌碌的佈置著舞臺、燈光、音響等裝置。在大禮堂內外對本來已經乾淨整潔的環境再次進行清潔和整理,不少人甚至拿著小刷子對一些大石頭進行刷洗,認真細緻的工作程度令人咂舌。不過聯想到此次生日晚會的規模和檔次,以及邀請到的嘉賓的身份和地位,旁人也就釋然了。
保安公司的人也找到保衛處,在校衛隊員的協助下對生日晚會的行車、停車等問題進行了規劃,在保衛處的同意下,將大禮堂周圍的一塊空地也臨時清理出來,作為備用的停車場。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陳譽和金小白來到大禮堂外面。
看著被修整得光亮無比,彷彿新樓的禮堂外表,兩人還是由衷的讚歎了這些禮儀和清潔公司的專業,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做到這樣的程度,確實不簡單。
大禮堂那圓拱形的大門已經關上,並且有一個保安公司的人站在那裡守衛,防止有人入內進行破壞活動。
見陳譽兩人走近,那名保安也是比較盡責,走過來問了下情況,在見到兩人的工作證件後,才放鬆了神色,和他們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