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我忍俊不禁,示意他跟我一同往回走。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否則那位皇帝大人估計又要跑來了。
“能夠取悅皇后娘娘,是臣的榮幸!‘雲想衣裳花想容’這麼美的詩句用在臣的身上,有些浪費了!娘娘的詩已臻絕妙,可否請您揮毫賜下?”
“能得晏大人垂青,本宮深感榮幸。這也容易,若大人不嫌簡陋,本宮寫好了命人送到大人府上。”我調侃道:“晏大人何必妄自菲薄,這花與人,人與詩正是相得益彰。只是不知有多少女子要羨慕這朵花,能與大人親近呢!今天席上待字閨中的小姐為數不少,不拘哪個,只要晏大人中意,就同本宮說,本宮一定為你作主。”
“微臣謝過皇后娘娘好意。只是緣字玄妙,臣不想誤己誤人。”他的回答似乎大有深意。
“你都聽見了?”我停住腳步。是啊,他就在這裡,怎麼可能沒聽到。暈死,明明我是要找個清淨的地方卻連連碰上人,而且一個比一個難搞定。
“你——還好吧?其實皇上他——”他的眼裡寫滿擔憂,表情有些猶豫,話也說得吞吞吐吐。他的關心我懂,以他的立場,這種事情避嫌還來不及,他當我是朋友,怕我鑽牛角尖,所以才現身。
“你要說的我都明白。”我扯出一個笑容,儘量讓它看上去沒心沒肺,腳步不停,換了話題:“大人的這管簫可否借本宮一觀?”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將簫遞給我,那簫入手冰冷,在陽光下閃耀著雪一般的晶瑩光彩,和他倒是非常相配。我將簫在手上轉了一圈,又遞還給他。
“記得那日上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