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七天,你把那無影劍的腦袋放在我面前,千戶的位子我給你。我還可以給你提供幫助,但是,如果你辦不到,就下去陪你的老爹怎麼樣?”
李無憂看著這個左驤,他很想知道,這個狂妄的小子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那就這樣。”柳牧站了起來,就要朝外面走去。
“等等。”李無憂愣了兩秒,開口叫住了柳牧。
這情況,發展得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啊,原本是想要看看這個小子臉上猶豫、掙扎的表情才對。
畢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把自己的命堵上的。
結果他就這麼答應了下來,連一瞬間的猶豫都沒有。
“你要反悔?”柳牧腳步停頓,微微轉頭看著李無憂,語氣當中多出了一絲不耐煩。
“衣服和腰牌,我會送到你府上。”李無憂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他感覺,不是柳牧答應了他的要求。
而是他李無憂答應了對方。
“嗯。”柳牧轉身離開。
李無憂看著柳牧的背影,伸手在自己的長滿了短鬚的下巴上摩挲了幾下,又笑了起來。
一個千戶的位子而已,如果左無舟這個兒子真的能夠證明自己,那給他又有何妨?
反正皇城裡面剩下的幾個千戶,李無憂就沒有看得上眼的。
回到了府邸當中,沒過多久,就有人把天衣衛的百戶服,還有代表著身份,正面雕刻著老虎,背後刻著“左驤”兩個字的腰牌和卷宗送到了府上。
天衣衛的服飾乾淨利落,適合夜行暗色,透著一股肅殺之意。
將左驤原本那張人畜無害的俊美臉龐,襯托出了一股陰戾之感。
當然,這也有柳牧的功勞,換做原來的左驤,就算是把李無憂的督主黑色大氅給他穿,也穿不出感覺來。
翻著一併送來的卷宗,柳牧基本明白了自己目前所有的權力。
六品,六品以下官員,他一個百戶竟然有直接緝拿帶走的權力,至於那些江湖人士,更是不用說,隨便砍,砍死了都不負責。
而柳牧僅僅是一個百戶而已,可見天衣衛權柄滔天。
可惜,現在這樣滔天的權柄只是在紙面上了,無法真正實行下去。
就算柳牧這個百戶有膽子去抓一個六品官,他的手下的那群人也不敢跟他送死。
身為百戶,柳牧手下當然不是真的有一百個天衣衛可以驅使。
柳牧名義上能夠驅使的天衣衛有五隊,每隊十人,一共五十人。
至於是不是真的能夠驅使他們,就要看柳牧這個百戶的能力了,被底下的老油條架空,當個名義上的“百戶”之人也不在少數。
掛起了腰牌,柳牧直接前往了自己的“辦公地點”千戶所,也是左無舟曾經掌管的地方。
平時,左無舟的麾下都會聚集在那裡,那裡同樣也是天衣衛關押一些人的牢房。
畢竟不可能隨便抓一個人都丟到天獄司去,天獄司地下的地牢雖然“寬敞”,還有隱藏起來的真正死牢暗室,也經不起這樣的亂抓亂關。
皇城南邊,千戶所,又被稱之為南戶,最近一段時間顯得有些混亂。
左無舟這個強勢無比的千戶倒下之後,底下人的日子就發生了變化。
強將手下無弱兵,血鷹左無舟作為四個千戶當中最狠辣的一個,勉強維持住天衣衛最後的一點尊嚴。
其麾下的人,比起一些已經“認命”的天衣衛也多了一些狠辣。
同樣,左無舟一倒下,那幾個百戶也開始蠢蠢欲動,都覺得自己說不定有機會。
張明知的話,這個傢伙其實算不上特別有能力,腦子也不好使,作為衝鋒陷陣的莽夫是可以的,這也是他稱為副千戶的原因。
但是千戶,多少是可以獨當一面的角色,不適合張明知。
這幾個百戶不知道,他們心目中的對手之一,這個時候已經被柳牧給幹掉了,屍體都當做了花園裡面的花肥。
左府的那些人,驚訝於左少爺的變化和狠毒,自然乖巧無比,不敢洩露半點風聲。
其實就算洩露了也沒有關係,柳牧壓根就不在乎。
南戶裡面一共五個百戶,此時此刻都在一起,處理著一些事情,幹著原本屬於左無舟的活。
原本左無舟倒下去了,暫時應該由張明知接管,但是張明知老是不在。
這些百戶都爭奪了起來,這些權力一旦被別人拿走握住了,到時候要他們吐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