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點頭笑道:“你真會算計,想必是早就胸有成竹了?”
她現在和我說話也不那麼見外,一張粉嫩的俏臉帶著玫瑰般的紅暈,三分撒嬌地笑道:“求你了,去吧,胖子心裡想的是Shirley楊,我說話對他不起作用,你是他哥們,你說話一準靈。”
我嘆息了一聲,胖子與胡八一都喜歡上了Shirley楊,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胖子還死懶著不承認,老胡心裡就算是明白,也絕對不會說出來,這層玻璃紙,是不能捅破的,一旦破了,對三個人都沒有好處。這事情我明白,大金牙也明白,而大金牙卻有意的幫助胖子,最近正在忙著給他物色媳婦人選,因此,胖子這幾天連人影都見不到。
“二姑娘,你真是能算計,我怕那天你真把我賣了,還在幫你數錢哪!”我心中想著胖子的事情,口中忍不住打趣道。
與梁玉蝶告辭,我去尋找胖子——這丫的純粹是讓錢燒的到處亂竄,還真不好找,我費了挺大的勁才找著他。
還是梁玉蝶請客,我們三個在一家胖子最喜歡的館子找了個單間坐下,一邊叫了胖子最喜歡的菜,一邊跟胖子嘮著。
胖子不象看上去那麼大條,他一邊甩開腮幫子猛幹,一邊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我和梁玉蝶臉上掃來掃去,他的嘴還真大,塞得滿滿的菜,居然也一點也不耽誤說話:“我說小屁孩,無緣無故請什麼客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已經包不住了,讓我幫忙?”胖子直爽開門見山。
我一聽胖子腦子還真夠聰明的,而且還真上路,趕緊又啟開一瓶冰啤酒給胖子倒上,不忘了拍馬屁道:“王司令就是英明,一眼就看出問題的本質來了。這次不是我有事,是她要找你。”
“嗨,你們兩個還玩那些虛的幹什麼,她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嗎?說吧,幾個月了,是讓我介紹醫院哪,還是讓我替你們見家長?”胖子大聲吼道,我倒沒什麼,臉皮厚得如同是砌墓室的磚;卻把梁玉蝶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差點就鑽桌子地下去了。
因此,我故意含糊的道:“什麼醫院?誰有病了?”
梁玉蝶臉紅得象成熟的紅蘋果,煞是可愛,假裝生氣的地喊了起來道:“胖叔,你說什麼呢?人家還是姑娘!”
胖子得意的“哈哈”大笑,繼續打趣道“:“都什麼時代了?害什麼臊?小屁孩,你還是挺有眼力的,原來我還當你是個沒用的小白臉,光說不練,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成果了。說吧,幾個月了?”
我終於明白過來,我一把操起一個酒瓶子,大罵道:“死胖子,我跟你拚了!你在這兒說什麼!我好心好意給你介紹生意,你就這麼糟賤你老闆?”我一直在心裡叫他“死胖子”,今天喝了幾杯老酒,一不留神,就說了出來。
胖子素來不在乎這些,笑道:“什麼生意?不是你和她弄出事來了,找我想辦法嗎?”
“死胖子,你腦袋裡邊整天都是這些齷齪的念頭?是她有一筆生意要找你幫忙!得得,小蝶,咱們走,不就是富可敵國的寶藏嗎,找誰不能幫忙啊?只要拿出找他十分之一的錢,夠僱用一百個比他強的了!”我估計氣這胖子,俗語說,請將不如激將,對於胖子還是比較有效果的。
胖子一聽,果然就急了,忙叫道:“等等!什麼富可敵國的寶藏?回來回來,這種事兒怎麼能拉下你胖叔我呢!,小屁孩,何老闆,我知道你最好了,來,給你胖叔我說說?”胖子笑得我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點,感覺我就是他黃鼠狼眼中的老母雞一樣。
我們兩個當然不會真走,看到胖子給臺階下,就轉身回來,但是仍然裝成苦大仇深的樣子,故意繃起臉不說話。胖子趕緊倒上一杯啤酒送到我面前,賠笑道:“行了行了,來,胖叔認罰一杯,怎麼樣?都是這張烏鴉嘴,亂說話。”
“去,你是誰叔叔!要不要臉?你這胡說什麼來著,光喝酒就完了?”我故意道,難道有機會捉弄一下胖子。
“那我怎麼辦?”胖子哭著一張大臉問道。
我朝梁玉蝶那邊一指,“嘿嘿”笑道:“人家生氣了,求我幹嘛?”
胖子趕緊又倒上一杯啤酒送到梁玉蝶面前道:“好二姑娘,別跟叔叔我這粗人一般見識。”
我也幫著講情道:“行了,大家出生入死這麼長時間了,還在乎這點小事,還是趕緊說正事吧!”
胖子也趕緊打岔道:“那個什麼富可敵國的寶藏是怎麼回事,我最愛聽這個!”我沒有眼花,胖子的耳朵好像長長了很多。
梁玉蝶也就不再與我演戲,娓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