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就像中逸的腿在熾愛下流出一道血跡般,淒厲而動人,一種又真又痛的戀愛精神……。
是的…我承認了……我愛你…我早就愛上你了……而且我要告訴你…你跑不掉……縱使你用刀殺了我的愛…我還是要守在你的身邊……因為我的愛很深很厚……殺不死的…就算把我的命取下……我還要你永遠記著我……。
不再逃避了…不再自欺欺人了……讓我勇於面對自己的心吧……人的一生就這麼短暫…不能為自己而活的話太可憐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為了他又有什麼不可拋棄……就算要拋棄尊嚴……拋棄狗屁的尊嚴……也是…在所不惜……。
一旦頓悟了,邵燁感到一股神蹟降臨般的寧靜與和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取出了一把小刀,將左手的感情線重重的劃處一道,上面再用針刺上「中逸」兩字……然後再由左手持刀,把右手感情線上的斷裂與歧枝,整整的畫上一條弧線,依然用烤火的針刺上「中逸」兩字…從此之後「中逸」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邵燁想著,堅定而安祥,一點兒也不覺得痛。
直到一陣急促的電話聲擾亂了他,電話是邵燁的母親打的,質問他請假兩個月到哪裡去了?兩個月來邵氏的股票大跌,一些重大工程的投標也失落不少,再這樣下去的話後果會不堪設想……母親焦急語氣與微責讓邵燁聽出母親的忍耐,一向溺愛自己的母親不到重大關頭是不會為邵氏出面的……。
突然…邵燁意識到自己的責任與輕忽,邵氏的天下是父親打的,父親一生的血汗不能由旁人繼承…就算堂表兄弟也不例外……:「媽,我前陣子有重要的事出國了,您放心,我會立刻回來整頓公司的,凡有做過對公司不利的人,就算是堂表兄弟,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邵燁堅定的宣示著,眼睛明亮有神。
* * *
一路狂奔,中逸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在校園中,管不了分身的漲痛…他極力的奔跑著……再跑遠一點…再跑遠一點……塞在後庭中的假陽具在他的內穴裡大幅擺動著…時而傳來一陣逼人抓狂的電流……中逸這才醒覺自己的孟浪…下身的鎖還持在殷健南手中…那個遙控器至少可以控制整個校園……還有…頸上的項圈也未曾解開:「……啊啊…啊啊啊……嗚嗚…。」又是一陣逼人的麻慄傳來……中逸腿上一軟,支援不住的跪倒……好痛好痛好痛……,一陣強大的電流沿著神經流遍他全身,從內穴皺到眉頭……。
啪地!假陽具突然急遽的震動,大幅撞擊緊窒的內壁,砰砰砰地將整個腸道扭個環注繞樑……中逸痛地弓身在地面上打滾:「…啊啊…嗚嗚啊……啊啊啊……。」不顧塵泥裹了滿身滿臉的汙穢……只求解脫……從這要命的痛苦解脫…中逸痛的齜牙咧嘴……恨不得抽掉全身的感應神經……。
啪地!又是一道電流快速從腸道竄起,中逸猛然從地上跳開如滾水中的跳蝦般,頻死前掙扎扭曲的美麗……五臟六腑全不自主的抽續著,電流從肛道竄到食道、火燒火燎的一路從肛門內壁逼到他全身的神經末梢,痛苦中……中逸眼淚與口水迸出狂飆……像末期的毒癮者失聲無助的嗚咽著……卻還在哭泣中……又一道電流從內穴裡燎開……中逸再度弓身拋起……雙手高舉猛扒著漫天黑髮……那黑絨線般的長髮在空中鋪捲成雲……要命的黑中藏著白玉瑩光…是他精緻絕倫的臉蛋與淚水……當仰頭時…頸間的弧度會彎出絕命的風情…白皙脖頸上的精緻小巧是他的喉結……在不住的滑動中會發出悅耳的顫音:「……啊啊啊……嗚嗚……。」這次殷健南的下手好絕好狠……令中逸在校園的一處角落裡痛的失形失態……。
落地的飛淚間……中逸朦朧看見周遭圍著一圈大學生……顧不了…顧不了了……:「救我…救救我啊……嗚嗚嗚……」痛苦的伸出細白纖瘦的手臂朝著他們,在初秋的陽光下好像一枝隨風搖曳的白蘆葦,荏蒻而易折……。眼見幾名大學生露著驚疑不定的表情走了過來,中逸忍著劇痛暗中吁了一口氣:「只要不回去……不回去就好了…只要再忍一下子…他不至於要我的命……。」
但是就在中逸寬心的同時,大學生們的光輝突然被幾個黑衣的彪形大漢推開,中逸看著全身禁不住簌簌狂抖…待要轉身跑離卻擠不出一點氣力……只能跪倒在地弓著身子像動物一樣的爬……:「不要回去…不…不要…不要……不要抓我……。」中逸搖頭晃腦的喃喃自語,而黑衣大漢們的腳步巨浪般踏地有聲的湧來,瞬間排開了大學生們,將黑的發亮的皮鞋湊在中逸的鼻端。
接著排山倒海的踏步聲停止了,地上的泥已蓄積中逸的一線長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