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移位。
敵未動我先動,他這一動是動在對方發招之後,而出藤杖就在他開始閃動的先一剎那。
第二杖搶在他動的前一瞬間,截住了他的問向,因此閃勢末盡,杖已到了他的腰肋,一拂之勢空前快捷。
他的小刀必須近身搏擊,這一枚完全封鎖了他切人反擊的機會。
他吃了一驚,本能地吸腹扭身暴退,間不容髮地脫出山藤杖的閃電一擊,杖勢靈活快速得令他心中生寒。
杖的攻勢連綿不斷,一杖連一杖密如驟雨。
片刻間,他閃過了七杖狂攻,右大腿和左肩先後被杖尖擦過,勁道直透肌骨。
他發狂似的閃避,完全失去反擊的機會,甚至不敢用肉掌封招,被逼得手忙腳亂,險象橫生。
他心中雪亮,對方並末全力對付他,像靈貓戲鼠,要耗盡他的精力再處置他。
“啪”一聲響,他終於被迫一掌拍中了點向右胯骨的一杖。
可是,杖勢突然加快了一倍,看不清杖影,但見杖影依稀,破風聲刺耳。
“噗!噗噗!”一點二劈,似乎同一瞬間捱了三擊,點中肋及肩腰。
“哎……”他向下一挫,扭身摔倒。
“噗噗!”胯與背在倒下之前又挨兩記。
“噢……”他重重地栽倒,只感到渾身肉裂骨散,整個人似乎正在崩潰。
山藤枝頂壓在他的背心上,力道漸增。
“你的無影刀毫無施展的機會。”黑袍人冷冷地說:“你如果不死心,我可以讓你有機會全力施展,免得你死不矚目,要不要試試?”
“我無影刀可殺不可辱。”他伏在地上扭頭厲叫:“你如果想……”
“你又怎樣?”
“我辱罵你祖宗十八代。”
“你罵罵看?”
“你這豬狗……”
腦門一震,捱了一下,他便人事不省。
山徑向下降,沿飛珠濺玉的澗水蜿蜒東伸。
北面的奇峰渾雄聳立,蜂腰之下松林似海。
走在小徑上向下望,澗水奔騰在百尺下,聲如殷殷萬馬奔騰。
由於位於山陽,山擋住了罡風,因此沒有風聲,而奔騰的洞水仍然妨礙了聽覺。
國華並不急於趕路,揹著手悠閒地徐行,不時胡思亂想,疏忽了對周遭環境的警覺。
路左的崖根下,每聞兩文左右,插了一根特製的巧妙國營,那些巧妙的透風孔十分精巧,即使最微弱的風,甚至空氣流動串是零,也會構成對流作用,因此對流而散發出管中極輕顆料所產生的氣體。
崖並不十分峻陡,而且石隙中草木叢生,人躲在上面,在下面小徑走動的人,即使心懷警覺,也不容易發現潛藏的人。
這是到吳彰嶺的要道,而且是必經的要道。
國華毫無戒心地,越過第一根銅管。
他的思路,從真如姑娘身上,轉移到凌雲藏身上了。
如果不是那位黑飽怪人的出現,我不可能知道這妖女身懷驚世絕學,很可能反而上了她的團套呢。”他心中自語:“她那一手對付男人的手段,確也別開生面,鐵打的好漢落在她手中,也只有乖乘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