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會迷失方向的密林,很快祁朝武便回到了小屋。
“師傅,今日咱吃烤野雞吧?”一見到那被密林包圍起來但卻與林子隔離開的小屋,祁朝武便是扯開了那能夠震天的大嗓子,“明天師傅你還得多給我些穀子,留著的那些都被這兩隻給吃光了。”
木屋裡的門開了,還是一派仙風道骨的封老笑呵呵地走出來,道,“別說是穀子,就是鹽巴,屋裡也所剩不多了。”
乾淨至極的師傅要不是那白髮白鬍須,看起來絕對比他這位滿腮鬍鬚的徒兒要年輕得多。
祁朝武聞言,聳聳肩,半點不在乎,“既是如此,那明日我便下山去給人家幹活,掙錢換些回來用。”
說著,他便把兩隻野雞丟到一邊,在院子裡架起烤架生火,然後給野雞脫毛,再用兩根他們常用的木棍子把野雞給串了熟練地架到烤架上。
封老看著他這被帶出野性的徒兒撫著鬍鬚滿意地點頭,然後轉身去拿來了那一點鹽巴給他。
祁朝武一邊轉著兩隻野雞一邊添柴進去,頭也不回的道,“師傅這一次叫徒兒回來可有甚任務?”
他一直以來就不是一味地在這裡修煉,勤奮加上天資好,師傅教給他的武功在年前就被他習得十之八九,之後的日子他一直都是在看兵書習陣法與下山完成他師傅交給他的任務之中渡過。
主要是暗殺與刺殺。
師傅不想他只懂得花拳繡腿紙上談兵,所以時不時地都會把他派出去見見世面見見外面的兇殺,然後回來的時候若是他受傷了,那他就給包紮,若是沒受傷,就叫他進山陪山林裡那些與他關係不錯時常會帶他去找吃的猴兒玩。
一邊培養著他殺氣與野性,一邊又不忘叫他記著自己的本心與慈性,這就是封老對他這徒兒的苦心教導。
這半年下來,祁朝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也很享受這樣的日子,師傅叫他殺的無一不是那些聲名遠播的江洋大盜或是採花淫賊,這些人殺起來他半點感覺也無,甚至還覺得甚好,自我感覺蠻不錯的,特別是順道打探了他母親與妹妹都生活得好,更是叫他覺得放心,所以每次完成任務他都會很歡喜地進山找那些猴子玩。
今日這般他師傅用暗號喚他回來,已經兩個月沒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