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
若是運氣好,興許能夠獲得不菲的功德值,畢竟,這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不過,若能夠獲得國家的支援,才能夠更好的推廣。
舞悠然甩了甩腦袋裡最後的念頭,不讓自己過快去琢磨這事。
路要一步步的走,奢望一步登天的人只會摔得很慘。
原本按著最初的設想,這些東西應該足夠廟裡的乞丐吃的,可隨著明顯是被通知後跑回來的愈發多的乞丐們到來,舞悠然知道這應該是他們有著自己的方式通知別人,看著雨來越多的人聚集,舞悠然在安安眼神都懇求下,只能讓人到京城的米鋪,將最便宜的米糠買了十幾袋子過來,每一袋至少有個二十斤,直接讓人到附近的百姓那裡借了幾個大木桶過來,自己揉成團,點了幾個火堆,架在上頭蒸熟了分發掉,至於剩餘的那些,直接每人一份分掉,想吃的時候自己弄了吃。
這番一折騰,居然也折騰掉一個多時辰,不知不覺中也到了申時,也是時候離開了。
不過離開之前,舞悠然還是滿足了安安的要求,讓秋月跑一趟平生坊,收購破舊的衣衫,可以允許補丁,不允許破爛,以非常廉價的價格買下來,轉而送到破廟這邊來。
收來的衣服大人小孩都有,卻是分開放的。
當秋月按著要求將一堆衣服往這邊送的時候,看著那些破舊的衣服,安安望過來的目光,儼然是疑惑的。
儼然是在詢問舞悠然為何不買新衣服,而是弄來這麼一堆破舊的衣服過來。
“傻孩子,你覺得一個乞丐若是穿得光鮮亮麗就是對他們好嗎?還記得小桂花家還有晚娘嬸嬸,孃親是如何做的嗎?你可看見孃親給她們準備貴重的東西?而不是貴重的東西,她們可會表現的不高興?”
安安聽著舞悠然的話,只是琢磨了下,雖然不敢說都懂了,可至少懂了一些。
雖然收來的是舊衣服,不過都是各家各戶穿不上的舊衣服,雖然舊了,不過能穿,若非家裡沒適合的人穿,哪會拿出來賣了。
而之所以會賣,也是因為給出的價錢不錯,雖然不足買來時三分一的錢,可至少十分一還是有的,自家用不上,丟了可惜,賣掉還能換點錢,甚至於多幾件換了銀子,還可以給家裡人扯幾塊新布料做衣裳,倒也不虧。
安安幫著忙分派小孩的衣服,衣服雖然舊,卻很安靜。
窮苦人家的衣服便是如此,舊可以有,髒卻是不會。
看著每個人的手裡頭都有了件禦寒的衣物,雖說都是舊衣服,卻無論如何好過他們此刻身上幾塊破布條。
人人都臉上都漾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甚至於還有不少人拿了東西后,直接就給舞悠然他們跪下磕頭,那珍視的眼神,仿似手裡頭並非舊衣服,而是價值連城的金縷衣一般。
老人與孩子的臉上更是漾著最真的笑容,懷著感恩的心珍惜著身上的一切。
收來的衣物自然有些多出來的,舞悠然將之交給幾位年長者保管著,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利用這些剩下的衣物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這時,舞悠然一行人方才離開了這處破廟,準備回江家。
畢竟天色也不算早了,估摸著回到江家,這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舞悠然牽著安安走出來的時候,卻見回馬車的路上,立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漾著淺淡,卻溫暖的眼神望了過來。
舞悠然眼睛微微一亮,走到了對方跟前,笑問道:“你怎麼來了?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
慕容謹伸手撥了下舞悠然頭上有些歪掉的頭花,應道:“別忘了春花秋月是誰派給你的,我想知道你在哪還有和難事。至於為何在此,我可以說,是因為我想你了嗎?”
舞悠然抿了抿唇,笑嗔道:“油嘴滑舌。不過你既然知道在這等我們,定然是知道我們之情做了什麼,別怪我沒警告你,我跟安安身上可還是存著幾分異味的,可別把你這位嬌生慣養的侯爺燻到了,還是保持一點距離都好。”
“異味?哪有?我只聞得到你身上散不去的藥香味,哪來的什麼異味。至於安安嘛,我可愛的小安安身上從來都是香噴噴的,怎麼可能有什麼異味,你說對嗎?安安?”慕容謹說著揉了揉安安揚起的小腦袋,卻見他反倒是露出一副小大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回答慕容謹的問題,反倒是轉向舞悠然,泛著小天真的問道:“孃親,兩個都一樣,你說我是都叫爹爹,還是都叫叔叔,孃親才不會生氣呢?”
安安這話一出,舞悠然立馬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絲毫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