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的這些風水局一擺,想贏錢,呵呵,做夢吧。”
“你剛才不是說騰國淵是一局生四句,你才說了兩局,還有剩下兩局呢?”越千玲追問。
“你看看地上的花。”楚天賜低著頭說。
“這就是尋常普通的月季花啊,這有什麼特別的?”
“你仔細看,地上擺放的這些花,每一盆都是含苞待放的紅色花蕾。”楚天賜指著地上的月季花說。“月季有刺,形如彎曲的利齒,你好好想想為什麼會特意這樣選擇擺放?”
“含苞待放就是快要綻放……紅色……。”
越千玲抿著嘴半天沒想明白其中的含義,蕭連山眼睛一亮,興奮的說。
“哥,我知道了,你剛才說月季有刺,形如彎曲的利齒,而所有的月季都是精心挑選的紅色,因此,等到它們全都綻放的時候,就好像很多長滿尖銳利齒的血盆大口!”
楚天賜笑了笑,拍拍蕭連山肩膀高興的說。
“終於靈光了,你說的沒錯,賭局下面擺放的這些月季花,綻放的時候造型神似無數張開大嘴的鯊魚,呲牙利嘴面目可憎,出入的賭徒全部由正門鯊魚血盆大口中出入,這與中國俗語羊入虎口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我再靠靠你,天賜哥說騰國淵的風水擺設是一局生四局,還剩下最後一局,你看看在什麼地方?”顧安琪挑釁的笑著問。
蕭連山仔細看了看賭局裡面的擺設,最後目光落在賭桌四方角上,這分明和其他賭桌完全不一樣,試探的說。
“哥,該不會玄機在這四個角上吧?”
“呵呵,你還真猜對了,風水上這叫天羅傘,可以把賭徒的錢抓光,但放在這裡更深的用意遠不止這樣。”楚天賜回頭看看顧安琪笑著說。“安琪,你看出騰國淵這四局之間的聯絡嗎?”
顧安琪點點頭胸有成竹的說。
“他用十八根竹子圍成網狀的鳥籠形狀,在加上賭桌四角的天羅傘,就形成了天羅地網之勢,上有海盜洗劫,即便能逃掉,掉入海中也難逃群鯊之口。”
楚天賜深吸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
“騰國淵果真非比尋常,一局生四局,同時四局環環相扣相輔相成,任何走進他賭局的賭徒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佈局之精妙實在少見!”
這場比試之中最讓楚天賜提防的現在來看莫過於騰國淵和歐陽錯。
騰國淵的風水佈置已經讓楚天賜大開眼界由衷佩服,但這種震驚僅僅持續了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
當楚天賜看見歐陽錯佈置的風水局時,突然明白比起歐陽錯,騰國淵已經出神入化的連環風水局只不過是一場兒戲。
和所有人不同,歐陽錯沒有把賭局設定在別墅的外面,而是選擇了古嘯天的地下酒窖。
酒窖並不大,大約只能容下十幾個人,因為儲藏酒的緣故,酒窖是用木頭修建,歐陽錯如今卻用明黃色紙把酒窖四周圍了起來,進酒窖的門口擺放著一層指頭大的石子。
酒窖本來應該陰暗潮溼,但歐陽錯在四周加裝了明亮的燈具,酒窖的天花板用蔚藍色的紙所覆蓋,在燈光的照射下,不起眼的酒窖頓時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猶如一個奢華的地下宮殿。
和騰國淵一樣,歐陽錯在酒窖四周擺放著花瓣形狀的裝飾物。
楚天賜一直站在酒窖門口,蕭連山想進去看仔細,被楚天賜拉了回來。
“風水可以害人的!這個地方千萬不能進!”
“害人?!”蕭連山一臉茫然的看看下面的酒窖。“哥,這酒窖的風水擺設會害人?”
楚天賜點點頭,看了看進門口石子小聲說。
“這些石字都是經過挑選,你仔細看就會發現,石子呈錐形,錐尖向上,古代有酷刑就是穿腳心,腳從上面走過去會步履闌珊,還沒賭已經傷了元氣。”
蕭連山連忙把想要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這個歐陽錯也太缺德吧,這樣陰毒的事也想的出來。”
“足者,上載一身,下運百里,為足之重也,為地之象,故雖至下而其用至大,這是相術上對足的定論,足載貴賤,足破為賤。”顧安琪在旁邊細聲細語的說。“歐陽錯這樣佈置是先破賭徒的貴氣,俗話說接地氣,足破了就接不到地氣,人沒地氣就成了鬼。”
“這還不算陰毒,歐陽錯陰毒的地方還在後面呢。”楚天賜冷冷的說。
“哥,你趕緊說,還有什麼陰毒的地方?”
“酒窖本事陰暗之地,歐陽錯卻反其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