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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一條康莊大道,瑟賽芬尼順著劍勢衝了出去,徑直飛向了巨門的頂端。只是星期二又往上退了幾步,身邊的武士卻像雨點般落下。只聽轟的一聲,武士們疊羅漢似地把她壓在了下面。可是沒過多久,大地突然抖動了起來,銀色的光柱沖天而起,四周的武士們都被這無匹的力量震得粉碎。

轉眼間,瑟賽芬尼已出現在了空中,她渾身散發著水銀般的柔和光芒。星期二抬頭仰視著他,頭盔下那雙空洞的眸子再次閃亮了起來,只見巨門的大理石上竟伸出了無數石柱,同時卷向了空中。瑟賽芬尼身邊再次捲起了狂風暴雪,此時她的模樣就像是傳說中的冰雪女神一般,只是真正的女神哪有她那樣的威勢。

只是不等石柱靠近,瑟賽芬尼就駕馭著寒流席捲了它們,石柱紛紛碎裂了開來,此時又見那猛烈的暴風雪突然在她掌間濃縮,一個銀色的光球呼嘯著撞在了巨門頂上,蘊含其中的巨大寒能立刻釋放了出來,幾乎半座巨門都被凍結住了,無數裂痕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伸展了開來,不過星期二卻又不見了蹤影。

瑟賽芬尼輕飄飄地浮在巨門上方,兩眼卻緊盯著下方,在那晶亮的冰層下面,黃色的能量暗流湧動。只見巨門頂部突然炸裂了開來,瑟賽芬尼雖已察覺,卻已來不及躲閃,立刻被爆炸了氣流捲了起來。洞頂處一聲巨響,眼看瑟賽芬尼撞了進去,沒過多久就飛速落了下來,她一臉蒼白,身上的灰袍已然殘破不堪,只怕比內衣也強不了多少。

此時巨門上部的缺口處卻伸出了兩條巨臂,那雙巨大的手掌將瑟賽芬尼拍在了裡面,攤開手時竟不見血肉模糊,只有些細碎的冰屑。而瑟賽芬尼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缺口處,只見她手中的短劍閃爍著刺眼的銀芒,應聲刺入了巨門的石板內,可是她原本發現的弱點核心卻突然轉移了位置,黃色的能量流順著短劍捲上了她的手臂,瑟賽芬尼只覺整個人都被束縛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巨口缺口處突然活動了起來,竟似一張巨口張開,將沙漠之花一口吞沒了。曹天宇遠遠瞥見了,大喊一聲,劍芒從未有地強盛了起來,阻擋他的那些武士全部化作了飛灰,就連巨門的一角都被他炸得無影無蹤,只是找不到其中的要害,卻無法傷及根本。可此時巨門卻突然拔地而起,它像是驚恐的野獸一般,不停地翻滾掙扎,若是它真有張大嘴,此時只怕已發出震天的痛苦號叫。

銀色的光芒一點點從巨門體內投射出來,直到將它完全消融在寒氣之中。突然一道黑影從轟然垮塌的巨門殘骸中躍出,曹天宇卻早已鎖定了他的氣機,周身的金芒全部匯聚在了三尺長鋒上,只見一條金色的游龍沖天而起,遠處空中傳來了一聲慘叫,星期二的身體卻像禮花般爆炸了開來。

瑟賽芬尼雖說沒受什麼大傷,可心情卻顯然不佳,她又取出了一件藍色的長袍,草草地披在了身上,然後又急忙補了下妝,“這個可惡的星期二,竟然弄壞了我最喜歡的袍子。”

曹天宇緩緩收起了自己的寶劍,笑著對她說道,“我可幫你報了仇咯,不過幹掉了這傢伙,我們只好自己找出去的路了,下次可一定要留個活口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遠,路旁突然多了許多鮮花,不過與普通的花卉不同的是,這些花朵的顏色少了幾分斑斕的色彩,卻多了幾分黯淡消沉的神秘氣息,而四散的香氣也並非沁人心肺,而是使人完全沉淪喪失了理智的那種,即便是人間的曼陀羅在她的面前,也只能算是尋常的小草,可惜曹天宇全無影流光那樣的慧眼,對這難得的奇葩卻視而不見。

曹天宇的心神卻全放在了那縹緲而至的淡淡琴聲裡,就像這路旁的花兒一樣,雖然還稱不上是這世間美妙的樂曲之一,可其中那自然流露的獨特氣息卻又叫人沉醉,深諳音律的他竟忍不住跟著那一個個音符輕聲吟唱了起來。不過,曹天宇才跟唱了一小段,就被瑟賽芬尼粗暴地打斷了,“你發什麼愣啊,還不快走。”

曹天宇渾身打了個激靈,猛然醒轉,不由暗自慶幸道,“瑟賽芬尼,還好你提醒及時,我差點著了道,這琴聲可太邪門了,可要小心咯。”

兩人一路往前,卻發現腳下的道路竟走到了盡頭,眼前巨大的石壁上刻畫著古代埃及的壁畫,只見古老的神靈手提一個金色的天平,天平的一端空著,另一端卻放置著一根羽毛,一旁還用楔形文字書寫著“絕對正義的審判”。曹天宇搖了搖頭,“黑暗協會里的那些人還真是奇奇怪怪,什麼時候起又把神話時代的那些東西搬出來了。”

瑟賽芬尼嚴肅地說道,“不要小看這幅畫,我感到從上面傳來了強烈的波動,那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