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不知會死多少人。”
“哼”,魏劍定憤怒地捏碎了桌角,說道,“必須阻止這切發生,無論是西方聯軍也罷,還是中原部隊,只要對百姓不利,就是我們的敵人。”
“賢弟,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說”,影流光笑著站到了魏劍定身旁,說道,“為今之計,只怕等不得那人將計謀用完,還是儘快逼迫諸神出面決戰,等到兩敗俱傷,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沒有了諸神的引導,只怕雙方很快就能罷兵了。”
魏劍定急急問道,“你說得倒好,只是如何引得諸神決戰,你有沒有主意啊?”
影流光得意地手捻短鬚,說道,“我已成竹在胸,這次一定攪他個天翻地覆。”
“你可不要光說得好聽”,魏劍定大咧咧地說道。
“老魏,你看我幾時說過沒把握的話,你儘管跟著我搗亂就是了”,影流光說著,突然察覺到了屋外的腳步聲,連忙又說,“有人來了,大家快上樑。”
還好議事堂夠大,房梁夠粗壯,空間也夠寬敞,即便是影流光這樣胖的也能藏在樑上。而眾人才隱起了行蹤,將軍便領人回到了屋裡,他一臉不悅地破口大罵道,“楊蓮英那個無知小兒,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帶人去敵營裡抓了幾個老弱殘兵,便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這時將軍身旁有名部將說道,“將軍勿惱,小心讓人聽了去,又傳到楊蓮英那去了。”
將軍更加不滿地吼道,“想我宋家三代人為大神立下無數軍功,難道還要怕他個男寵!”
那名部將又勸道,“將軍,楊蓮英他可是西王母的人,惹惱了他,終對我們不利。”
“可惡”,將軍大聲喝道,雙拳捶在桌上,桌上不少機密公函被震到了地上。曹天宇一眼看到了被魏劍定捏碎的桌角,心裡不由一驚,不過還好屋內人都沒發現,這才長出了口氣。
這時部將又問道,“將軍,那楊蓮英帶回的那些俘虜如何處置呢?”
“老規矩吧,把他們全都圈在廣場上,明天午時全部處斬”,將軍臉上突然滿是倦意,他擺了擺手,對部下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先退下吧。”
部下退出了,心神疲倦的將軍身著戰甲靠在了塌上,這些日子來他一面要對抗強敵,一面還要應對小人,早已是人困馬乏了,魏劍定順勢又放了幾個瞌睡蟲,將軍很快便沉沉睡去,打起了呼嚕來。四人很快出了將軍府,魏劍定還直往前趕,影流光拉住了他,問道,“老魏,你這是急著去哪裡啊?”
“去廣場救人啊”,不等話音落定,魏劍定已走出了百米,影流光搖了搖頭,連忙帶著曹天宇和高夢雲一起跟了上去。四人到了廣場外,躲在了鄰近的空屋裡,從窗戶的縫隙間望去,廣場上有二十幾名武裝計程車兵,他們正看押著近百人,只是那些人與其說是老弱殘兵,倒不如說是老弱婦孺更為貼切一些,想來應是西方聯軍裡的奴隸,而從他們的裝束來看,應該是來自希臘一帶。
由於身上一直帶著沉重的鐐銬,又一整天沒有吃喝,很多體弱的囚徒都已漸漸不支,不過他們的痛苦呻吟不但沒有換得守衛的同情,反而引來了赤膊著上身的小頭目的一頓鞭打,一些人被無辜累及,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火辣辣的傷口。魏劍定只看得杏眼圓睜,怒從心來,剛想推開窗戶,躍出救人,卻見囚徒中有人站了起來,擋在小頭目面前。
那人嬌小的身軀裹在長袍裡,頭臉都被遮住了,只是她面對那足比她高上了三頭的大漢,卻依然張開雙臂,堅毅地站在那裡。小頭目頓時惱了,提起鞭剛想往她身上抽去,卻又發現那些原本膽小的囚徒突然全站了起來,擋在了那人周圍,他不由大聲地喝道,“奶奶的,你們想要造反了不成,來人啊,凡是抵抗的囚徒,一律格殺勿……”
只是不等小頭目將“論”字說出,他發現手上的皮鞭不見了,消失了一般,再看時面前又多了四個人,不過還來不及看清來人面目,他只覺兩眼一黑,一陣痠痛,卻被魏劍定在左右眼上分別輕點了一拳,臉上頓時多了兩個黑圈。驚慌之餘,他大聲呼叫,卻根本無人響應,而他哪裡知道,自己的部下早已被曹天宇他們撂倒了,廣場上還佈下了隔音的結界。
魏劍定氣憤地把小頭目打成了一堆軟泥,出氣只怕還沒進氣多了,影流光這時衝著曹天宇說道,“事不宜遲,你們兩個帶著他們出城,我和老魏來分散官兵的注意力。”
原本就語言不通,還要將這近百號人一齊帶走,曹天宇好一陣頭痛,不過他著手做時,卻發現人們竟自發地跟著他,有條不紊地往外走去。不過真要成功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