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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點點蔣涵離的小鼻子道:“那我就送給你!”他一甩手,丟下幾錠黃金,“這些足夠買下你這酒樓了,你再去別處盤家店鋪吧!”只要蔣涵離喜歡,他就願意為她爭取。

掌櫃的瞅瞅黃金,又瞅瞅澹臺溶,默不作聲。

澹臺溶站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褶皺,一伸手:“行了,帶我們去見能做主的人吧!”他可是早就看到小二跑出去的,估摸時間,正主兒差不多也該到了。

掌櫃的從地上爬起來,抬袖抹去臉上的淚水,也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澹臺溶牽著蔣涵離往外走,藍月軒和柳暮遠也跟了出來。

剛下了樓,一群官兵忽拉衝了進來,將酒樓圍了起來,遠遠的一頂轎子忽閃忽閃正往這邊趕。

蔣涵離邊走邊伸頭看:“又有人來吃飯了,看樣子是個官兒,咱要不要等他吃了這一頓再說?”這次辦差,可是皇上要求低調的,不能大張旗鼓的去,以防貪汙者有了防備。

藍月軒撲嗤一笑,對蔣涵離道:“你這衣裳換了,怎麼性子也換了這許多!”他瞟了一眼漸行漸進的轎子,“唔,三品官轎,這天曲鎮上,最大的官兒就三品吧!”他託著下巴,望向柳暮遠。

柳暮遠點頭道:“是,漕運督司金大人!”他望了蔣涵離一眼,補充道:“金盞花的哥哥!”

蔣涵離正在好奇三品官兒,聽到柳暮遠的話大驚:“金盞花的哥哥?他……他……他怎麼在這裡?”話說,她一直覺得金盞花是孤兒的,因為,他不象有人牽掛的樣子。

牽掛,和被牽掛,都沒有。

澹臺溶望了望蔣涵離,又看了看柳暮遠,靜靜的握緊蔣涵離的手。

藍月軒扯過一個板凳兒,坐到櫃旁道:“他怎麼在這裡,得問你!”他順手提過一個小酒罈,“當年,金盞花被他哥哥金大強獻與公主,公主一高興,就保舉他做了官兒,這個金大強因為擅長鑽營,不多時就升到三品,上次他入府拜見公主,公主正好要入宮,見了他便給皇上提了一提,皇上就把他派遣至此,這眼看著一年多了!”說完,他拍開酒罈泥封。

“看來,這酒樓沒跑兒了!”他輕輕一笑,仰頭喝了一口酒,結果被嗆的直咳嗽。

蔣涵離搖了搖頭……金盞花攤上這麼個哥哥,還真命苦!不過,一個金大壯,一個金大強,他爹孃還真會起名字!

柳暮遠端了碗水過來:“潤一潤吧!這裡的酒必然釀造時辰短,粗糧酒糟蒸出來的!”他說著,把水遞給藍月軒。

藍月軒喝了兩口水,搖頭道:“這酒樓,不能讓他們開下去了,好不容易上了岸的人,巴巴的吃一口酒,被嗆死不說,還要遭這黑心奸商的欺壓,不是太讓人寒心了麼!”唔,佛曰,要日行一善,他這就是在做今日的功課。

沒想到,三品官兒金大強見了澹臺溶,倒也認得:“不知澹臺將軍蒞臨本鎮,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他恭恭敬敬,一個揖作下去。

澹臺溶抱抱拳頭,淡淡道:“好說好說,金大人客氣了!”他一點酒樓,“本將軍覺得這酒樓不錯,欲盤下送朋友,掌櫃卻將你請了來,莫不是這酒樓是你的?”他輕描淡寫的問。

金大強站直身子,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將軍說差了,這酒樓是下官替安樂公主打理的,將軍若想要,待下官稟報了公主後,再行定奪!”他說的一本正經。

不能不說,這個拒絕的藉口,太藝術了!將軍再厲害,能比得過公主?

坐在一角的藍月軒和柳暮遠對望一眼,默默轉身,一同甩個背影給金大強同學。

蔣涵離驚詫的望著金大強,一時不知道應該敬佩還是氣憤。

若是安樂的產業,就是她蔣涵離不知道,藍月軒和柳暮遠能不知道?

如果知道,藍月軒還用惦記要這個樓?真是太tm扯淡了!

澹臺溶笑呵呵點頭:“金大人言之有理!倘若這樣,需得安樂公主下令,柳公子,你說是也不是?”他對著兩背影道。

藍月軒和柳暮遠顯然想看戲,才趁金大強同學沒看到他們時轉身,他才不想讓他們如此消閒!

金大強同學這才看到那邊還有兩人,待兩人轉過頭後,他象是被雷擊了的鴨子,頓時傻了。

柳暮遠望著金大強,沒有說話。

藍月軒笑著走過來:“金大人所言甚是,此番公主命我等來接手酒樓,以後沒什麼事,你就不要過來了!”頓了一頓,又道,“金大人若是有什麼話要說,此時便可以說了!”雖然說讓人說話,可他卻沒給金大強張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