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瞪著身前的道人,後者也正用著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姦淫著她誘人的胴體,嘴裡嘖嘖有聲的道:“這麼難得的肉體白白放在家裡,實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爺我就作個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鋤一鋤,嘖嘖!你看!草都這麼長了!”說著,就拿五根手指在毛髮蓊鬱的恥丘上梳理起來。
“呸!”葉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時開口罵道:“惡賊!老孃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殺要剮乾脆一點!只有硬不起來的男人才會這麼折磨人,人家韓爺比你強多了!”
道人臉色一變,一聲不作的脫下了道袍,拿著硬梆梆、粗大的棒棒往陰滬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著,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弄著蔭唇上一根根竄起的蔭毛,獰聲說道:“臭Bi!你給我好好看著!……硬不硬得起來!說呀!說呀!”一邊說著,一邊將蜜唇上的蔭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來,同時Rou棍仍然持續的敲擊著陰門。
很快地葉秋雨的蔭唇變得又紅又腫,毛根處沁出點點血跡,但是同樣的肉縫裡也溢位了透明的浪水,所以當Rou棒敲下去時,開始發出“嗤嗤”的水聲,而Gui頭上也不時拉起長長的淫絲……
道人看了,立時衝動的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兩隻大手捧著葉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擠,不多時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賽桂英”此時表現得無比的堅強,打從一大早這個道士直接闖入鏢局,當著“笑孟嘗”的面,託詞說要與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細節,約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與敵共亡的決心,沒想到才走到半路,敵人就出其不意的點了她的|穴道,現在只能任憑擺佈。
所以她想在言詞上不斷地刺激對方,最好一刀將她殺了,勝過被汙辱,誰料到此人變態若此;無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強忍著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罵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綁起來喝Bi水,你有什麼能耐?老孃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這沒有三斧頭的變態佬!”
道士沒想到這女人到現在還嘴硬,聞言緩緩站起身來,陰陰的笑道:“嘿!嘿!小騷Bi!你大概沒聽過我”“千手靈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話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動求我Cao你,我從此退出江湖!”說完狠狠的將葉秋雨的奶頭用力擰了一下,“哎呀!”葉秋雨只覺痛徹心肺,忍不住叫出聲來。
就在痛的感覺尚未消失的時候,身上各處已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只見袁天化運手如飛,兩個手掌在“”賽桂英“”嫩滑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幾乎無處不到。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見到掌影,漸漸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葉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個敏感點同時受到侵襲,不單是耳孔、Ru房、小腹、屁股……就光只淫Bi一處──那恥丘上好像有東西在搔扒、陰Di上更是時輕時重的被揉磨著、兩瓣唇肉被不停的撥弄、蔭道里更好像有幾根手指進進出出,還不時彈擊著花心,她無法想像怎麼會多出那麼多雙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賽桂英”已是膚色泛紅、鼻息咻咻、身軀像蛇一般的扭動著,喉嚨裡“嘓嘓”作響,像海嘯般的快感撲天蓋地而來,高潮已悄悄的來了兩次,蜜壺裡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溼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緊閉著雙眼,貝齒將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餘波仍然盪漾著,肉體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虛。葉秋雨悄悄睜開眼來,只見袁天化手裡拿著一根拂塵,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譏嘲的說道:“浪貨!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爺用大雞芭讓你爽上天啊?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都忘不了。怎麼樣?你只要叫聲親哥哥,我馬上就插進去,ㄣ~~”
說時,故意將個大Rou棒在陰縫上來回磨擦,很快的Gui頭上沾滿了Yin水變得油光滑亮,葉秋雨將頭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聳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著。
袁道士看她這麼倔強,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緩緩將拂塵柄插入溼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後輕輕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點選到花心,更拿著垂下來的塵尾,來回的搔著一開一合的菊蕾。
數十下之後,“賽桂英”的喉頭開始發出低沉、斷續但是悠長的呻吟聲,櫻桃小口也微微張開正向外吐著氣;袁天化大喜,一邊加緊手邊的動作,一邊握住自己的Rou棍套弄起來。
正當兩個人都快到忍耐的極限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大師兄!不要忘了門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