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他的有三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很好,明顯是生力軍。三人兩人持劍,一個拿的是非常怪異的武器,像是個輪子,上面刃口很鋒利,下面有柄,可以握住。看上去很重。
那持劍的二人,都是黑色長衫打扮,看年歲不過三十左右,武師境界,拿輪子的那人身材壯碩,上身只裹了個麻布一類的衣服,下身穿一條肥胖的褲子,看個頭比那持劍二人要高出一頭。
說話的是那持劍中的一個!
“哼”陸斌冷哼一聲“你們追殺我兩天兩夜,死了十幾個了,我今天就算死在你們手下,也夠本了!”
那持劍人說道“陸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已經是學府的棄徒了,還往學府跑,你難道認為學府會為你出頭嗎?”
陸斌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三人,小心戒備!
李馨蕊三人都是皺眉,那馬車伕自然躲到一邊,小心的看著。
付凌華蹙著眉眉頭道“陸斌怎麼在這兒?還被人追殺?”
李馨蕊望向餘宇“餘公子,這事兒你看該怎麼辦?”
餘宇也犯了難,陸斌這人冒名進學府這事兒雖然沒有給他留下多深的印象,但這件事兒本身他是有些反感的。在他上一世的印象中,冒名頂替可不是什麼好作風。
於是餘宇搖搖頭道“以我之見,還是先看看再說吧,畢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並不清楚!”
李馨蕊點點頭,付凌華卻是一皺眉“怎麼說,陸斌也是我們的同學,我不能眼看著他讓別人欺負!”
“那還能怎麼辦?別忘了,他是被學府趕出去的,而且犯的還是冒名頂替的過錯,這種人,我覺得不太可信!”餘宇道。李馨蕊想了想道“凌華,我們還是先看看吧,餘公子說的有道理!”
付凌華見自己的看法二人都不接受,也不好擅做主張,只好負氣作罷。
那三人只是早已看到來人,見餘宇等人從車上下來,還有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意思,拿輪的漢子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抬起輪子對著餘宇三人道“哪來的小毛孩子,趕緊滾蛋,該回家回家去!”
餘宇三人都是一皺眉,其中一個持劍的人趕緊道“彪子,不要亂說話,他們可能是學府的學生,放學了回家的!”
那叫彪子的一聽,臉色略微緩和了些“去去去,這不是瞧熱鬧的地方,趕緊回家去吧!”陸斌自然認識三人,只是匆匆往這邊瞥了一眼,便全神戒備,不再理會。
“你們打你們的,我們看看,礙你什麼事兒了!”付凌華臉色一冷,說道。
彪子一聽,就是一愣,但卻沒有動怒,望向那持劍者,那人上前一步道“三位請了,我等是奉命擊殺這狗賊,他害死了路清晨少爺,我們要將他的人頭帶回去。想你們三位也是學府的學生,應該知道這人是學府的棄徒,所謂狗改不了吃屎。他在邊關殺了人,想跑到學府藏身,只是沒想到學府查明瞭這件事兒,現在被我等兄弟逮著。這樣血腥場面,你們學生還是不看為好,回家去吧!”
餘宇三人一聽,差點沒笑出來。付凌華眉頭一挑“我就是想看看你們怎麼殺人的,不行嗎?”
那人一皺眉,臉色有些尷尬,彪子一聽,臉頓時就寒了下來“我們敬的是學府,不是你們三個毛孩子,要知道,這人是犯了殺人重罪的,即便學府出面,也不能保下他,你們想怎麼樣?”
餘宇一聽這彪子看上去傻頭傻腦的,卻還機靈,知道付凌華話中有話,同時也不是任意妄為之人,心裡對學府還是敬重的。所以他也就沒有說話!
李馨蕊道“殺人雖是重罪,但自有我焱國的律法懲治於他,你們是哪個衙門的?看樣子不像是府衙的,也不像是大理寺的,更不是刑部的官差,為何要動用私刑?你這樣做,豈非也觸犯了焱國的律法?”
餘宇一聽心道這李馨蕊到底是皇家的人,開口就不一樣。那三人一聽,均是一愣,被李馨蕊這話問的一時也答不上來,面面相覷。
陸斌冷笑一聲“焱國的律法?李姑娘,你告訴我律法是什麼?”
李馨蕊一愣,沒想到接話的竟然是陸斌,她說道“律法自然是維護焱國統治,維護我焱國百姓的準則。”
“維護焱國百姓?”陸斌仰天長笑“說的好聽,它真能維護我焱國的百姓?真能做到像說出來的那般公正?如果這樣,那為何民間冤獄頻發,為何百姓見官如見虎,為何那些王侯貴胄之後可以肆無忌憚,任意妄為?為何他們可以任意魚肉百姓,凌辱百姓?為何那些權勢熏天之人,可以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