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了,一天都不要,你不知道我當時多後悔沒從船上跳下來,到了泰國天天都在後悔,每天每夜都想著要早些回來,再早一些……”
“再也不會了。”丁樾攬著Leo的手安撫的拍著他的背脊,他知道分離的兩個多月讓這個年輕人心力憔悴,即使回到香港見面後也沒一天得以輕鬆,擔憂自己的傷勢,處在自己和楊正鴻的矛盾之中,憂慮黑幫的追殺和警察的監視,到了此刻彷彿才回到了香港,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等事情結束我們就離開好不好?沒有黑幫的紛爭,也不用擔心警察的緊迫盯人,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輕鬆自在的生活,好麼樾哥?”
“好,我們……”
可丁樾註定沒有辦法將之後的話說出口,Leo呼吸時吐出的氣息絲毫不差的落在他的雙唇之間,如同那些難以分辨的呢喃一樣印上了彼此的雙唇。
片刻之後Leo趴在了丁樾的大腿上,還抓著丁樾的手緊緊的不願鬆開,得到的承諾以及失而復得的安心感讓一個晚上高度緊張的他睡的不亦樂乎。而丁樾則縱容著Leo的一切,看著他熟睡的樣子面帶笑容。
於是乎推門而入的明仔看見的就是這幅畫面。
一向中規中矩的他進門時有一瞬間被眼前的畫面驚到,但丁樾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阻止他的進入和回報的意思,只是將手指放在雙唇之間,示意他儘量的輕點。
然而Leo還是醒了,丁樾輕微的動作將他從睡夢中驚醒,他充滿警戒的快速挺起身體,當飛刀架在脖子上並且看清來人是明仔之後才如夢初醒般的收回武器,衝著明仔的笑容中有著明顯的不好意思和歉疚。
“都在自己家了,還這麼緊張做什麼?”丁樾好笑的拍了拍Leo的手背,轉頭對明仔說話的時候笑意還來不及掩去,“怎麼了?”
“管銘和霍、楊正鴻來了。”明仔依然是一張看不出喜怒的臉,只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楊正鴻踏進房門的第一秒就注意到了Leo略帶興奮的眼光,同樣的,Leo從楊正鴻出現的那一刻就敏銳的感受到他對於自己眼神的躲避和說不清道不明的牴觸,難道他知道自己說謊了麼?Leo不禁擔心起來,可片刻之後Leo就知道自己並不需要擔憂這點,楊正鴻顯然並沒有懷疑什麼,然而從管銘扔在他們面前的照片來看,甚至比剛才的擔憂還糟糕的多。
丁樾好整以暇的拿起面前的照片,照片中是一個真空塑膠袋,從作為背景的辦公桌來比較,它的體積顯然並不小,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張被照的清晰無比的字條和醒目到讓人無法忽略的簽名。
“這是什麼?”怎麼看都是自己筆跡的簽名讓Leo疑惑起來,再次直視楊正鴻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是今天早上我們在丁樾的病床上發現的東西,至於袋子裡面是什麼,你不是最清楚的麼?”然而楊正鴻依然避開了Leo的視線,反倒是管銘,微微移動了步伐擋在了兩人之間,帶著毫無笑意的笑容的反問著Leo。
“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也沒有寫過這樣的字條。”
“哦?那簽名怎麼解釋?”
“也許是有人仿冒的。”
“好藉口,幹了什麼只要說一句不是我就可以推的一乾二淨。”
“如果做了我自然會認,沒做的事情讓我怎麼認?”
“嗯,”管銘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既然沒做就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經過警方檢測之後裡面是焚燬的紙張,有些沒燒乾淨的地方還留著一些時間和名字,比如2004年,比如元士雄等等。”
是原先楊正鴻那裡的資料!是誰幹的?誰能將自己已經轉移的東西偷出來燒掉並且嫁禍給自己?Leo快速的轉動著大腦,可有一個想法突然撞了進來,如果楊正鴻也認為是自己做的,豈不是認定自己不想讓他回警局,把管燦死亡的證據毀滅的一乾二淨?!
想著Leo既倉皇又緊張的看向楊正鴻,可管銘依然擋在他的面前,截斷了他投向楊正鴻的目光,卻對著丁樾問道:“不知道丁老大對於連夜逃離醫院有什麼解釋?”
“逃離?”丁樾迎著管銘的視線,笑的無比柔和,“傷好了自然要出院。說起來,我還沒來得及感謝警方‘嚴密’的保護,讓管警司親自上門問候,真是不好意思。”
“哪裡哪裡,關心市民是我們應該做的,既然宗靖翼不願承認是他做的,那我只能繼續追查到底這個袋子的事情,”說著管銘同樣笑了起來,“只希望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