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都會滿足好久,胃口大好,一頓吃一隻雞。
對了,這裡只有一個好處,就是每頓都能吃到雞,不管是煎炸煮燉燒烤,哪種都好吃得不得了。可是也不用一天三頓都硬要人家吃啊,人家以前在山莊裡最多一天吃一頓,有時候肚子不餓,兩三天吃一頓也是有的。
花間懶洋洋地躺在竹躺椅上,瞪著房頂大梁磨牙。
旁邊兩個小丫頭拿著拂塵抹布在屋子裡進行每天例行打掃。
床鋪早就迭好了,而且不準那個狐狸精再去弄亂。那個狐狸精頭兩天不知道厲害,死皮賴臉地躺在床上搶被子,被小丫頭告訴管家,管家拿著雞毛撣子過來一頓抽,抽得屁股幾乎開了花。
被瑞獸咬、法力現在等於零的花間這才體會到御風被大師兄打回小老虎後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可憐與鬱悶,發誓若能回到山莊,再也不欺負變成小老虎的御風了。
以前只要沒有人看到,他就可以使出法力,現在不行了,被瑞獸咬了四口,靈力消失得差點變回原形,又被這個陳沐死凡人強行帶走,得不到大師兄的救治,現在的花間除了能勉強維持不露出原形,別的本事一概使不出來。
該死的瑞獸!該死的陳沐!該死的皇帝!該死的凡人!
現在每天一大早,狐狸耳朵就豎起來,一聽到丫頭走路的聲音立刻竄到竹椅上,欲哭無淚地看著她們收拾床鋪,打掃房間。再忍著噁心捏著鼻子吃下她們端來的早飯。
一碗綠色的米粥,四小碟菜,其中一碟是雞肉。每次花間都只是吃了雞肉別的就不吃了,被丫頭告訴管家,管家又拿著雞毛撣子進來,花間立刻打起了哆嗦,一邊哆嗦一邊吃掉剩下的東西。
一上午的時間就似睡非睡地躺著。
以前躺累了跑到花園裡折騰花草了一次,只折騰了一次,把陳沐最喜歡的一本牡丹枝子弄斷了,被管家用雞毛撣子又侍候了一頓,打得花間梨花帶雨,哭得連飯也不吃,又不敢上床,縮在床腳睡著了。
陳沐晚上回來了管家添枝加葉告了一狀,並點著燈籠讓陳沐看那個斷枝的牡丹。陳沐去找花間準備教訓時卻看到一個縮成一團臉上掛淚的小動物似的可憐樣子,心頭頓時一軟,對管家淡淡說了聲他還小,大不了把那些名貴花木圍個小木籬,表示不能讓人碰。其餘的他愛怎麼玩便怎麼玩。
然後當著管家面輕輕抱起花間,放在床上,溫柔地看了他半天,伸手撫去腦門上的散發,又輕輕地撫摸眉心奇特的紅點,直到管家下巴掉在了地上。
竹椅躺得累了,再懶洋洋地趴在掃得乾乾淨淨不見一點灰塵的白石地面上曬太陽。巧不巧的管家正給幾個僕人指派活計,看到了,罵他不愛惜衣服,多好的料子就往地上躺。
這狐狸精竟然想也不想便把那件華美衣衫當著眾人的面脫了下來,一邊脫還一邊說:“誰想穿這件破衣裳,又重又滑,還給你們!”脫完了外衣再脫中衣,脫完中衣再脫裡衣。
雪白俏麗的身子暴露在深秋清冷的空氣中,胸前小突起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又粉又嫩,看得幾個人鼻血狂流。兩個小丫頭羞得捂了臉跑。
眼見還要脫褲子,汗巾子都解了一半,管家再也受不了,一把按住,罵道:“你還知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這麼多人你就脫衣服?這還有兩個姑娘家,你叫她們看了你的身子,還怎麼去嫁人?”
花間苦惱道:“你們怎麼這麼多事?怕我髒了你們的衣服,我要脫你們又不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實在煩了我就放我走,我還不願在這呆呢。”
管家一邊手忙腳亂地給他披衣服,一邊罵:“你們幾個還不過來把衣服給他穿上?這叫老爺回來了看著像什麼樣子?這這帶回來的到底是個什麼妖精啊?”
花間笑嘻嘻地說:“我本來就是狐狸精啊。”
管家手腳直哆嗦,叫道:“快拿雞毛撣子來!”
花間立刻竄回屋子,門窗緊閉,躲在床底下,任誰叫也不開。
管家揮舞了雞毛撣子在院子裡叫了一天,直叫得口乾舌燥。氣得連飯也不叫給花間送。
晚上陳沐回來了,管家第N次告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添油加醋,直把花間說的那叫一個禍國殃民為禍國家紅顏禍水不知羞恥%#?¥%……??─*¥,說了半天陳沐問他今天花間又惹了什麼禍?
管家立刻把上午小狐狸精當眾脫衣服勾引得幾個僕人流鼻血流到貧血的事情細說一遍。
陳沐的手本來愜意地放在扶手上,一聽到花間當眾脫衣還想脫褲子,手上蹦起青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