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樣理解的?”君問天忍俊不禁的瞪大眼。
“不然是什麼?”她嘟囔著。
君問天愛憐她看了她良久,一手緩緩蓋上前的小腹,“我做夢都想緊緊袍著她,怎麼會放過親近你的機會呢?可是你在保胎中,華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說那時切不可夫妻同床。妹妹,我與你分離一個月,知道你夫君有多渴望你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逼自己睡到書房中。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中想的卻是有的沒的。”
林妹妹一張俏臉酡紅如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上帝啊,原來 是這麼個誤會,這個烏龍氣又白生了,還把自己弄得象個千年怨婦,讓她消失吧,活著以後還不得給君問天笑死。
“是不是在反省?”君問天見她久不說話,耳朵根子都透著紅暈,心中一動,手緩緩地從中衫的衣釦伸了進去,突地握住了她已經非外常豐滿的渾圓。
“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反省?”她很沒力度地反駁道,“你耍酷,裝深沉,錐知道你肚子裡裝的什麼壞水。喂,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仍在保胎你不要非禮我。”
“我再壞有你壞嗎?”君問天聳聳俊眉,“不吃我夾的菜,對我熟視無睹,中秋節那夜把我關在門外,還為了我和飛天堡,誘窩闊臺顯形,哼,這沙我都會記著的。”
“你。。。。。。知道啦!”林妹妹祛祛地看著他。
“告訴我,你是怎麼讓他打消念頭的?”他輕輕撫摩著她瘦削的臉頰,在那雙黑白分明的清眸中,他又看到閃爍著慧黠俏皮的晶光。
“我說你若再為難我,我不能背叛我的佬公,不能讓我的孩子蒙羞,那麼我只要死在你面前了。他可能被嚇著了,只好把我送了回來。”她放軟身子,依進他的懷中。
“你怎就篤定他肯放過你?”
“因為我仔細研完過蒙古歷史,我知道他的性情,也知道他的命運,我才敢那樣的險,一次性解決所有的問題,免得後患無窮。老公,為什麼蒙古的歷史裡沒有你的名宇?”她好奇地問道。
“對於蒙古人來說,漢族人是異類,他們不願承認漢族人比他們強,史官都是朝庭的,當然就不會寫到我。”
“原來是這樣,那麼就是說你以後都會好好的了。”長睫撲閃撲閃她。
“當然,我不好誰好,要了這麼個能氣得讓你吐血,但同時又讓你驚喜連連、情不自禁深愛上的闖禍精。”他斜睨著前,眼中的火幅漸濃。
“還真是個複雜的怪物。”她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那麼君堡主,現在請你與這個怪物保持距離,為了腹中的孩子著想。”
“你現在已經結實得可以任你的夫君為所欲為了。”他輕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返回艙挑逗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妹妹,快二個月了,你該如何彌補我的相思呢。。。。。。。”他的吻移到前耳邊,溫熱的呼吸神在她頸間,全副心思沉醉在她柔美的身子中。。。。。。
林妹妹被這久違的唇齒相依,弄地意亂情迷,前無力地摟住好頸項。
怎麼彌補呢,如他所有,任他為所欲為了。。。。。。。。。
愛情的戰爭裡,從來沒有真正的贏家,也從來沒有真正的輸家,彼此後退一步,豈止是海闊天空,也簡直是彩虹滿天哦。
54。笛聲何處(三)
君府上空的那最後一塊烏雲終於消去了,真正的晴朗日子終於來到。
一大早,傭僕們就聽到少奶奶的廂房中傳來少爺開心的笑聲和少奶奶綿軟的嬌嗔,若定力不太好,經過的人臉紅紅的,連路都走不好。那些個特地給孕婦喝的湯湯水水,孕婦也沒從前乖乖的接受,必須在親親夫君一再地輕哄下,故作不情不願地喝下,然後還撒嬌地要夫君低下頭聽聽腹中胎兒的心跳,要和胎兒說說話,說是注重胎教。只要是娘子的合理要求,新好老公是一律配合。
太陽剛出來,君問天牽著林妹妹的手在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曬曬太陽,順便散散步,華大夫說過,孕婦適當的運動對自然分娩很有幫助。這蒙古,又沒有剖腹產,就是難產你也要得靠自己把孩子生下來,這無疑就增加了生孩子的危險性,聽說頭胎特別不好生,林妹妹知道這利害關係,一點都不敢馬虎,自己還自創了一套助產體操,每到下午都很認真地練習,君問天當然是陪在娘子身邊了,遞遞布巾,切個水果什麼的,幫著按摩按摩。他口中不說,心裡對分娩還是有點心悸的。
無人時,小兩口是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但當著傭僕的面,或在廳中用膳,和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