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東方不敗柔聲答道,曲非煙卻還是不好意思:“其實有時是有點刻薄。”
三人一馬,便這麼狂奔著,周圍的景觀都在疾速的倒退,若是常人已經完全看不見任何草木房屋,田地河流了,連遠處的山巒,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後移,雖然坐了三個人,卻似並沒有比先前有何減速,連曾經坐過小雪龍的曲非煙都心中暗驚,這馬修行了內家功夫,畢竟已不是以前那匹馬了,那個當初駝著林平之一個人都能生病的馬。
不多時,已經隱隱看到太室山的影子了,不知道這座山現在姓什麼了,又是誰在那兒,也不知道左冷禪現在人在何處,但也只有先從這兒著手,別的事都只有暫時拋在一邊。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現在當然更是知道,左冷禪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對的起我,那就絕不能辜負了他,什麼穿越者之王,什麼武學的極限,什麼逃出這世界的計劃,哪怕是還在期待中的原版葵花寶典,那些事都管不著了,只有哥哥的性命卻是最明確,最重要的事,就是為他丟了性命和一切,那又怎樣!(未完待續。。)
二五九章怎麼會是你們?
嵩山腳下,那家足以媲美世間最繁華城市中最豪華酒店的仙臨樓,卻還照常營業,酒店的主人,也還是嵩山派所屬,可是林平之詢問的時候,他們卻是什麼都懵然不知,只知照左冷禪吩咐的繼續開店,山上出了多大事,這些人並非完全不知道,可是他們該作什麼,還是作什麼,既不逃,也不去山上看看,仍然還是在這兒等著左冷禪的命令。
向他們打聽嵩山派和左冷禪的下落,卻是完全沒用,他們知道的事,還沒有曲非煙多呢,他們也只知道一直在這兒守著。
實在有些感嘆,不知這些人到底是勇敢還是懦弱,是嚴守命令不錯,但也一樣的袖手旁觀,也或者這些都是,他們本是在堅守命令,但也可以憑此藉口,而不用去作什麼。
林平之可不行,一路直奔峻極禪院,經過的還是曾經那些地方,勝觀峰,鐵梁峽什麼的,可是跟以前可有些不同了,以往在經過的每一個關口,多少總要有幾個嵩山弟子守衛,但現在一切荒廢,一無所有,看來嵩山派是真被毀了,之後也並沒有人認真經營這兒了。
其實再回到峻極禪院,可能根本沒什麼用,但他要對左冷禪負責,卻不能不來這兒看看,何況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在此,現在的他加上東方不敗兩個人,卻比左冷禪全派還要強大,又豈可畏懼。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料到現在峻極峰頂上的是什麼人。
華山派,日月神教。或者那些外宇宙人,或者是少林和尚。。。。。。可是所有這些猜測全都錯了。
“福威鏢局嵩山分局”八個無比醒目的紅字,就懸在原來峻極禪院的院門上方,原本樸素卻深沉的院牆,現在看來倒是渙然一新了,只不過猶如少林寺一般的滿是銅臭。
這是怎麼回事啊?左冷禪的峻極禪院,那可是天下核心之處,無論現在是不是相較之下衰弱了,也仍是一個極重要的所在,可是現在成了福威鏢局?
就憑福威鏢局嗎?雖然最近一段時間鏢局殘存的人物。有林平之暗中的照顧。比當初家門大禍時其實還略微強了些,但林平之無暇也不敢輕易與他們多打交道,所以他們也仍虛弱到在武林中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派啊。
眼前這個福威鏢局中所有的,會是自己認識的人嗎?如果不是的話。那可能就是大敵。說不定就會強大無比。但這也不對啊,如果是誘騙自己,就不該掛福威鏢局的牌子。這明顯太荒唐了。
無論如何,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門外看守了八條大漢,卻依然是當初福州的編制,只是這八個人,林平之一個也不認識,但略略一觀之下,已經知道他們的武功,差不多個個也是比肩林震南之流,卻都只是看門的,這哪裡還是以前那個虛弱的福威鏢局。
要等到天黑偷偷溜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嗎?可是這念頭剛剛閃過,又覺得十分滑稽,自己是正當的福威鏢局少主,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既然掛了這塊牌子,那就應當承認自己,就算在這兒乾脆挑明身份又如何,自己瞞了曲非煙和東方不敗也夠久的了,讓他們知道又何妨。
不過重要的並不是身邊這兩個人,而是對方,他們會不會聽到林平之這名字,就反要動手宰了自己呢?罷了,隨機應變吧,至少看著這福威鏢局的牌子,總不能那麼畏怯吧。
縱馬慢慢的踱到這原是峻極禪院,現在是鏢局的門口,守門的一位大漢立時客氣的問道:“請問三位是何人?是何名諱,來我福威鏢局有何貴事?無論你們有什麼吩咐